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了,我和安明珊還在街上走着。我隨便找了家旅店開了間房就住進去了。這裡的環境不錯,但可氣的是那個前臺,她竟然給我們開了一間雙人房!理由是:現在住店的人很多,房間不夠。我也自認倒黴,湊活一晚得了。等過了今晚就不用住在這兒了。也不知道要是我媽知道我和安明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地在這兒過了一夜後會是什麼反應。
我和安明珊來到房間裡之後她倒好,一進來,倒頭就睡,被子不蓋,衣服也不脫。我還得清點一下行李,檢查一下槍還在不在,給安明珊輕輕蓋上被子才睡下了。我和安明珊一樣,也是穿着衣服睡的,爲了防止有突發情況可以隨時拔槍。
第二天。
“喂,書誠,醒醒!天亮了!”一大早,安明珊就把我叫醒了。
我說:“幾點了?”
安明珊頓了一下,說:“八點半了。昨晚……那什麼……謝謝你哈。”越說越不好意思。
我剛要接着睡,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來,頓時睡意全無。我一下子坐起來迅速收拾好東西就和安明珊下樓退房離開了。
路上,我說:“我也就是順手兒來了那麼一下,沒什麼的。”
我們打車來到了婚禮所在的酒店,我出示了請柬,門口的人才讓我們進去。我們來到大廳,這裡還真不是蓋的,燈火通明。有的是六人一桌,有的是八人一桌,有的更多,是十幾個人一桌。桌上的東西也很豐富,我看着倒是沒什麼,安明珊卻被吸引得捨不得離開,畢竟我們匆匆趕來還沒吃飯。這裡來的人數也不是一般的多,簡直可以用賓客如雲來形容。被請來的賓客中有我認識的,也有我不認識的。我和安明珊坐在前排,正好坐在我師父和局長旁邊的一桌。局長和我師父還有雙方父母一桌,我和安明珊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一桌。真不知道局長和我師父是怎麼認識我父母的,而且他們還能聊到一塊兒。
眼看賓客到齊了,這時司儀小姐拿着話筒開始講話了。講的無非就是今天的新人怎樣怎樣以及祝福他們之類的話。我沒興趣聽,但有興趣把安明珊那狼吞虎嚥的吃相偷拍下來發到朋友圈裡,名字就寫成“一頓不吃餓得有多慌?”。眼看着安明珊就要吃飽了,我也見好就收,免得被她看到我在拍她,要不然我就不能保證這部手機能夠活着度過今天了。我也吃了點東西,不過是很斯文的,不像安明珊。
眼看着在這桌沒意思了,我就換到了我師父他們那桌。他們幾個老傢伙倒是談得熱火朝天,完全沒有發現我的存在。這時,輪到雙方父母講話了,我終於有機會和師父他們說話了。
我坐到離我師父近的一座,說:“兩位在聊什麼?”
局長說:“怎麼,我們聊什麼還要向你彙報嗎?還有,你這麼捉弄人家,就不怕人家來報復你?”
我說:“怕什麼?我用的是匿名,她怎麼可能知道是誰發的?對了,我昨天算出我們今天可能會有一劫,他們可能要在今天的某個時候行動。”
我師父說:“準嗎?”
我說:“不確定,畢竟他們隨時可能會改變計劃。”
我師父說:“一定要查出具體的時間我們纔好行動。”
局長說:“喂,方蚊子,你徒弟也盡力了,就別爲難他了。”
我師父說:“我再重申一遍,我叫方玟,不叫方蚊子!”
這時,安明珊跑到我們這桌說:“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那個江如玉終於受到制裁了!”
我說:“被判了多少年?”
安明珊故意大聲說:“算她走運,因爲那輛車找不到了,僅憑我提供的那些證據只能認定她是因爲報復我而傷害我的,而且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孩子,所以只判了她一年。原來的一萬塊錢也會還給你,具體時間還不清楚。”安明珊說完,我媽竟然不顧現在的情形跑下臺來說:“真的,她真的坐牢了?”
安明珊得意地說:“沒錯。”
這時,又有一對夫妻走了過來,我媽看到他們後說:“江老闆,這是小犬書誠,你以前見過的。書誠,快叫江叔叔!”
我看着他,一個和安齊民差不多大的中年人。
他說:“她真的對你做了這些事?”
安明珊說:“沒錯。就在五天前,我差點被她給撞死,還好書誠爲我獻血才撿回了這條命。”
可是我沒想到安明珊剛說完,江老闆竟然從桌上抄起了一把水果刀指向了安明珊惡狠狠地說:“那你就讓我的乖女兒坐牢?你也太狠心了!”
安明珊用同樣的口氣說:“我狠心?你去問問你那乖女兒,問問她都和那個男人做了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時,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男人衝了進來,安明珊看到他,冷冷地說:“說曹操曹操就到。你要問就問他!”
我看到這個人,頓時呆住了。這個人竟然是我和我哥的發小!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喜歡什麼顏色?
答:三原色,紅綠藍。因爲所有的顏色都是從這裡調配的。我還喜歡黑色,喜歡戴墨鏡,穿黑色的披風和皮鞋,因爲我覺得那樣很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