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是不是忘了什麼人?
旗木卡卡西、宇智波帶土、野原琳是一組沒錯,但袁滿還簽了一個新僱員,某個和吳京飾演的成名角色同名的渦卷白絕,阿飛!
雖然是計劃外的,但怎麼說都是正式簽約過的。而且戰鬥力僅在大蛇丸之下,穩坐事務所第二把交椅。
絕對沒有誇張。在原著中,他輔助帶土殺掉了讓卡卡西和琳陷入苦戰的霧忍暗部。更在第四次忍界大戰中控制大和(天藏)阻擋忍者聯軍的步伐,實力極爲強悍。
袁滿願意僱傭阿飛,也有這方面的考量,畢竟事務所還是很缺乏戰鬥力,尤其是高端戰力。
同樣是因爲這個原因,阿飛沒有參加大蛇丸的訓練課程。這種對於中忍和精英上忍的課程,對他這位從輝夜年代一直存活至今的老怪物來說的用處並不大。
阿飛目前的職務其實是袁滿的教官。
沒錯,訓練袁滿。
仔細想想不難發現,整個事務所內就屬他和袁滿最像。
都融合了木遁細胞,但不像帶土那樣摻雜了宇智波的寫輪眼體系,也不像大蛇丸那樣融合了包括白蛇因子之類其他的東西。
他的技能基本都是基於木遁細胞所施展的木遁。
更重要的是他擁有一個其他人都不具備的能力——附體,像一件衣服那樣穿在他人的身上,以增強被附身者的力量,行動力等等。
附在同樣擁有木遁細胞的個體身上,還能一定程度上形成共感,幫助被附體者使用他所擁有的忍術。
這對於袁滿來說簡直就是開掛。
別忘了,袁滿的適應力是被動向,附體在某種程度上也屬於被動,兩者搭配絕對是天打雷劈一般的合拍。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袁滿在跟着大蛇丸學習的時候各種出醜丟人跟不上,到最後大蛇丸都不讓他和另外三人一起上課,免得拖慢教學進度。
但有了阿飛這一強力外掛後,袁滿的訓練課程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對查卡拉的認知有誤解?
沒關係,阿飛附身共感告訴你怎麼凝聚,怎麼流轉。
忍術學不會?
沒關係,阿飛附身輔助你施展忍術,讓你切身體會忍術使用的每一個步驟。
哪怕是水上行走,樹上行走,身體機能強化這種對控制力要求極高的技巧,阿飛一樣可以帶你體會。
就連白絕招牌的遁地隱匿,阿飛都可以帶着你一起。
簡直是居家旅行,殺人滅口——呸,打架戰鬥,必備輔助啊。
這裡必須要實名點贊一波阿飛,他說白絕沒什麼人權,接到命令必須執行的確是實話實說。
不管是袁滿還是帶土,只要開口拜託他什麼事,他就沒拒絕過,哪怕再有怨言——彷彿身體和語言是不相干的兩個系統。
阿飛這麼給力,袁滿也沒有再丟臉下去,他的適應力終於得到了發揮的餘地。
基礎技能,一遍記憶,兩遍上手,三遍就能施展出來。
複雜一些的術式也不過是多體驗幾次,很快就能把握其中的關鍵。
就像是一張複寫紙,只要在上面寫過的東西就能很快複印並記錄下來——這或許就是袁滿適應能力的精髓。
當然了,也只是複寫到能夠使用的程度。如何在實戰中運用,如何真正化爲自己掌控的力量就不是阿飛能夠帶來的。
他能做到的終究只是身體上的共感,而非經驗上的傳遞。
即便如此,袁滿的實力也像是坐了火箭,一天一個飛躍。如果不是高等級的忍術和技巧需要將低等級的技法熟練掌握後才能繼續學習,袁滿此刻已經將阿飛的技能“榨乾了”。
畢竟忍術就那麼多種,阿飛又不是猿飛日斬(三代火影)或者未來的卡卡西那樣走廣博路子的忍者,忍術儲備也就兩位數。
感受到了實力飛速提升的愉悅,尤其是大蛇丸看到自己用出“木遁·扦插之術”時驚愕的目光,袁滿心裡一陣飄飄然,對阿飛的好感度也是直線提高。
“要不你以後就跟我組隊吧,我們絕對可以成爲非常好的搭檔。”在一次從大蛇丸的研究所迴歸後,袁滿對附在自己身上阿飛說道。
“我也這麼覺得。”對此,阿飛表示認同,“但是,很遺憾,我必須要拒絕你。”
“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袁滿也不生氣。
“不是,你做的很好,按照你說的‘同步率’,我和你是最高的。”
“那又是爲什麼?”
“因爲我的拍檔已經決定了啊。”
“帶土?”袁滿心領神會,“又是因爲斑或者是本體的命令?”
“是啊。”阿飛坦然承認,“對我們來說,那纔是絕對的。就算違背契約我下一秒就會死,但只要有本體的命令,我還是會去做,我們這些分體一開始就是這麼被設定的。”
“我就知道。”
袁滿並不覺得意外。他在簽下契約的時候就決定了,除非白絕本體、黑絕、斑都被幹掉,否則他絕不會放阿飛回去,因爲一旦回去,阿飛就會站在自己的對立面上。
“對了,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沒有接到任何強制的命令,你會怎麼選擇呢?”
“這個啊……”阿飛一邊思考,一邊慢慢解除附體,從袁滿的身體上脫離,“還是會選擇帶土吧。”
“哦,理由呢?”老實說,這一回袁滿是有點受打擊了,我們這個高的同步率居然比不過一個十三歲的小屁孩?
“第一,帶土的同步率本來就不低,學習東西的速度不比你慢。”
這個理由不意外。雖然帶土一開始是和鳴人類似的不擅長學習的形象出現,但那只是沒有找準方法。看他黑化後,才過了兩年就成長到能和四代火影波風水門過招,併成功把水門坑死的程度,可見他的天資絕不會比卡卡西遜色。
“第二,他和你不一樣,他有什麼都會表現出來,你心裡藏了很多事情。”
這麼說其實還是輕的,真正的關鍵應該是帶土待人真誠,對阿飛毫無保留,而袁滿卻還因爲白絕的出身留了一份戒心。或許表面上看,兩邊都很親切,但對於白絕這樣能夠直接進行思感交流的,肯定是能感覺到到差異的。
之所以會用這種說法,大概是因爲阿飛和帶土一樣,也輸入天然類型的,腦子裡缺根筋沒法很好地把本質表達出來。
“……”
聽到這樣的評價,袁滿只能認輸。
他不是沒有經歷過“喪琳之痛”的帶土,能夠毫無保留地爲人付出。
他已經是成年人了,不再是天真少年,習慣了保留一份最低限度的戒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從小就是聽着這樣的話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