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一步步的逼近我們,我們三人跟着黑衣人的腳步亦步亦趨,他進一步我們就退兩步,他進兩步,我們就退五步。
看着黑衣人不時逼近,秦源急了。我們三人同時想到又是前幾天黑心子他們那一夥人,他們是不得禹王牌決不罷休。秦源指着黑衣人大聲叫道:”你是誰,爲什麼要攔着我們。“黑衣人噶噶的笑着道:“攔着你們?我有嗎?你們要是想過去,可以啊,現在就過去吧。”
我拉着秦源的手,看着黑衣人,卻對薛秦二人小聲的道:“這次來者不善,燈會要是有機會你們兩先走。”
黑衣人站在那裡好笑的看着我們緊張戒備的樣,薛秦二人在我身後點着頭。黑衣人道:“走吧,嘎嘎,只要你們能走的出去。”
我向前走去一步,笑着道:“謝謝大哥爲我們讓路,只是我忽然不想過去了,大哥你就歇歇吧,你看站在這太陽下很熱的。”
說着拉着二女之手向後走去,可是全身戒備着,只要黑衣人對我們有什麼行動,我就會不及後果的攻擊他。
黑衣人沒有什麼動作,只是在他身邊忽然幽靈般的出現七八個人影,他們飄忽不定,褐色的霧氣若隱若現。在黑衣人的一聲細微的震動聲下,八個黑色卻不是實質的人物出現在他的身邊。
黑衣人嘴角微微扯動,八條人影像是接收到命令似的,飛快的向着我們離去的方向追來,黑衣人也在同時向啓動,同樣的追向我們。
我拉着薛秦二人在等黑衣人離開我們的實現後就加快腳步跑起來。在秦源的導引下,我們向着人多的地方跑去。可是在慌忙中,秦源這個活體導航系統出現了問題。看着前面的懸崖,我們三人又是相視而對。
薛子琪不小心踩在一塊石頭上,還是秦源反應及時,迅速伸手抓住就要往下滑去的薛子琪。可是那塊很不幸的石頭卻要倒黴了。石頭砰砰的滾下懸崖,聲音傳在我們耳裡,頓時感覺到寒毛都快豎起來。
不對,心中的警報拉響,這樣的涼意不是出自心理的原因,這種寒氣是確確實實在身邊出現,和心理作用產生的寒意相比,現在的寒意可以說是實質性的存在。
薛子琪摸着手臂道:“天駿,你有沒有發現現在好冷啊。”
秦源在那也是點着頭,她修煉了武功,身體的抵抗能力自然比薛子琪要強。我神情凝重的點了一下頭。
周圍的寒氣慢慢的增加,明白了這不是自然的寒氣,估計是敵人來襲,於是我緩緩的放行着體內的真氣,好在危險的時候出擊。
秦源則抽出腰間的軟劍,站在我身邊,鳳目直盯盯的看着前面。後面是懸崖,而前面又是不知名的敵人,讓我們的內心空前的緊張。
只見一個人影晃悠悠的走來,看見來人我們心中猛地一驚。來人正是先前攔住我們的那人。就說嘛,他會好心的讓我們走,原來我們已經早就進入就他的遊戲圈中。
寒氣越來越重,黑衣人站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道:“好了各位年輕的俊男美女,遊戲結束。”
薛子琪在寒氣的侵襲下已經沒有了行動能力,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秦源鳳目一睜,嚴詞道:“你到底攔着我們幹什麼?我們和你無冤無仇,爲什麼再而三的難爲我們。”
黑衣人噶噶的笑着道:“是啊,我們無冤無仇,而且想你這般美貌的小娘子,我喜歡還來不及呢。嘎嘎,只是你們身上有我要的東西,那東西可是比什麼都要珍貴無比啊。”
我全身真氣加快運轉,沉聲道:“你看我身上帶有貴重東西嗎?我們只是遊山玩水的,身上的也是些遊玩需要的東西
、”
黑衣人站在那裡對我道:“你身上沒有,並不代表身爲衡山派掌門的掌上明珠身上沒有,我說,秦大小姐,你要是不想惹來麻煩,就最好乖乖的交出來,我這人雖然很喜歡殺人,可我根不希望自己以後麻煩多多,要是你家老爺子知道我把他那美麗可人的女兒給收拾了,他還不天翻地覆的找我來拼命。”
秦源硬聲道:“你想要的是禹王牌吧,你們對禹王牌是不是點擊很久了。”
黑衣人笑呵呵的道:“還是秦大小姐知趣,怎麼樣,只要乖乖的交出禹王牌,你們就能好好的走出這裡,否則的話,我只能在增加個麻煩咯,雖然這次是個大麻煩。”
秦源來到我身邊,抓着我的手,緊緊的把薛子琪保護在身後,秦源心裡十分的難受,我心中也很吃驚。
沒想到前幾天推測的結果十有八九是真的。那天秦源回到衡山派就被秦掌門拉去問話。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很山牌裡出現了內賊。當時只是推測,並不能確切的肯定衡山派內就有內賊。
秦源身上有沒有衡山派的鎮山之寶所也不知道,或許只有她本人或秦掌門才知道的吧。這個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的消息是秦掌門故意放出的。目的就是爲了引出躲藏在後面的內賊。
現在秦源可以肯定衡山派有內賊,只是不知道是誰罷了。秦源面臨着大敵,神色緊張。強壓着內心的憤怒,道:“是誰告訴你我身上有禹王牌的?”
黑衣人嘴裡發出噁心的笑聲,讓人聽着說不出的討厭。估計黑布下的嘴臉讓人看來會心生寒意。黑衣人道:“不要問是誰告訴我你身上有禹王牌這件事,現在的問題是,只要你交出禹王牌,你們就會安然的離開。你想是聲明重要還是那塊幹放在你們衡山派的牌子很重要吧。”
我站在那裡緊張的戒備着,感覺到周圍的寒氣越來越濃,體內的真氣也脫離了我的控制,像是毫無拘束的水流在我體內運轉着。秦源心裡也是說不出的焦急。被敵人圍着也不是短時間了,可是衡山派的門人弟子卻還是沒有出現。在自己堅決要做引出內賊的誘餌的時,秦掌門就在她身邊安排了門內十幾個武功修爲很初中的門人來保護她。秦掌門不想再出現前幾天那樣的事了。讓自己的女兒作爲誘餌已經讓她很擔心,要是秦源有個什麼意外,秦掌門估計會自己痛恨自己。
秦源道:“禹王牌是我們衡山派的至寶,怎麼能流入外人的手上。你就不要在癡心妄想了、”
黑衣人綱要說話,忽然全身輕微一震,小心戒備着他的我自然看到了他那細微的反應。
估計衡山派的弟子已經快要趕到,黑衣人的語氣也換了,不像是原先那般無所謂,語氣嚴厲的道:“你們是交還是不交,人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我道:“要是我們說我們身上沒有你想要的東西呢,你會信嗎?”
黑衣人道:“身上沒有也並不代表衡山派沒有,只要我抓住衡山派的小公主,那衡山派就要乖乖的把禹王牌交出來。”
說完腦袋微低,眼睛寒光四射的看着我們,道:“我數到三,要是還不把禹王牌交出來,就休怪我動手了。”
秦源憤怒的說道:“你還真卑鄙。”
黑衣人嘎嘎一笑,道:“謝謝誇獎。”接着又道,“我現在就開始數了。”
“一…………”
黑衣人輕輕的從懷裡取出一個木棒,對,就是木棒,大概一尺的長度還不到,木棒的一端有一個小小的骷臚頭。兩隻空洞的眼閃着攝人的寒光。
“二…………”
等黑衣人數到二的時候,我和秦源已經做好了準備,等待黑衣人的攻擊。防守並不
是有效的退敵方式,聽人說過,最強的防守是進攻,可是現在情形不一樣,我們身後還有一個不會武功的薛子琪,爲了不讓他受到傷害,我們只能採取防守的方式了。
三……
黑衣人剛剛數完,全身協調性的移動,手中的木棒叼在口中,兩隻乾枯的手從衣袖裡伸出。他兩手微曲,呈鷹爪的姿勢向我們撲來。口中含糊不清的道:“既然你們不願交出禹王牌,那我就不客氣了。看來你們是不見管材不落淚。蠻有骨氣。”
在黑衣人啓動身體的時候,我就對秦源交代,要是黑衣人攻來的時候,我去迎戰,秦源留下來保護好薛子琪。
眼看黑衣人的利爪就要撲到門面,真氣在體內一震,原先的真氣像是不受拘束的水流,那現在的真氣則是脫奔的烈馬,在體內告訴運行。
口中一喝,飛快的擺出九龍掌的出手招。第一招‘龍子有天’猛地向黑衣人攻去。
黑衣人的一爪和我的兩手相接,發出沉悶的相撞聲。我胸口一震,猛地一股血流向着口中涌來。兩嘴脣緊閉着,硬生生的把鮮血壓進肚子裡。
黑衣人也是吃驚不少,在剛纔我出手的時候,他內心還在嘲笑,又是一個愣頭青。在他想來就算是我小時候天天吃靈丹妙藥,真氣的量也不會超出多少。因爲在好的靈丹妙藥吃多了也會失去效用的。
他生起了輕視之心,只是運氣七層的功力向我擊來。可是在兩人相交的時候,黑衣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黑衣人雖然沒有我這般嚴重,但是內心的驚訝和我真氣厚重的現實,讓他震驚無比。
黑衣人剛在地上穩住身,見我滿臉漲紅,知道我已經受了內傷,於是他人生的信條起來作用,正是那句稱你病要你命,他稍微調整氣息,腳底生風,又向我攻來。
十幾掌攻來,幾乎有一般的掌力是打在我身上,雖然我內力十分雄厚,可是武功的招式只是停留在練功時的靈活運用下,而實戰中的運用我還缺少經驗。而且身邊好像有個什麼東西在阻礙我一樣,讓我本來要擊中他的招式都差不多落空。讓我想到了冥月派的武功控魂術,這種武功純屬精神修爲,就是在陰暗的地方找尋能量強大的魂魄,然後在用自己的精神力量慢慢的修煉亡魂。據說冥月派祖師所控制的魂魄多達十八個。在當時掀起了一股滅邪之風,成爲了道魔大戰的導火索。
我雖然總結了前次的教訓,可是現在還是出現了真氣不濟的現象。身體十分的疲勞。
黑衣人也不好受,他現在有點後悔把那八個亡魂派去阻擊衡山派的弟子了,這麼遠距離的控制,他的精神力量正在緩緩的消逝,要是早這麼進行下去,那他很可能會被那八個亡魂反噬。那時的後果黑衣人不敢想象。
忽然黑衣人全身又是一震,這次不前一次的還要猛烈。黑衣人嘴角慢慢的滲出血液,暗紅色的血順着他的嘴角掉下。
黑衣人知道自己現在時間不多,現在只能是速戰速決。把叼在嘴邊的木棒取出,口中唸唸有詞。很快五條人影出現在黑衣人的身邊。爲什麼是五人?可能還有三人是掛了。
黑衣人看着八條魂魄損失三條,心中一痛,修煉亡魂的危險別人不知道,黑衣人還不知道嗎。修煉一個亡魂,自己就要失去五年的陽壽,修煉了八個,那就是要失去四十年的陽壽了。要不以他真實的三十八歲的年齡怎麼會變得像是個七八十歲的老頭一樣呢。搞到現在自己都不敢露臉見人了。
想到自己損失了三個亡魂,黑衣人心裡那個恨啊。他不再保留,全力向着我們東來。黑衣人就要攻到我面前的時候,忽然在空中一頓,向着身後的薛子琪秦源二人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