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鳥叫聲喚醒了修煉的我,張開眼睛打量着周圍,芳影不在。暗怪自己自作多情。笑着查看昨晚修煉的結果。心神下沉,筋脈中的真氣活躍的運行着。充滿了力量,又像是充滿着大自然無限的生機,大概知道這是九龍真結和自然決在體內共同的結果。驚喜的發現九龍真結好像有突破的跡象。難道是昨晚強行壓住慾望的後果。原來心境修煉無處不在。
原先我有點懷疑家族武功修煉難度的真實性了。其實也不能怪我,我修煉九龍真結只有兩個月的時間,可是卻到達了前人做夢都想到達的境界。而且隱隱有突破幾百年都沒人到達的第七層的境界。
其實我不知道,這都是自然決的輔助作用,要是沒有自然決的輔助,就算是我萬年難遇的絕世天才,要想在短短的兩個月的時間修煉到第六層的境界那是做夢。
高興的站起身,稍微整理下因爲長時間打坐弄皺的衣服。心裡同時祝願今天能夠找到我要去的地方。要是再出現想昨天的情況,那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剛走出帳篷,就傳來薛子琪問候的聲音,她淡淡的道:“你醒來了。”
我含笑着道:“嗯。昨天睡的還好吧。”
薛子琪臉上忽地一紅,低着頭用細小的聲音應了一聲。
薛子琪好像被說道了心事般,站在那裡看着自己的腳尖,手握着不停的搓弄着。薛子琪昨晚其實根本就沒睡多久,她看了我很長時間。最後迷迷糊糊的才睡着。早上起來卻發現自己躺在我的懷裡,收受緊緊的摟着我。整張臉貼着我的胸膛。那時她又是一個紅臉。
慌張的出了帳篷,見我出來想用平淡的語氣壓住我的猜想和自己內心的羞澀。但是卻更讓我生疑。我道:“子琪,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她慌張的道:“不……不是。我昨晚睡得很好。”接着強裝笑臉的道,“從來沒有睡這麼好過。”
雖然心裡不住的想回憶昨晚的事,但是薛子琪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回答,我也懶得亂想。而且我也相信修煉中的我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吃過我帶來的方便麪,我和薛子琪無聲的向着前面我不知名的地界行去。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可憐我們,還是我們預期真的很好,在走出幾公里後我們看到遠處的山腳下有一寺廟一角。隨着樹枝的招展若隱若現。
我們互視一眼,默契的向着那寺廟趕去,寺廟顯得很破舊,躋身在濃濃的大樹林裡,卻顯得說不出的莊嚴。心中隱約的感覺到這就是我要找的寺廟。想到這,我加快了腳步。
寺門打開,進入眼球的是大堂中央一尊不大不小的菩薩像,全身刷滿了金粉,嘴角那抹幾乎和所有菩薩像一樣的微笑。
在菩薩的下方正坐着一個和尚,敲着木魚,嘴裡念着佛經。他好像是察覺到我們的到來,耳朵奇怪的動了動。
他還是敲着木魚,念着經。我拉着薛子琪的手,來到和尚的後面站定,雙手合一,向着背對着我們的和尚微微欠身,道:“大師,你好。我二人無意路過寶剎,打擾大師清修,晚輩罪過。還請大師原諒則個。”
鬱悶,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和這和尚說起,廢話說了一大堆,可就是沒達到問路的主題。
和尚停下誦經,但還是敲着木魚,他道:“無過,無過。既然來了就歇息片刻。”
我道:“晚輩還有要事處理,不變多再停留。”接着道:“請問大師知道一個叫悔言的僧人嗎?”
和尚驚訝的裝過頭來,道:“你就是我師父說的貴人,在下空名能雲,敢問施主貴姓?”
只是我纔看到和尚的全貌。沒想到這個和尚還很年輕。最多不過二十來歲。面露紅光,寶相莊嚴。可奇怪的是這個和尚的頭上沒有戒疤。可能是剃髮修行。鬱悶,還害得我叫了很久的大師。
我站着道:“在下姓華,名天駿。我身邊的女子姓薛。
”
和尚擱下木魚,站起身整理衣服後道,“請華施主隨我來,師父在後山已經等候多時了。”
和尚沒有叫薛子琪跟來,但是薛子琪卻拉着我的手不願鬆開,看着她眼中想要跟去的信息,我對和尚道:“能雲師父,不知在下女友能否一同隨去。”
能雲和尚想了想道;“女施主可以跟來,但是希望女施主不要隨意亂走。”
薛子琪一聽可以跟去,飛快的道:“不會的,不會的,請能雲大師放心。”
跟着能雲和尚向後山走去,能雲帶着我們在後山的一個山東面前站定,他對我道:“華施主,你進去吧,女施主請隨我在外面等候。”
薛子琪意見黝黑的山洞。緊張的道:“天駿,你真的要進去嗎?”
我笑着道:“放心,沒事的,其實這次我道衡山來是我家人的意見。你知道我到衡山來是找一個人,而這人就是能雲的師父,也就是我剛纔說的悔言大師。”
薛子琪神情稍微放鬆,對我道:“天駿,那你進去吧,記得快點出來。”
薛子琪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現在這麼的關心起他來,心想,看來我真是喜歡上他了。
我把旅行包放在薛子琪的身邊,對她道:“子琪,你在外面看看吧,我想不要多久我就會出來的。”
說完走進山洞,山洞並沒有我在外面所看到的黑暗,山洞不是很大,只能榮兩人並行通過。黝黑的洞壁很乾燥。走了不道十幾米的路,就聽到從洞內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你來了,我等你一個多月了。”
聽到有人說話,我加快了腳步。剛纔聽到說話人說話時本想他離我應該不是很遠,但是我在洞中左拐右拐就是沒見到說話人。
“孩子,向着你右邊的山洞走,你就會看到我了。”悔言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依言右拐,看道是一間相對大些的石室,石室的中央有一個和尚坐在蒲團上,正對着我。
他靜靜的打量着我,嘴角微張,道:“你終於來了,一個月雖說不是很長,可害得我一個老和尚在這苦等,我差點沒跑去找你爺爺的麻煩。”
我還是雙手合一道:“晚輩華天駿,見過大師。”
悔言微笑着道:“你家老爺子還好吧。”
我雖然不知道他和我爺爺的關係,但還是道:“爺爺身體還算硬朗,只是他天天嘴邊唸叨大師你。”
爺爺身體硬朗我說的是真話,但唸叨嗎,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老爺子不在這,而且就算我亂說一通悔言還不是被我蒙的份。
悔言大師道:“小子,睜眼說瞎話,你爺爺會整天唸叨我?他的爲人我還不要清楚嗎.”
本想圓謊,但又覺得拍悔言這個高人的馬只能是拍在馬屁股上。於是呵呵的笑了笑、悔言道:“你爺爺把我的事和你說了嗎?”
我疑惑的看着他,爺爺在我出來的時候就沒說明什麼,只是要老媽傳達要我到衡山來一趟,在衡山有個人要我在成年生日後到他這來一趟,想來老媽要我見的人就是悔言大師。至於爺爺,可沒在我面前提過悔言這個人。
悔言笑着道:“看來你爺爺還是和以前一樣,果斷少言。”
悔言看着我,道:“你爺爺沒和你說過他還有一個師兄嗎?”見我一臉好奇的看着他,悔言心中暗道,華小子也成年了,居然還沒有向他說明家族的事,看來他不向就讓華小子過早的歷練社會。
悔言看着我靜靜的站立在他身邊,道:“我就你爺爺的師兄,俗家名字家華傲天,當年我師父也就你的祖爺爺在我兩歲的時候收留了我,並傳我家族武學,待我像是對待親生子女一樣。在我下面還有個師弟,他就是你爺爺了。現在還真的有點想念那是的我們哥倆在一起的日子,可是現在物是人非。我出家當了和尚,而你爺爺卻一人支撐着華家千年家業,還真是苦了他了。”
悔言看着我
不斷的在嗎點頭認是,心裡決定我雖然很禮貌,但也木訥了點。他接着道:“剛纔我用神識查看了你體內,你的九龍真結修煉到了第六層了吧,而且隱隱有突破的跡象達到第七層的境界?是嗎?”
我點了點頭,道:“是的,在昨天我感覺到有突破的跡象,我向應該是個好兆頭吧。”
悔言嚴肅的看着我道:“但是我在你體內同時也隱約的感到有股神秘的能量在流轉。就算你天縱奇才,向要達到第六層的境界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我向應該是你體內的那股能量在幫助你吧。”
我還是點頭,悔言道:“我從小在華家上下的眼裡算是武學史上的千年難遇的天才,但是我還是花了三十幾年的時間才把九龍真結修煉到第五層的境界,前些年才突破第七層。要知道在華家的族譜上記載,華家上下修煉到第五層的人只有三百多人,而修煉到第六層的只有一百多了。第七層的更少,族譜上準確記載只有三十五人修煉到了這樣的境界,你現在能夠想象得到,修煉到第八層是多麼的難,華家千百年來修煉到第八層的弟子只有屈指可數的七人,真正算得上是鳳毛麟角。而九龍真結的第九層那只是傳說,只有華家的祖師爺才達到那樣的境界。但是家族外史好像記載了還有一人達到過第九層的境界,就算把外族的人員計算在內,修煉到第九層的也只有兩人。”
悔言頓了頓,接着道:“在我對武學的認識中,武學的修煉是沒有捷徑的,想要道道前人那樣的高度,必須有自己的悟性和勤奮。而你纔多大?十八歲吧,如果說我是千年難遇,那你就是億萬年難遇的武學奇才。我還只有在你身上第一次見識到什麼叫例外。對了,你修煉九龍真結多少時日了?”
我老實的道:“兩年。”
要是讓悔言知道我修煉九龍真結才兩個月不到,不知道作爲得到高僧的他會不會驚叫。
但是悔言的驚訝表情還是出現在臉上,他道:“兩年?你真的之用了兩年的時間就把他修煉到了第六層?”
我點了點頭,表示我說的沒錯,悔言很快恢復神色,接着道:“是你體內的那股能量在幫助你吧,雖然他在你武學的修爲上幫助你不少,但是你還是要謹記,武學的修煉不能太過於依賴外來的助力,否則對你以後的修煉會帶來麻煩,輕則走火入魔,修爲再難精進,重則氣斷人亡。內力的修行只有靠自身的勤學苦練,才能達到夢寐的境界。”
我點頭應是,悔言見剛纔都是前輩訓晚輩的場景,氣氛顯得很緊張,他笑着道:“呵呵,跟你來的還有一個女孩吧。”
我老實的道:“嗯,她是我在路上遇到的。”
這次我可變老實了,一副晚輩的像站在他不遠處。悔言笑着道:“看你滿臉暗含紅光,眼角含春,想來這一路豔福不淺吧。”
我臉色紅紅的,不好意思的道:“那有,我和她這一路只是互相照顧罷了。”
悔言不理我的辯解,笑道:“好了,你一生本來就註定不凡,不必在意這些。你將後桃花運會不斷,但是你要記得,情可留,但不可瀾留。”
我老實的應聲點頭。悔言接着又向我說起了不少事,但大多是他問我答。悔言最後道:“你先道禪房歇息吧,和你一同來的女孩還想有點等不及了。”
我臉上一紅,應聲向外走去,悔言的聲音又傳來,“明天卯時再來,這次可不要我久等。今晚就要能雲好好的招待你們吧。”
走出山洞我深吸了口氣,我還以爲老媽要我來有什麼大事呢,可剛纔在洞內簡直就是我聽的份沒有我說話的機會。汗。貌似剛纔並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站在大爺爺的面前根本就開不了口,他給我感覺就是不容放肆。
邊感慨邊向不遠處焦急在那等待的薛子琪走去。只見她無聊的拿着一支樹枝在那搞破壞,身邊的花草已經被她抽的面目全非,我暗自苦笑。爲那些無辜的花草感到同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