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小木的話,夜以空點頭看向窗外。
從飛機場坐上車有半個多小時了,現在的周圍完全看不見房子
坑坑窪窪的小路上到一輛車在上面行駛。
紫羅蘭看着窗外的雨絲,幸虧這輛車的質量還好一點,如果換成質量不好的,這車現在大概就要散架了。
雨比剛剛密了很多,周圍的樹也慢慢變密變高,周圍的一切都開始慢慢變暗,空氣裡隱隱的竟然起了些迷霧。
開車的小木這時道,“我來這離也有快半個月了,那鎮子其實也不太遠就兩個多小時,就是有點偏而且周圍的路也難走點。”
紫羅蘭沒有說話,臉看向窗外,兩個多小時都不遠,那什麼才叫遠。
鬆島井扒着腦袋看着周圍陰森森的樹林疑惑的道,“這下雨天怎麼還起霧了呢?”
小木,“應該就是這裡的特點吧,不過這裡起霧到是平常事。”
夜以空看着路邊,因爲路面顛簸和下雨起霧的原因,車開的很慢。
夜以空看着窗外他們經過了的路邊,有一個半人高的石像。
紫羅蘭也看見了,“唉?剛剛我們經過的那個石像是什麼神的像啊,土地神嗎?”
“石像?”小木從車鏡裡看見了那石像的一個影子,他奇怪的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路邊有石像啊,應該是土地神的石像吧。”
“哦。”紫羅蘭接着看向窗外,這車顛的她有些想吐。
過了大概在有了半個小時後,小路還是小路,周圍的雨比剛剛的毛毛雨要大一些。
鬆島井看着周圍奇怪的道,“這條路有這麼長嗎?都走了這麼久了,怎麼還在這裡?”
“快了。”小木的話剛剛說完,幾個人的眼前的開闊了不少。
出了濃密的樹林,行駛進盤旋在山間的公路,那公路不如說是剛剛的石子路更加確定一點。
鬆島井擡頭看了看那被厚厚的烏雲遮住的天空,“這天應該是要下暴雨了吧,下雨在山間行駛還挺危險的。”
坐在副駕駛的夜以空看着小木的臉有些發白。
“你沒事吧?”夜以空問了一句。
吱!
小木一下把車停下了,他臉色發白,嘴脣也有些哆嗦,“抱,抱歉,我想上廁所。”
夜以空理解的從自己揹包裡拿出一把摺疊雨傘,“沒事你去吧,傘你拿着。”
“謝謝。”小木也沒有客氣,直接接過夜以空手裡的雨傘轉頭出去。
看見剛剛小木的樣子,夜以空估計他也開不了車了,自己便坐在了駕駛的位置。
感覺有幾道目光齊齊的集中在自己身上,夜以空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解釋,“放心吧,雖然我現在沒有駕駛證但是車,我還是會開的,在這山路上開車完全沒問題。”
鬆島井剛想要說要不要自己開車,但是想到夜以空是幹什麼的,他就把話重新嚥進去了。
還是大師開車比較安全一點。
紫羅蘭拿起手機,搖了搖,“手機沒有信號唉,一格都沒有。”
鬆島井道,“我的手機也沒有信號。”
夜以空道,“沒有信號很正常,現在是在山裡,而且周圍又是下雨天,現在就盼着這天現在別打雷了。”
知樹一直坐在後坐上閉目養神,好像所以的一切都打擾不到他一樣。
無聊的紫羅蘭擡頭看向天空,“應該要下大雨了吧,希望不要打雷,在森林裡遇見打雷,很難受啊。”
她是話剛剛說完,大顆的雨點就落在擋風玻璃上,雨開始下大了。
鬆島井看見這一幕默默的抽了抽嘴角,這說話可真準。
過了沒一會,小木就打着傘過來了,他看見在駕駛位置上的夜以空後微微一愣。
夜以空降下車窗,冰涼的雨滴砸進車裡。
“還是我開車吧,不是有地圖嗎,也不怕我找不到地方。”
小木點點頭,做上了副駕駛的位置,雖然讓別人開車有些不放心,不過他現在的狀態還真的不適合開車。
小木一上車,帶來一陣水氣,他把傘合上,雖然打傘了,但是他的衣服還是溼了,上身的短袖貼在身上,有些發粘。
“抱歉啊,我昨天晚上吃了幾塊西瓜,有些拉肚子。”小木有些抱歉的說。
夜以空啓動車子,“沒事。要走了,大家都抓好啊。”
小木微微一愣,抓好,不是應該說讓他們坐好了。
過一會兒,小木就知道夜以空剛剛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了。
幾個人都死死的抓緊旁邊,連一直都可以忍受顛簸的知樹都睜開眼睛,一直手抓住前面的座位。
鬆島井臉色蒼白,這哪裡開的是汽車,這簡直就是火車啊。
小木一隻手抓住上面的把手,“那個,那個車速太快了。”
“沒事。”夜以空手急打方向盤躲過了從山上墜落下來的石頭。
夜以空看着前方的山路,“沒事,我開車你們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小木在心裡崩潰的大叫,可他心裡沒有分寸啊,這哪裡是開車,簡直是要命吧。
砰!
他的頭一下子砸到了玻璃上。
……
盤旋的山中公路上,一個小麪包車在上面飛速的顛簸行駛,時不時的還急打方向盤,走一個S彎,簡直是飛速的作死。
半個小時後,幾個人微微適應了一下夜以空的車速。
鬆島井和小木二人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外面的雨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夜以空主動問起小木,“你能和我們說一說,小鎮裡的事情嗎?我們需要了解一點。”
小木瞭然的點頭,“你們是我那老闆請過來驅魔的吧?”
“是啊。”紫羅蘭答。
看他們大部分人的年齡都比較小一點,小木想了一會兒問,“那個,你們真的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啊?”
我信,我當然信。
後面的鬆島井在心裡默默的說。
夜以空看着前方的公路語氣裡充滿了笑意,“鬼這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全憑你怎麼看了。現在不都說科學是發展的奠基石,科學是第一生產力嗎。鬼神這一類的,更多是一種信仰,全憑自己怎麼理解了。”
小木點點頭,同時他看夜以空更加順眼了。
前兩次他那老闆請的什麼驅魔師。那魔都是連一個影子都沒看見呢,一身毛病到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