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要傷害我的兒子!”聶言坐在海盜船長的面前厲聲問道,這時候海盜船長全身已經綁縛了繩索,周圍還有不少人看守着,沒有人擔心這個海盜船長會反撲聶言。
“我誤傷了他,是我的失誤!”海盜船長這樣回答道。
“誤傷?真是誤傷嗎?這一點兒也不像,就算是正常交手也不會被你打成這樣!”聶言的情緒十分激動。
“事情是這樣的!”一旁的珍妮把經過告訴了聶言。
“老師,我害怕!”李夏冰突然哭着撲進了聶言的懷抱。
“孩子,你不要怕!”聶言說着緊緊地摟住了李夏冰,“政騏怎麼樣自有天命,他是我而死,我比你更擔心他的安危!”
“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我立馬爲他殉情!”李夏冰還有些想不開了。
“政騏的事兒我們等一會兒再說吧!我要先問這個傢伙一些問題!”聶言再次把目光轉向了海盜船長,“你這個傢伙,可真沒有人性啊!”
“我是沒有人性,但這些事情我已經做了,也就不會再說什麼了!”海盜船長低着頭說道。
“你們來這裡究竟是爲了什麼?”聶言問起了他這個問題。
“我並不是爲了什麼,因爲這裡叫海盜鎮,我照常來這裡進行自己的任務!”海盜船長解釋道。
“殺人任務?”聶言問道。
“是爲了解決數千兄弟的口糧,我們是人,總要吃飯吧!”海盜船長把自己的行爲說得很有道理似的。
“你這傢伙,幹這種勾當居然絲毫不感覺到羞愧,你還能算人嗎?”聶言呵斥道。
“既然落入了你們的手中,我也無法再說什麼了!”海盜船長直接低下了頭。
“我要把你的皮給剝下來,把你的心給挖出來,將你的肉給一塊兒一塊兒地煮了吃方纔解我心頭之恨!”聶言呵斥道。
“老師,周政騏還在搶救之中,我們先去看看周政騏吧!”李夏冰這樣跟聶言說了一句。
“好吧!聽你的!”因爲李夏冰這麼一說,聶言只能點了點頭,在李夏冰的陪同下朝着海盜鎮的醫院走去。
“你們怎麼和這羣傢伙打上交道了!”在前往醫院的路上,聶言有些耐不住性子了,非常想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事情是這樣的,來到這裡純屬是偶然!”李夏冰解釋道,並把人販子與自己來到NO市被通緝的經歷全部告訴了聶言。
“原來如此!”聶言點了點頭。
“老師之前發現什麼了嗎?”李夏冰覺得聶言好像知道什麼一樣。
“不,剛來到這裡,我對這裡的情況真的不太瞭解。”聶言搖了搖頭,回答道。
“正事兒沒有辦成,卻因這些事情把政騏給弄成這個樣子!”李夏冰嘆道。
“老師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李夏冰問起了聶言這個問題。
“這個嘛!因爲有沈紫楓一直在和我保持聯繫啊!”
“沈紫楓?他沒有過來嗎?”李夏冰問道。
“沒有,因爲他了解你們的動向,纔跟我通風報信,要不然你們豈不是麻煩了嗎?”聶言說道。
“對啊!其他的事情我暫時不想,先看看周政騏的情況吧!”
“那個海盜頭目不僅用自己的拳頭打他,用腳踢他,還用上了一些工具,我當時根本就看不下去,我如果早一些救他,他絕對不會成這樣!”珍妮遺憾道。
“這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當時人質那麼多,如果他拿他們的性命來威脅的話,死的人就更多了!”李夏冰解釋道,“我也疏忽了,那時候竟然會被那傢伙給偷襲,如果我在那裡絕對不會讓事情成爲這樣。”李夏冰也開始自責。
“好了,政騏已經這樣了,你們再怎麼自責都是沒有用的!”聶言在一旁勸道。
“政騏他多長時間才能醒來?”
“這?”聶言搖了搖頭,長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啊!這都得問他的主治醫生,但是這個鎮上的醫療條件難免有些簡陋啊!”
在幾個人談話的時候,李夏冰與聶言等人已經來到了醫院。
“醫生!”李夏冰作出了一個過來的動作。
“小姐,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醫生問道。
“剛纔送過來的那個男病人情況怎麼樣了?”
“剛送過來?小姐您能不能再具體一點兒?”
“就是急救室的那個!”
“情況不容樂觀!”醫生的話嚴重打擊了李夏冰與聶言。
“啊!”李夏冰與聶言一起叫道。
“不過你們也不要太着急,我們做醫生的一定回家盡力的,畢竟你們是我們的恩人!”醫生對他們說道。
“啊!剛纔你看到了?”李夏冰接着問道。
“對,這個偉大的男病人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拯救了很多人的性命,要不然我們已經不知道怎麼樣了!”
“這些沒有人性的海盜!”李夏冰惡狠狠地怒斥了一句。
“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們對這種情況早已習以爲常了。”醫生嘆道。
“你們從來就沒有想過反抗嗎?你們越是容忍,那些傢伙就越猖獗。”李夏冰說出了這個事實。
“這?但是你給我們的這個提議不太現實啊!”
“不太現實?爲什麼?”
“那些海盜都是世界各地的亡命之徒 且訓練有素,我們鎮上根本沒有人可以打得過他們啊!”醫生嘆道。
“但是你們可以組成自己的隊伍吧!”李夏冰說道,“海盜那麼猖狂,如果你們不想辦法對付他們,他們就永遠不會停止自己的行動。”
“但是我們都怕搭上更多人的性命。”醫生解釋道。
“嗨!我終於明白了你們這裡爲什麼要叫海盜鎮了!”李夏冰恍然大悟,直接這樣嘆了一句。
“你是想說什麼嗎?”醫生問道。
“政騏就靠你們了,你們一定要給我一個答覆。”李夏冰忽然轉移了話題。
“嗯!我們一定會盡力的,但可能會沒有把握!”從醫生的話可以聽出,他有些不自信。
“你們儘管治就行了,其他事情我們會安排的!”聶言突然交待道。
“你們鎮長住在哪裡?”李夏冰問起了他們鎮長的情況。
“鎮長?他就住在居民區的東部,我們平常碰到了什麼事兒都回去找他的!”醫生說道。
“老師,我要先出去一趟,政騏就交給你照顧了!”李夏冰看着聶言說了一句。
“嗯!你去吧!周政騏的任何情況我都會時時告訴你的!”聶言跟李夏冰交待道。
“好!”李夏冰點了點頭,緩緩走出了醫院。
“她很不爽?”傑斯問了問聶言。
“你這個人不是明知顧問嗎?難道你的心裡很爽嗎?”聶言本來就不高興,經他這麼一問,反而更加生氣了。
“當然明白!”見聶言不高興,傑斯故意這樣回答了她。
“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說太多!”聶言說着把頭扭向了一邊。
“夏冰她去了哪裡?”
“她要去找鎮長,如果你想去的話自己跟着她吧!記住好好幫我安慰她,相信你一定是一個很會安慰人的男人!”聶言看着他說道。
“嗯!好吧!”傑斯說着也跟着跑了出去。
“這是幹什麼啊!這傢伙居然隨便去陪一個已經結過婚的女人,難道他不知道隨便去陪一個結婚了的女人不合適嗎?”珍妮嘲諷了傑斯一句。
“你也去吧!我好想一個人靜一靜!”聶言突然對她說道。
“我?好吧!”珍妮點了點頭,也跟了出去。
李夏冰在居民區的街道上穿行着,路人們紛紛把目光投向了李夏冰,她畢竟是他們的恩人。
“姑娘,我們來一張照片吧!可以留一個紀念!”一個男人突然走到了李夏冰的面前。
“帥哥,我還有點兒急事兒,等到下次再吧!”李夏冰以這個理由拒絕了他,實際上她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同意和他一起合照。
“那好吧!美女,下一次一起啊!”這個男人笑道。
李夏冰看了他一眼,然後扭過頭幾步跑開了。
“這女的有點兒意思啊!”這個男人看着遠去的李夏冰笑道。
在居民區東部,一棟較爲豪華的民宅顯得格外出衆,與其他民宅相比,這座民宅總共有4層,而其他民宅大多數只有一二層,除了樓層高一些之外,這棟民宅的裝飾也較爲豪華,整體可以看出這棟房屋的主人是有一些品味的。
在三樓的窗戶邊上,一個穿着藏青色西裝,嘴裡夾着一根菸的男人正側着身子扒在窗臺上,他貌似還很欣賞今天的夜色。他一邊欣賞着,一邊沉思着,似乎還有什麼心事兒。
“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十個頭兒啊!”男人發出了一句感慨,在他的腦袋中,不斷地閃過一個女孩兒的影子,“一年過去了,你在那裡過得是否幸福!”
“鎮長在嗎?”下面突然傳來了一個女聲,不是李夏冰還會是誰?
“請問你找誰?”這個穿着西裝的男人問着正站在樓下的李夏冰。
“請問鎮長是住在這裡嗎?”
“我就是鎮長,你找我什麼事兒?”這個西裝男詢問道。
“我可以進去嗎?有些事情我們要慢慢談。”李夏冰請求道。
“好吧!我現在就來給你開門!”鎮長說着開始朝着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