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南方某省,成陽市東城區某小區,隨益居古玩店。
“大師,大師在嗎?”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來到這裡。她穿着白襯衫,黑裙子,黑平底鞋。但我不關心什麼名牌衣物的信息,所以不認識她穿的是什麼品牌。她走路時腳步邁得大,聲音響,一副軍人的風采,還是典型的女漢子。走到我對面,一巴掌拍到了桌上。
我看見這氣勢,弱弱地問:“你……你……有……有何……貴……貴幹?”她看見我這樣,偷偷地笑了。我看得出這是嘲笑,典型的嘲笑,笑我堂堂一個大師竟被這氣勢給嚇得連話都說不清了。
我咳嗽了兩聲,一臉假正經地說:“請坐!女施主光臨鄙店,實屬在下之榮幸,請問有何貴幹?”
她說:“大師,我媽病了,病得不輕,特此來您這兒求一道符。”說話簡單明瞭,字字有力。
我說:“伸手,我看看你的手相。”
她說:“求符還得看手相?”
我說:“當然了。你想,你是由您母親所生,正所謂‘母女連心,骨肉相連’,看看你的手相不爲過。”
她伸出左手,我說:“男左女右,請配合一下。”她伸出右手,放在桌上,可是繃得要死。
我說:“放鬆一下……放鬆……放鬆……對……”
我看見她的右手多處有薄厚不同的老繭,食指指節處的很厚,虎口處的也一樣;食指和中指之間的寬度和其他指縫的寬度(比起來)相對較寬;手上還有傷口,沿着感情線和生命線的角平分線延伸出來。
我笑了笑,說:“你應該不是來求道符這麼簡單吧?你是來砸場子的!”
我看見她的神情有一絲的驚訝,接着說:“你是警察,應該剛來這兒沒多久,而且是那種正義感爆棚型的。你還是那種一根兒筋,不知變通的類型,這樣是很危險滴。你雖然逮捕犯人時很英勇,但臥底僞裝,情報蒐集能力卻不如別人。對了,你還應該槍不離手的,對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應該有一把槍,就在你的褲腰上,而且還有一副手銬,我說的對吧?”
她看着我,一臉驚訝的表情,手也下意識地向褲腰上摸了一下,冷冷地說:“你調查我?”
我淡定地說:“不錯,是察你。不過是觀察的察,不是調查的查。你進來時候的步伐、和我說話的語氣、臉上的表情都把你出賣了。它們都告訴我,你是來臥底的,應該是爲了找那些所謂的我宣揚封建迷信的證據的。”
她看着我,(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說:“這並不奇怪,只要稍微有那麼一丁點兒的觀察力和推理能力就能看得出來。第一,你走路的步伐慷鏘有力,還時不時踢正步,這是受過專業軍事訓練的表現,看得出你非警即軍。但部隊一般不參與查案,所以我初步判斷你應該是警察;第二,你的整個右手上有不少的老繭和傷口,特別是食指有厚厚的老繭。試問,一個看起來(年紀)只有二十五六歲的女子怎會有這麼厚的老繭呢?說明你經常從事過重的體力勞動,老繭是在那時磨的。從你剛纔的態度、手上的特徵、還有你之前的表現,除了軍警,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重活兒是你這樣的女生願意幹的;第三,你右手虎口上有同樣的老繭,這是握槍時留下的。我想,你左手虎口應該也有同樣的老繭,這是給子彈上膛時留下的;第四,我也只是猜測,因此我試探性地說你帶着槍,你臉上驚訝的表情和你下意識地把手伸向褲腰的動作都把你出賣了,說明被我說中了。因爲真正驚訝的表情在臉上停留的時間不會超過一秒鐘,這是裝不出來的,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第五,伸向褲腰說明我判斷得沒錯,你真的帶了槍,你是怕我襲擊你,所以要拔槍自衛。既然帶着槍,那麼手銬也應該一起帶着。”
我嘿嘿一笑,接着說:“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她說:“炫耀夠了沒有?不得不說,知道的挺多的。我看你在這裡騙大傢伙簡直是埋沒人才了,還浪費我們的人和茶水。乾脆去當個偵探得了,省得我們一直往這兒跑。”
我說:“哦還有,我必須澄清一點,我們是初次見面,所以我並沒有調查你,也沒那個必要。”
她說:“我管你調不調查!總之,你!宣揚封建迷信,必須跟我回去接受訊問!”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店門外傳來了汽車的引擎聲,緊接着又傳來“啊——!”的一聲慘叫,是個男人的聲音,緊接着又傳來了人們的驚呼聲,議論聲不斷。
我們急忙跑出小店,看見店外人們圍在一起。我們擠進去,看見地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倒在血泊中。
我急忙蹲在他身邊,隱約聽到他說:“神相教……陰謀……證據……隨益居 ……找……李……儀……”漸漸的,他腦袋一歪,掛了。
我正看着他時,衣服領子突然被人拽了一下,直接就把我提了起來……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爲什麼要寫這部小說?
答:我從小就喜歡看書,各類書都看,並且希望有朝一日,自己的名字也可以出現在書架上。像龍叔說的,“在現實生活中做不到的,在卡通中都能實現”,小說也一樣。如今,我的願望實現了。我會把這部小說寫下去,直到最好爲止。完結之後,我也會筆耕不輟,繼續寫第二部、第三部、第四部……這樣不僅能夠鍛鍊我的寫作能力,還能培養我的想象力、拓寬我的知識面、培養我鍥而不捨的精神,可謂是一舉多得。正所謂“成功者永不放棄,放棄者永不成功”,我不會放棄的!我愛寫作。嗯,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