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街區,正是國安部所在的位置。
而杜茲和上條的葬禮正是在這裡舉辦。
“你怎麼來這裡了?”
白離手裡拿着食物看着過來的夜以空,他在喂住在神社後面的野貓。
一方神社的地理位置比較特殊,它在市區,四周都是平原,但它所在的位置就像是突兀而起的小丘一樣。
因爲位置比較好,所以周圍的建築也比較多,神社的後面山坡和破舊的小巷子,中間有好都桃樹,裡面都是貓。
白離蹲在地下,而在他身前蹲着一隻橘貓,其他的貓都在一旁看着,眼睛盯着地上的食物,但就是不敢上前一步。
夜以空看着那些橘貓驚訝的說,“這隻貓,竟然敢到你跟前。”
白離本體爲貓,還是最爲陰邪的黑貓,可能是自身的原因,在加上貓大多都是生性多疑,而且敏銳,所以這裡的貓基本上都不敢近他的身。
白離也看着地下那隻小橘貓,沉默了一會兒道,“這隻貓,……
應該是智商不大高,而且心大。”
夜以空嘴角抽搐,看着這隻正在吃的旁若無人的貓,果然這心是得有多大啊。
夜以空拿起一塊餅乾,因爲有他在的原因,周圍的貓開始慢慢過來。
“小魚人的名字起好了。”白離看着夜以空喂貓,嘴角抿了抿道。
爲什麼明明他喂的時候這些貓嚇的都不敢過來,現在夜以空來了就過了吃了,這是赤裸裸的歧視。
“名字想好了,就叫夜晏,你覺的怎麼樣?”
“夜晏?”
“嗯。”夜以空站起來,“晏,有光明的意思,我覺得很適合小人魚。”
白離點頭,把手裡的東西都放到地上,文縐縐的東西他不動。
“夜晏這個名字感覺不錯,挺好聽的,就這個把,相信那條魚也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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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夜以空和白離就起牀,昨天晚上已經交代了吆北吆南看好神社。
坐上車二人就前往四十二街區。
走了一個多小時候,路上一陣熱鬧,有好多人在圍觀着什麼,馬路被擋了一半。
“前面是發生了什麼,怎麼這麼多人?”白離把頭探出窗外。
司家把車停了,“走不了了,前面堵住了。”
“我下去去看看,怎麼這麼多人?”白離推開車門下車。
夜以空無奈的看着白離的背影。
這時前面正好車窗外停了一個老大爺。
司家遞過去一隻煙,“大爺。”
老大爺擺手意思的不吸菸,司家把煙收回去,問這老大爺,“這前面是發生了什麼事啊,這麼多人圍着看。”
老大爺道,“聽說前面有一個明星出了車禍,現在都正圍觀那。”
“明星。”司機也很驚訝,“什麼明星啊?”
老大爺搖搖頭,“我可不認識現在那些明星,都是小年輕的,染指那五顏六色的頭髮,像什麼樣子,我也是聽別人說那是明星,才知道的。”
司機聞言笑笑沒接話,轉而說,“現在那警察沒來嗎?”
“還沒來的,不過也快了有人報警了,而且我可是看了整個事情經過,我覺得,那被撞的人,八成是撞邪了。”
“撞邪?!”
老大爺這麼一說司機來了興致,夜以空也在一旁聽着,只見老大爺開始講。
“可不是!當時我在附近的一個攤在上想買點蘋果回去,就看到那個年輕人直接從人行道上往馬路上衝,幸虧那司機剎車剎的及時,但還是撞到了,可看那開車的是個小姑娘,看到撞人都嚇傻了,這不救護車都來的。”
夜以空順着車窗看過去,果然是救護車,還以警車。
這時司機還在和老大爺說話,“你說那明星,是自己撞上去的?”
“當然!要不然怎麼說是撞邪呢。”老大爺顯然也是很驚訝,“你是沒見着啊,那人是看見車了之後就趕緊往上撞啊,那開車的小姑娘也是倒黴,碰到這事。”
這時他們便聽到人羣裡的警察大喊,“都讓讓,別都堵在這裡,還有誰是目擊者的,麻煩過來一下。”
“我不和你說了。”聽到警察的話,老大爺就往人羣裡走,“我要去和警察說事了。”
“好,您去!”
司機等到老大爺走後,拿出一根菸,“小夥子,你介意我抽根菸吧!”
夜以空搖頭,“您抽吧!”
司機明顯也是一個愛說話的,嘴裡咕噥一句,“這事一定有古怪。”
夜以空聽到一樂,“吆,大叔你還信這個啊?”
司機大叔嘆一口氣,回頭開始說,“你還小,有些事情那是真的邪門啊。”
“怎麼個邪門法?”
司機道,“我幹這出租車可是幹了好多年了,但是也有一個拉人規矩。”
夜以空挺好奇的,“什麼規矩。”
司家吸了一口煙道,“半夜不在大馬路上拉人,而且晚上看到路邊只有一個孩子的時候,他叫車,那邊一定得停車。”
夜以空聽,邊覺得奇怪,“大叔只有白天才跑出租車啊?”
“那能啊!”司家笑了笑,“不過我晚上拉人,那都是事先和我聯繫好的,不聯繫的人不拉。”
“那路邊的孩子是什麼說法?”夜以空問。
司機解釋,“那些都是我們幹這一行都知道的規矩,你想啊,那家的孩子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馬路上攔出租車,就算是有吧,也邪門。
而且必須的停車,回答問題,問什麼,我也不知道,但他問你拉不拉人的時候,你只要說自己不拉人了,現在要回家就對了,這麼回答也不會出事。”
夜以空點點頭,智慧出於民間,那些孩子應該就是遊蕩的小鬼,而他們想要近去,就只能詢問人,只要司機在車裡不同意,他們就不能進去。
這和民間的說一樣,有些低等的精怪,想要害人,就會變成屋裡熟悉的人的模樣,然後敲門,等到屋裡的人把們打開,他們就會進去,然後吃掉屋裡的主人。
夜以空擡頭,“大叔知道的還真多。”
聽到這話,司機苦笑一聲,吧吸完的菸頭放到車上的菸灰缸裡。
“能不知道嗎,我剛乾這一行的時候,也是家裡人剛剛來城裡,想要多掙點錢給孩子上學,然後就全天跑車,後來出了點事情,就知道了。”
出了什麼事,司機大叔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