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空看着周圍,這裡已經沒有什麼線索了。
“這裡應該沒有什麼了,我們去其他地方看一看。”
兩個人首先去的是三樓“艾爾莎的城堡”的展廳,那副世界名畫在第一時間就已經被轉移了,只留下了在展廳正中間的那個展臺。
從現在來看裡的空間更加大了,外面的燈光從大窗戶裡面照進來。
白離朝夜以空搖頭,意思是沒有發現什麼東西。
夜以空和白離走出去,他們要去二樓了。
二樓的大廳裡有各種的畫,兩個人走在乾淨的地板上沒有一點聲音。夜以空看着周圍的畫,他們兩個現在真是大搖大擺的走着,完全不擔心自己會被發現。
在走過一個畫像的時候,白離突然停下腳步,夜以空回頭看向他。
“怎麼了?”
白離向後退後幾步,轉頭看向一個隔間裡面的一副畫。
夜以空走到他跟前看過去,裡面三面牆一面牆上掛着一副畫,而白離看着的方向就是正對着他們方向牆上的那副畫。
“你在看什麼?”夜以空問。
白離指着牆上的那副畫,“這副畫和我白天看見的不一樣。”
“不一樣?”
夜以空奇怪看着白離,他在想白離什麼時候竟然會看畫了。
白離走了過去,他看着這副畫,畫的下面有作者的名字,和畫的名字,那畫的名字就叫――河。
夜以空和白離在黑暗裡看着牆上的畫,完全沒有視覺受阻。
畫上是一條河,夜以空看着這景象他覺得很眼熟啊,這不就是他上學的時候經常路過的那條河嗎,真的好像。
白離皺着眉頭道,“今天在畫展的時候,我看見這副畫像上還有一個女人。”
夜以空驚訝的看向白離,“你沒有看錯?”
“我怎麼可能看錯,當時這副畫周圍的人還不少,我很有印象。”白離確定的道。
夜以空看向牆上的那副畫,一個女人,可現在這上面都是河啊。
白離道,“我和吉田在白天的時候也正好看見這個畫的作者,當時他和一個人正在吵架,好像是因爲不滿意自己的畫被掛出來了,然後要求撤掉。”
“他爲什麼這麼要求?”夜以空問。
白離道,“我和吉田在白天的時候也正好看見這個畫的作者,當時他和一個人正在吵架,好像是因爲不滿意自己的畫被掛出來了,然後要求撤掉。”
“他爲什麼這麼要求?”夜以空問。
白離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聽到那個人要求換畫,不過看見這畫現在的模樣我有點知道那人爲什麼要換畫了。對了,那個人我們也見過的,就是昨天晚上的時候在夜市上畫畫的那個中年男人。”
白離說這個夜以空也知道那個人了。
咚~,咚~,咚~
三聲聲響響起,現在十二點正。
就在這一瞬間,夜以空和白離兩個人同是向後轉頭。
然後消失在原地,於此同時一聲大叫在黑暗空蕩的響起。
……
空蕩的黑暗的走廊一陣腳步聲響起,幾道光胡亂的閃着照在有些狹窄的走廊。
一羣巡邏人員手裡拿着手電筒走着,突然他們停下腳步。
在前方好像有人影,是來偷畫的人嗎?
手電筒的燈光照過去,“誰,是誰在那裡?”
只見那個趴在地上的人照在牆上的動作一頓,那人回頭。
巡邏人員在看見眼前的這一幕後死死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只見一個女孩雙膝跪地,臉上和身上都是血的轉頭看過來,而在地下躺着一個和他們穿着一模一樣的制服的人。
跑!
一定要跑!
趕快跑,不然會死!
幾句話同時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然後轉身就跑了,手裡的手電筒在走廊裡胡亂的閃耀,有些晃眼。
在他們跑到走廊口出的時候,女孩出現在了走廊口處。
幾個人停下看着女孩,有人看向後面,後面的走廊一片漆黑,就像是會吃人的野獸。
這不對,明顯不對。
女孩她笑着看着幾個人,如果忽略她身上和臉上那血的話,其實這一副景象也不錯。
“幾位叔叔要去那裡啊?”女孩開口,女氣裡帶着幾分嬌氣,還有些天真,就像是在馬路邊上普通的打招呼一樣。
粗重的喘息是在寂靜的樓道想起,這是被嚇的。
一羣人彼此之間都可以聽到身邊人的心跳聲,快速,響亮。
女孩正是白天的時候,在河那副畫上的女孩。
在聽到她的話以後,所有的人都感覺一股涼氣從他們的腳底板升起。
剛剛如果他們沒有看錯的話,這女孩是在吃人。
“叔叔陪我玩吧。”女孩看着還在說話。
其中一個人突然拿出掛着一側的長電棍,看着女孩大聲的吼道,“閃開,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衝上前去,一棍子打在女孩的頭上。
女孩的頭被鑿了一個深深的凹陷,但是她還是站在原地,腳步一動也不動。
男人腳步不自主的退後幾步,臉傷的驚恐越來越大。
這,這,這是什麼東西?
女孩看着男人,繼續開口道,“叔叔你要陪我玩嗎?”
男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現在的腿就像是生了根一樣一動也動不了。
後面的人都已經跑了,女孩看了一眼後面,頭的一側還在凹陷着,這樣看上去就像是隻要一個多半個頭一樣。”
女孩看了一眼後面,她帶着有些天真的嗓音在男人的耳朵裡就像是奪人命的刀子。
“放心他們跑不掉的,可是叔叔你願意和我玩嗎?”
……
這邊,吉田和司臨也陷入了困境之中。
有人不停在他們門口說話,那人說自己是酒店的服務人員,要來他們房間檢查一些必要的設施。
但是被坑了幾次的吉田和司臨也聰明瞭,他們拒絕了這人的請求,說自己要睡了,要不然就要投訴,總之一個字,他們兩個就是不開門。
夜以空在臨走之前也告訴過他們千萬不要開門,而且最近他們兩個人的運氣這樣,司臨覺得還是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們一定不可以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