“Archer,此刻我們將要開始的,是考量對方是否有資格獲得聖盃的問答,至少要讓所有人明白爲什麼你們想要聖盃,這樣吧,金皮卡,就從你開始吧。”伊斯坎達爾說着,一邊看向了身邊的金閃閃,既然酒也已經喝過了,那麼宴會真正核心的環節終於是來了。
而聽到了伊斯坎達爾的話,金閃閃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有趣,竟然問我有什麼資格擁有聖盃,那杯子,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不只是那個杯子,這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是我的,只不過隨着時間的流逝,有些東西消失了罷了。”
“哦?那,你曾經擁有聖盃?”
“沒有,我的寶庫太大了,大到我自己都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寶物,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這個世界上,只要是寶物,那就是我的沒錯了。”
聽着金閃閃的一番話,在座的衆人全都黑着臉。
簡直了。
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咳咳~
要從真的來說,其實archer還真的沒有說錯。
到時伊斯坎達爾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雖然看他一副肌肉發達頭腦簡單的模樣,但是,該機靈時,rider還是非常靠譜的。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話,那麼,我想我對這個金皮卡的真名也就有了一點頭緒了。那麼,這麼說我想要取得聖盃的話需要你的同意是嗎?”
瞪大着自己碩大的瞳孔,伊斯坎達爾朝着吉爾伽美什問道。
“正是,但是本王沒有理由要將我的財寶賜予你們這些雜種。”
對於兩人的對方,saber只覺得自己一陣的莫名其妙。
她此刻在想的是,爲什麼rider也會認爲要想取得聖盃一定要經過archer的承認。
難道說,聖盃真的就是屬於archer的寶物?
可是,聖盃明明還根本沒有顯現。
Saber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炸了。
乖乖,比起思考這種問題,她覺得果然還是大吃一頓來的實在。
對於Rider能猜出自己的真名,Archer並沒有露出吃驚的表情。也許作爲最古之王的吉爾伽美什根本不在乎別人是否知道他的真名,畢竟作爲從者不可能有可以戰勝他的人存在,至少他是這麼認爲的。
即使有着神靈自我降格成爲servant,吉爾伽美什也絲毫不會畏懼。
沒錯,他就是人類的最古之王,他有着自己屬於王的驕傲。
“你這個傢伙,不過Archer,你吝嗇的並不是聖盃本身吧?”對於Archer如此高傲的態度,Rider還是禮貌的問道。
畢竟,雖然自己身爲征服王,但是,眼前這位可算是人類的最古之王,自己就算當做尊敬一下老頭子吧。
沒錯,在伊斯坎達爾看來,吉爾伽美什確實可以稱得上是老頭子。
雖然年齡已經在成爲英靈後失去了他的衡量價值,雖然伊斯坎達爾看起來比archer要老態的多。
但是,從輩分來講,伊斯坎達爾還真的沒有什麼資格在吉爾伽美什面前稱大。
更何況,今天的主要目的只是宴會而已,並非是爭得你死我活。
他身爲征服王,也有着自己爲王的度量。
“當然,對於擅自對我的財寶出手的賊人,必須給予裁決才行。這是原則問題。”
說着,archer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征服王,以及正在海吃胡喝着的saber。
“嗯?Archer,你這是什麼意思?”
Saber不高興了。
明明聖盃就是每位英靈憑本事拿的。
憑什麼你archer就能夠擅自將他歸在自己的寶庫之中。
她呆毛王,第一個不服。
“噢?什麼原則呢?”
“是法!”
對於Rider的提問,吉爾伽美什給出的答案十分簡潔。
也似乎只是archer不怎麼想搭理這個憨貨。
“那是我作爲王所制定的法律。”
“非常的完美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法的人才能稱爲王。”Rider不經讚歎到。
Rider自己也有着自己所制定的法律。
對於這一套法律,這一套準則,rider也是非常的認同。
只有將自己所制定的規則毫無私心的執行下去的王,纔是一個合格的王。
也正是因爲伊斯坎達爾自己本人能夠鐵證無私的執行自己所制定的律法,他才能一統馬其頓。
看來Rider似乎能夠理解吉爾加美什的所言。果然是因爲兩人都是身爲王所以纔有的共識麼?只是同樣身爲王的saber似乎也並不是那樣...而且仔細觀察的話,Saber似乎並不愉快,只是在那邊喝着酒,並沒有加入兩人的對話的意思。
“但是啊,我想要聖盃,想要的不得了啊。既然想要就去掠奪,這就是我的做法。畢竟我伊斯坎達爾...可是征服王!”
對於archer的法,伊斯坎達爾也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
那就是以自我爲中心的法。
所以,伊斯坎達爾也就沒有在繼續讓archer將聖盃給自己的慾望。
那是不切實際的。
那麼,既然archer履行了自己的律法,他伊斯坎達爾自然也要堅定自己的征服之道。
他的法便是掠奪。
伴隨着自信的笑容,Rider再次展現了自己的霸道,即使他面對的是最古之王-吉爾伽美什。他也不會有絲毫的畏懼。
面對着伊斯坎達爾的挑釁,雖然容易上頭的吉爾伽美什卻罕見的並沒有露出什麼憤怒的表情。
反而是一副饒有興趣的看着伊斯坎達爾的表演。
沒錯,就是表演。
“迴歸正題吧,Rider。你追求聖盃的願望是什麼呢?”
雖然這番表演確實是愉悅了自己的內心,但是archer可不會忘記本次宴會的目的或者說是正題。
雖說讓rider一人表演下去也不是不行,但是王的準備不容許自己這麼做。
“獲得肉體。”
伊斯坎達爾猛飲了一口酒,說道。
“嗯?”
“啊?”
此刻,就連一直喝着悶酒的saber都被rider的這番言論也驚到了。
竟然是想要重新獲得肉體?
“哦,沒錯。爲了完成征服王的目標,健全的肉體是不可或缺的啊。”
沒有在意兩人的驚詫。征服王自顧自的說着。
並不是許願最終的目的,而是許願爲了達到目的所需要的條件,真正的願望要靠自己來實現。雖然是讓常人無法理解,但這樣纔是讓人敬佩的征服王。
“雜種...難道你就是爲了這種事情居然敢來挑戰我麼?”Rider的願望連吉爾伽美什都不禁感到有些無奈。
“哈哈哈,靠着聖盃這種東西來征服世界那有什麼。征服是要靠自己的雙手去實現纔有意義。向聖盃許願的只是完成自己夢想的第一步而已。所以,這不是挑釁啊,這是爲了完成我未完成的心願。爲了我的王道。”
“八嘎。”韋伯真的是無奈了。
雖然說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瞭解到了rider的慾望,但是,果然,再一次聽到還是覺得那麼的不可思議啊。
由於Rider的豪邁演說,寂靜下來的宴會場,忽然被危險的發言所打破了。聲音的主人正是吉爾伽美什。
“決定了啊,rider。我會親手殺了你。”
那深紅的瞳孔中,混雜着殺氣和喜悅注視着Rider,彷彿如同發現獵物的獅子一般。
真的是,原來除了言峰綺禮那個複雜的混合體,就連現在這個所謂的征服王也是這麼的有趣啊。
“呵呵。”
果然,這場所謂的聖盃戰爭給我帶來了諸多的樂趣呢。
那麼,作爲你們努力表演取悅本王的回報,就由本王我親自終結你們吧。
“那麼,接下來就該輪到你了,saber。說說你的王道吧。”
Rider以及archer都訴說了自己的王道,那麼本次的宴會也就算是舉行了一半了。
······
一家豪華的宅子中。
王軒此刻正在悠閒地搶着小伊莉雅以及小櫻的碎嘴。
還是不是逗弄着兩隻小蘿莉。
對於saber前往參加的王之酒宴,王軒是真的沒有什麼興趣。
雖然自己也曾做過一段時間的魔王。
嗯,就是弒殺了不順從之神的魔王。
但是,對於這種討論着自己王道的所謂宴會,王軒自然是不回去參加的。
畢竟,參與這種是是而非的宴會,那裡有自己一個人在家裡來的舒坦?
況且,要是說真的,王軒的道其實有點像金閃閃的王道。
只不過金閃閃是完全以自己爲中心的王道。
而王軒,則是自己以及自己所在乎的人罷了。
況且,因爲系統並沒有刷新任務機制。
所以王軒即使參加了這次的王之酒宴也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獎勵,也就不存在王軒去參加酒宴的選項了。
而且,看了看自己的面板,王軒還是有些嘴角抽搐。
畢竟,之前將Lancer送走之後系統獎勵了王軒一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