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之也說道:“是啊,不瞞劉公子說,剛剛說道劉公子的名字,我也覺得好奇,劉公子不妨說來聽聽,以滿足一下我們的好奇心。”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我這就給兩位姑娘講講我的故事。”
蘭之和雪苑安靜下來,等着劉公子開口。
“不過,在我講我的故事之前,我必須要先問兩位姑娘一個問題,還要提一個要求。”
“劉公子請講。”蘭之禮貌的說。
雪苑打斷了對話,說道:“唉?等一下,我要先聽要求。”
“要求?好,那我就先講要求,要求就是和兩位姑娘說完我名字的由來之後希望兩位姑娘可以幫我守住這個秘密,今日見到兩位姑娘倍感親切這才決定可以和兩位姑娘講講關於我名字的故事,但是這件事只希望兩位姑娘知道誤傳入他人的口中不知可否?”
“這是基本的禮貌,我們當然不會誤傳了流言蜚語,更何況我們是從遠方而來對這裡的事情也是一問三不知,人也更是不認識,所以劉公子不必擔心此事。雪苑,你呢?”蘭之禮貌的說道,隨即問了下雪苑。
雪苑笑着說道:“這些自然是沒有問題。我們也只不過是來這裡遊玩,並沒有想過太多,喜歡就聽聽故事,不喜歡就把故事忘了,玩樂最好的方式。”
“雪苑姑娘說話果然是爽快。”劉緇看着雪苑說道。
心理面道:沒有想到今日,見得的,竟然是兩個奇女子。
“唉?你剛剛不是說還有一個問題嗎?問題是什麼?快些問出來。”雪苑說道。
“哦,是這樣的,兩位姑娘,我們幾人今日是剛剛相識,想必兩位姑娘並不知道我和這位海兄弟的身份吧?我們好像也還不知道兩位姑娘的真實身份?不妨我們先說下各自的身份,再說此事。”
“身份?我們兩人只是覺得雨城這裡好玩便過來了,沒有什麼真實身份可言,現在坐在你們面前的這兩個人,不就是真實存在的,還問什麼身份?”雪苑聽見劉公子問起了兩人的身份,心理面有些慌張,不知道要以何身份對着劉公子,無奈之下說出了這番話,滿懷無奈的看着蘭之。
蘭之見況,說道:“哦,兩位公子,我們兩人是從遠方而來,至於在哪裡,我只能說那裡很美,但是沒有這裡自由,我們真實的身份,不過就是長期深坐閨閣的
屋中女子。”
“聽此話,原來兩位姑娘都是名家的千金啊。難怪會有如此談吐。失禮。失禮。”海巖說道。
“什麼大家千金?今日能來到這裡,帶着的是普通百姓的身份,所以還望兩位公子不要拿這個千金的身份來直視我們,我和雪苑都是嚮往自由的女子。”
“嚮往自由的女子,兩位姑娘要麼就是女中豪傑,要麼就是仙女下凡,今日竟然可以和這樣的兩位女子坐在這裡談天說地,真可謂是榮幸之至。”海巖繼續說道,他和蘭之兩人,似乎說話中,更多的是禮貌。而並不像雪苑這般說話直接,而蘭之反而被海公子說話的客氣勁兒吸引了似的,心中暗道:這次人間,果未白來。
“好了好了,也不知道你們兩個人有什麼客氣的。”雪苑見蘭之和海公子兩人說話這般客氣心理面有些不爽,便說了出來,繼續問道劉緇:“那麼現在,是不是該說說你們兩人的身份了?”“我們兩人?哦。當然,當然。”劉緇連忙點頭。
“你們不是雨城中人,這位海兄弟,是雨城裡面出了名的才子,我無意間看到了他做的落梅圖,讚歎他的才華,便與他成爲了朋友。而我,我其實並不是像海兄弟這樣從小就出生在書香門第,從小就受得父母的藝術薰陶,我也喜好吟詩作畫,不過我全都要自己學,沒有老師喜歡教一個孤兒,我剛出生的時候,父親另尋新歡背叛了母親,母親受不了刺激頓入佛門從此削髮爲妮,因爲我是男兒身,於是我便有了這個名字,到了現在,我還是沒能見上我的母親一面。”
聽見劉緇說他的故事,蘭之和雪苑的心裡感到陣陣的悲傷,劉緇說完了這段話,眼裡流露出了失落之意,但是很快的,就變爲了對雪苑的絲絲暖意。
雪苑是在聽一個故事,而蘭之則是聽得比較仔細,問道劉公子:“劉公子,如果我想的沒有錯的話,按照你剛剛的話,你應該不是雨城的人對不對?你應該是一名來自他鄉的遊客吧?”
“蘭之姑娘果然聰明猜的沒有錯。”
“他鄉的遊客?劉公子,原來你也不是這裡的人啊,那你的家鄉在哪裡?”雪苑疑惑的問道。
“家鄉?我早就忘記了它的樣子,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我從三歲開始就已經離開了那裡,一路上走了好多的地方,一直走到了現在。”“這麼說,你和海公子也只是剛剛相識?”雪苑又問道。
“我
和海公子倒也算不上是剛剛相識,我已經來到雨城有兩個月了,早就聞地雨城有一位才子叫做海巖,我便是聞名而來,沒有想到,來到了這裡後,和海兄弟交談甚歡,竟然發現我們好多地方想得都一樣,於是我們便成了兄弟。”
“原來是這樣,沒有想到,今天我和雪苑遇見的人,竟然是兩位才子,想來,應該是我們失敬了纔對。”
蘭之禮貌的說。
海公子恭敬的回:“哪裡哪裡,素聞蘭之姑娘的談吐,料得定是個非凡的女子,今日有緣相識實屬在下三生有幸,若是能與兩位姑娘長期相聚,相信我們之間,一定有很多共同的話題。”
“對了,既然海公子是這雨城裡出了名的才子,可否拿來你的作品讓我欣賞一番,也好,讓我對海公子的印象再深刻些。”“自是沒有問題,只不過現在我們在此小聚,我的隨從並沒有跟來,現在去拿怕是不是很方便,這樣吧,今日初見兩位女子,我就在這裡爲兩位姑娘做一首詩如何,若是姑娘喜歡,就拿去收藏,若是不喜歡,出了這酒樓丟了便是。”
“臨場作詩?好啊。那我們更是榮幸之至了。”蘭兒說道。
劉緇見況,連忙說道:“唉,海兄弟,今日令你心動的女子,應該是蘭之姑娘吧,你只需爲她做一首就好,雪苑的詩,就由我來做吧。”
見劉緇此番主動的對雪苑表明了愛意,雪苑的臉不禁突然間紅了起來。臉頰微紅,這樣的表情,劉緇看了,心中瞬間有了形容的詞語。
請來酒樓的小二拿來了筆墨紙硯,轉眼,就將一首寫滿字的宣紙遞到了雪苑的面前。
雪苑接過宣紙,看見了上面的字:“幾載東風幾載涼,悲夏不解落葉黃,料得春日柳枝生,百媚千嬌夢裡人。”
劉緇的話,總是說得這麼的直白,就算是詩裡,愛意也不似緩緩流淌的河水,而是杯中溢出的水一般,飽滿而又純淨。
雪苑見劉公子爲自己做了此事,雖然用詞並不曼妙,卻是直直的表明了對自己的愛意,臉上的紅暈越發的濃厚了,像是塗了胭脂般,劉緇瞧見了雪苑越發發紅的臉頰,心中明白了自己的用情用對了人,不免心中暗喜。
而海巖則是遲遲未肯動筆。
蘭之瞧見了劉緇這麼快就爲雪苑做完了一首詩,詩中的愛意更是露骨,心中期待着海公子的詩作,外表卻是從容鎮定,優雅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