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她是雅典娜都知道?”城戶光政驚得跳了起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萬一泄露出去,自己的身家性命是小,雅典娜轉世被害那可就壞事兒了。然而,有心想要滅口,他卻並不敢真的那樣做:至少現在紀明只是來歷不明,未必就會將雅典娜的消息泄露出去,可一旦動手,那就是徹底撕破了臉。
如果最後滅口失敗,就算面前這人原本不想泄露,恐怕也會將消息傳出去。
到那時候,整個地球,將不會再有他城戶光政的容身之地!
而滅口成功的可能性,在跟紀明交談前,他會認爲是百分之百,可在交談之後,他卻總感覺幾乎爲零……在心裡糾結了好一會兒,他終於勉強冷靜下來,開口說:“事關重大,還請紀先生您不要說出去,作爲回報,我可以滿足您的任何要求!”
“別多想,我是站在你這邊的。”紀明摸着鼻子說。
“聖鬥士?”城戶光政愕然道。
“都說了別多想,我只是一個跟你有交情的,嗯,普通人。”紀明笑着說:“聖域也好,神靈和聖鬥士也罷,那些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我不是雅典娜的擁護者,同樣也不是她的敵人,因爲在我眼裡,他們的爭鬥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非常幼稚!”
“這……”城戶光政駭然失色。
敢說聖域和聖鬥士們幼稚的人,他活這麼大,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紀明口中的“他們”,壓根就不是聖域的聖鬥士,而是這個世界的諸神!
兩人說話時,紗織已經走了過來,好奇地問:“什麼是修行?”
“就是通過自身的努力,使生命層次進化,從而超越凡俗。”紀明微微一笑,說:“有人修行是爲了長生不老,而有的人,則是爲了獲得更強的力量……但不管最終目的是什麼,修行的真正意義,都是超越自我!”
“超越自我?”小紗織不由得露出了嚮往的神色。
“紗織,以後每個週末,你就來先生這裡修行吧!”城戶光政說。
……
三個月的時間,轉眼過去,因爲失去了所有力量,紀明的心反倒平靜了下來。
只是,這三個月中,他嘗試過重新修行,嘗試了修煉魔法,嘗試了修煉鬥氣,甚至就連奧特曼的光之力量,都試着修煉了一下,愣是沒有恢復一絲一毫的修爲。“大周天神功”還在運轉,但是他的體內,卻始終無法再凝聚出功力。
就彷彿,此時的他,根本無法修行一樣。
“紗織,爲師傳授的功法,你修煉得怎麼樣了?”這個週末,紀明教導城戶紗織的時候問。
“老師你瞧,我已經修煉出了你所說的‘功力’,而且第七感小宇宙的力量,也能使用一部分。”城戶紗織說着,伸出手指,在紀明的陶瓷桌子上,寫下了“老師”兩個字。對此,紀明一邊感慨人比人氣死人,一邊說:“很好,當你完全掌握我的修行法門,並且領悟屬於自己的‘小宇宙元力’時,就可以成爲我的入室弟子了。”
此時的雅典娜,還不算是紀明的正式弟子,連稱呼上都只是“老師”,而不是“師尊”。
因爲紀明無法肯定,她到底能不能真正掌握大周天神功——當初在奧特曼世界,他其實也打算收一個弟子的,但很可惜,不管是大古,還是奧特曼中比較年輕的賽羅,都只是用大周天神功修煉出了內力,無法像哈利·波特那樣,將其與自己的修行體系完美結合。
武俠體系的弟子,有一個吳迪就足夠了,不能將周天神功運用到其它體系之中的弟子,紀明不打算再收。
“學生和入室弟子,難道不一樣嗎?”小紗織疑惑道。
“當然不一樣!”紀明微微一笑,說:“學生只是學生,雖然我也會教他一些東西,但肯定有所保留。入室弟子就不一樣了,他們就像是我的兒女,可以學習我的‘大周天神功’,如果天賦足夠,哪怕是我的壓箱底兒絕學,也有機會學到。”
“兒女?”紗織一愣。
“一日爲師,終生爲父!”紀明正色道。
年僅十來歲的城戶紗織,自然無法明白紀明話中的意思,她只知道自己學到了只有入室弟子才能學到的“大周天神功”,很受老師鍾愛。而後沒過多久,她所修煉出來的“內力”就消失不見,轉化爲了一種在體內流轉的,小宇宙能量。
也就是在這一天,城戶光政病重,住進了私人醫院。
“紀先生,你也來看我了?”光政老頭看到紀明,強撐着坐了起來。
“你也真是的,我明明已經給了你延長壽命的藥方,爲什麼不用?”紀明不解道。對此,光政老頭搖了搖頭,說:“多活幾年又有什麼用?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糟老頭子,根本就無法保護紗織的安全,還不如早早離開,將一切都交給後輩。”
對此,紀明無語。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不過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害紗織。”光政老頭突然握住紀明的手說:“她已經達到了你的要求,我希望你遵守諾言,將紗織收爲入室弟子,到時候有你這個師父庇護,我也就可以放心了。”
“我真是服了你了!”紀明拿出長生帖,丟給了城戶光政。
“這是什麼?”老頭疑惑道。
“飛昇成神的憑證,你拿着它可以進入天堂!”紀明笑着,將一臉懵逼的光政老頭,送去了時空之城。旁邊,一直陪伴着光政老頭的紗織,瞬間呆了住。紀明見狀,伸手拍了拍她的頭,說:“你爺爺已經功德圓滿,前往天堂做神仙去了,你只要好好修行,以後還有機會見到他!”
“爺爺。”小丫頭傷心的哭了。
……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一眨眼,就是六年的光陰。
在這六年中,紀明成爲了城戶集團的實際管理者,一邊修煉,一邊調教着年幼的紗織——不愧是女神雅典娜的轉世,這城戶紗織,僅僅只用了六年的時間,就將大周天神功修煉到了次元神級。而她自己,也成功領悟第七感、第八感、第九感,再次成爲了全知全能的神。
只是,讓紀明哭笑不得的是,就算掌握了第九感,這紗織也還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一點都不成熟。
至於戰鬥力,比一般聖鬥士或許要強很多,可相較於同爲第九感的諸神……不說也罷!
“紀先生,那些具備小宇宙資質的孩子們,有五個完成聖域訓練回來了。”老管家辰巳德丸,來到紀明跟前彙報道。對此,紀明搖了搖頭,說:“聖域的訓練,關鍵還是磨練心性,至於說提升實力……我的修行即將完成,等我出關,親自調教他們吧!”
這六年中,他有五年的時間,都被浪費了掉。
但是這最後一年,他的修爲卻突飛猛進:他發現自己前五年的修行方向,一直都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