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山本雄稍稍放心,不過,對江山剛纔輕佻的言語還是很不滿。
“希望咱們不要碰在碰到他。”中山惠子喝了一杯清酒,眼神冰冷。
郵輪很大,有好幾層那麼高,越往上消費越高,當然,你可以說你上去,但是,不花錢你享受不到任何服務。
而且,樓上的人都不是一般人,你要是一不小心衝撞了這些人,下場可能不會好,被打一頓還是被丟下海那就不一定了。
江山不知道這些,所以,沒有一點兒心裡負擔。
他在一個綜合性的娛樂場停了下來,實在是這裡的燈紅酒綠讓他大開眼界,讓他感覺自己就是剛進城的土包子。
這個娛樂場有酒吧有賭場有夜店,十分嘈雜,讓人一進來就感覺到血脈噴張,精神一下子就亢奮了起來。
尤其是門口處,在鐳射燈下瘋狂扭動身體的西方女子,你一進門就看到這樣的場景,由不得你不熱血上頭。
一個個身材和長相都極佳的兔女郎端着酒水在中間穿梭往來,笑靨如花,讓人看一眼 j就心神盪漾。
如此種種,讓江山目不暇接,說實在的這比海底世界還讓他着迷。
“外國人真會玩!”他由衷的感慨道。
他示意一個兔女郎過來,這些兔女郎都是經過訓練的,走路的姿態輕盈而引人入勝,她款款地來到江山的面前,
江山從她手上的托盤裡端來一杯酒,飲了一口,口感不錯,外國的調酒文化發展的時間很長,調製的酒口感千奇百怪,偶爾嘗一下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兔女郎用她那雙大大的藍眼睛盯着面前這個東方男人,這裡東方男人不多,有也是那種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唯獨眼前這個,看上去十分精壯。
江山沒有帶現金,不過,空間倉庫裡有別的東西。
“用這個付賬可以嗎?”他把伸進口袋裡,拿出一塊金燦燦的東西。
“先生,請問這是金子嗎?”兔女郎驚呼道。
她覺得東方男人簡直太神秘了,他們出門都是帶金子的嗎?
江山點了點頭,把那塊黃金放在她的毛絨絨的兔爪裡。
“謝謝!”兔女郎開心極了,很大方地給了江山一個香吻。
江山對西方女人的大膽早有心理準備,但是,自己親身經歷一次還是把他驚呆了。
讓他三觀盡毀的還在後面,一個自稱是出演過好萊塢大片的女人走過來搭訕,還拿出她的劇照給江山看,說只十萬美元,她今晚就是江山的。
“你是鑲金邊了還是鑲鑽石了?”江山覺得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幹這種蠢事。
“法克!”這西方女子甩給江山一個白眼就罵罵咧咧地走了。
江山又是一臉懵逼,生意走不成怎麼就罵人了,在他們那都講究買賣不成仁義在,到老外這裡就完全變樣了,真是掃興。
好心情全沒了,江山喝完那杯酒就下船離開了。
上岸時已經是凌晨了,爲了不打擾餘莎莎休息,他只好去柳施施那裡過夜。
第二天,吃早飯時,他看到一則新聞,說藍星號郵輪在太平洋上被一夥人給劫了,據說劫匪的目標是紅星國的幾件古代文物,所以,外界有人猜測是紅星國的人乾的。
江山看完,氣的飯都吃不下去了,紅星國流落在外的寶貝那麼多,要是每丟一件都說是紅星國乾的,這還有天理嗎?
柳施施安慰了他好久,他平復下來,他真後悔自己那麼早下船,要是他一直呆在船上,他一定讓那幫劫匪好看。
吃完飯,柳施施去珠寶店去了,珠寶店是江山送給她的,連註冊人的名字都是她的,就是賺的錢全是江山的,江山給他一年五百萬的年薪。
江山不怕她背叛,因爲柳施施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該依附誰。
再說了,江山現在的實力,柳施施背叛了也對他傷害不大,倒是柳施施,背叛就意味着死亡,她應該清楚這一點。
江山沒有直接回家,先去了公司,順便把身上的味道散散,萬一餘莎莎聞起來,他也有藉口應付。
盧燕出去辦事了,只有張敏在,現在她和張敏兩人配合的很好,幾乎不用江山過多的操心。
公司的鋁合金產品已經打開了市場,每個月的出貨量都很大,說明他重金請來的銷售團隊還是挺靠譜的。
因爲他的公司生產的鋁合金搶佔了市場,引起了不少同行的打壓,打壓的方式無非是打價格戰,因爲江山的鋁合金的質量的確是比他們好,他們只有打價格戰這一條路。
可是,他們他們不知道的是,江山最不怕的就是打價格戰,他的生產廠本低的可憐,鋁合金生產中最大支出是原料,其他支出都是小頭兒。
而江山的原料不需要錢,所以,跟他打價格戰是最愚蠢的選擇。
最後的結果猜都不用猜,那些希望通過打價格戰拖垮江山的廠家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沒有拖垮江山,卻讓自己賠進去了不少,有的小一點兒廠家直接破產了,本想拖垮江山以後再把錢賺回來,這下全完了。
張敏把一杯香濃的咖啡放在旁邊,做到了江山的對面。
江山放下報表,仔細打量了一下張敏,發現她氣質改變了不少,從剛入職場的萌新蛻變成了一個做事不急不躁的商場大將。
“說說,你也來公司這麼久了,有什麼不一樣的感受沒有?”
他也希望張敏能對自己有一個總結,而不是靠跟他的關係,這樣的話,把公司交給她打理是不明智的,江山不希望自己的第一個公司倒閉,他希望自己的公司一步步做強做大。
“還好吧,學到了好多東西,都是在之前公司接觸不到的,以前我以爲管理公司就是把手底下的那些人管理好,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傻,管理是很複雜的一門學問,我還需要不斷地學習!”
張敏一臉正色,顯然她對自己現在的表現還不是十分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