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自己能大贏鄭哲凡一把,殺殺他的威風呢。
花滿樓這麼想着,他就出聲說道:“我陪你玩!”
“好!這纔像條漢子嘛!”孫甜甜笑着向花滿樓豎起一根大拇指。孫甜甜堅信,鄭哲凡這樣的奇人,一定在玩炸金花上也有天分,花滿樓這個一直糾纏自己的傢伙送上門來一定會被虐得死去活來。
鄭哲凡遺憾地看了一下其他幾個不敢應戰的傢伙,他心想,看來自己沒法在牌桌上收拾這幾個傢伙了。
他笑着向花滿樓點點頭。
“很好,那麼,就咱們倆玩一玩吧。”鄭哲凡說道。
“還是炸金花嗎?”花滿樓問。
“那你想玩什麼?”鄭哲凡笑道。
“那好吧,就玩炸金花好了,就是覺得兩個人玩沒什麼氣氛。”花滿樓很是臭屁地抹了一把自己的頭髮,說道。
“哈哈,賭起來,就有氣氛了。”鄭哲凡說道。
“嗯,那麼,咱們也擲骰子比大小,先爭莊家?”花滿樓問。
“好!你先來吧。”鄭哲凡聳聳肩。
花滿樓就先擲。
他一擲,就擲出來一個三點來。
鄭哲凡隨手一擲,四點,穩穩地獲得了上莊的權力。
“不好意思,我先上莊了。”鄭哲凡笑着,就拿起牌,他刷刷刷地洗牌,洗好了之後放到桌上。
花滿樓調換了一下牌的順序,示意鄭哲凡先起牌。
鄭哲凡笑了笑,起了一張牌,沒有看,直接就扣在了桌面上。
這叫扣暗牌。
當然,也可能是起了三張牌之後一塊看。
鄭哲凡雖然沒有看牌,可是這不妨礙他知道自己起到了一張什麼樣的牌。
他起的是一張黑桃2.
這真的不是什麼大牌。
鄭哲凡不僅知道自己是什麼牌,他還知道花滿樓起了什麼牌,花滿樓第一張牌起的是紅桃a。
鄭哲凡第二張起到的是方片2.
第三張則是紅桃2。
也就是說,他拿到了一個最小的豹子。
而花滿樓那邊呢,則是第二張拿到了紅桃k,第三張則是紅桃q。
也就是說,花滿樓拿到了一個最大的同花順!
同花順是僅次於豹子的最大牌了。
鄭哲凡將牌扣在桌子上,沒有動。
花滿樓看了看他的牌,又看了看他,問:“你怎麼不看牌?你是要玩暗牌嗎?”
暗牌,就是玩家不看牌,然後就跟對方去賭。
而玩暗牌的玩家每加一個碼,跟牌的一方就要加倍。但玩暗牌的風險還是十分巨大的,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玩暗牌。
“對的,我玩暗牌!不可以嗎?”鄭哲凡反問。
“可以!你是莊家,你發話!”花滿樓看着自己的牌,沉聲說道。
鄭哲凡點點頭笑着說:“我下注十萬!”
鄭哲凡加碼十萬,花滿樓要是想跟的話,那就必須下注20萬。
周圍人屏住呼吸看他們交鋒。
鄭哲凡不看牌直接下注十萬,這並不算什麼,在他們眼裡,十萬只是小錢而已,算不得什麼。
“我跟20萬!莊家繼續!”花滿樓微微一笑說道。
對方都沒看牌,自己的牌這麼好,自然沒有不跟的道理。不是嗎?
鄭哲凡笑了一下,說:“再加碼100萬!”
他要一點點的加碼,把花滿樓給套牢了。
花滿樓見對方仍然不看牌,還在加碼,他聳了聳肩,說道:“你如果一直不看牌的話那不妨多加一點,不要一點點的碎刀子割肉。我跟200萬!”
鄭哲凡見花滿樓如是說,就笑着說道:“好,那我就如你所願,我再加碼1000萬!”
他又一次的將賭注加到了一千萬。
花滿樓要是跟的話,就需要跟到兩千萬。
這就有點意思了。
周圍起了一陣的騷動。
大家都對鄭哲凡的行爲有點不理解,牌都不看,就敢下那麼大的注?這有點莽撞了啊。
“你不看牌,就敢下這麼大注?你不覺得有點太不穩重了嗎?”花滿樓皺眉看向鄭哲凡。
“不用替我擔心啊!在我眼裡,一千萬不算什麼大錢,隨便丟出去玩玩,我無所謂的。”鄭哲凡聳聳肩。
“好!這纔是真漢子!”孫甜甜在旁豎起一個大拇指來,誇讚道。
鄭哲凡翻了個白眼,這是敗家子行爲好不好?如果自己不是真的有把握贏,纔不會這麼玩呢。
“那好!那好!我就跟你兩千萬玩玩好了。”花滿樓有點兒冒虛汗了。
賭注越大,心理壓力就越大。
想贏怕輸,這都是人之常情啊。
雖然他覺得自己的大同花順很有競爭力,牌已經不小了,但是,上面還有豹子啊!
隨便一個豹子都能壓制自己。
這尼瑪的,萬一鄭哲凡再暗牌出來個豹子,自己不慘了嗎?
他擔心的是這個。
“嗯!那我就再加註兩千萬!”鄭哲凡又再一次的加碼。
這一次他翻了一番。
“刷!”
花滿樓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心裡罵娘,我艹啊!這尼瑪的是想玩哪一齣呢?暗牌扣着,這已經加註加到六七千萬了。
他是真的有點怯了。
他想到了剛纔範震的前車之鑑,他心想,難不成這貨出老千嗎?
但是,周圍這麼多人盯着呢,想要做什麼小動作,估計早被人看到了吧?
跟,還是不跟?
如果不跟,自己一個大同花順被嚇跑了,而對方的牌若是翻出來是個小牌,那自己會成爲整個京城上層社會的笑柄的。
想到這裡,花滿樓就寒毛直豎。
他是左右爲難,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花滿樓,跟不跟呀?”
“我擦!人家是暗牌,都沒看牌呢,就敢加大注,你都看過牌了,你的牌也不錯,爲什麼不敢跟?”
“不要當懦夫!”
“花滿樓,是男人的,就上啊!要是被人家暗牌嚇跑了,你就真的是完蛋了。”
“特麼的,扭扭捏捏的,太不像樣了吧?”
“鄙視,嚴重鄙視!這尼瑪還在猶豫!”
周圍的人一片的嘲諷之聲。
花滿樓聽在耳中,就覺得周圍人的目光就像芒刺一般扎得他渾身不舒服。
他咬了咬牙,麻痹的!老子豁出去了。
他這麼想着,就沉聲說道:“我跟四千萬!鄭哲凡,我問你,你是不是要持續不斷地加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