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動作麻利的脫下了潛水裝備,想了想纔對着勞斯問道:“我想問問泰晤士河是否和其他的河流一樣有汛期?在汛期到來的時候,河中的水量如何”?
“秦央,你是不是又在左顧而言其他。你提的這個問題,與我們要找的維京古墓有何關係”?
看了說話的羽公子一眼,我頗爲不屑的笑了笑才慢悠悠的說道:“兩者之間的關係,我現在就算和你說了,以你的智商也不一定能夠理解其中的關鍵。與其想不明白而飽受苦惱,你還不如安靜的站在一旁,聽我慢慢的把話說完!”。
“你……”。
“好了羽公子,你先閉嘴吧!”。瞪了羽公子一眼,等到羽公子悻悻然的閉上嘴巴以後,勞斯滿臉鄭重的對着我說道:“每年的七八九三個月是泰晤士河的汛期,汛期一到,建立在上游的三座水庫會同時開閘放水。等到汛期到來的時候泰晤士河的水量還是不錯的”。
聽到勞斯的話,我徑直的走到河邊,看了泰晤士河一眼,我才接着說道:“這一帶泰晤士河的兩岸全是大山,河道相對來說彎道不少,如果遇到夏季汛期,這一段河面的水流應該會顯得非常湍急”。
“不錯,到夏季汛期的時候,我們現在所站立的地方都會被河水淹沒。秦先生,你看我們腳下附近出現的這些像水溝一樣的地貌,實際就是被汛期河水衝擊以後形成的”。
“勞斯先生,根據我的觀察,約克鎮附近土地的土質大多都是沙土結構,沙土當中很少有完整的成塊的石頭,不僅如此,沙土當中連碎石都很少看到”。
“不錯!”,勞斯雖然不太明白我說話的用意,但是聽到我的話,他依然認真的答道:“這一帶的土地的確多爲沙土結構,土地當中石頭很少,所以這一帶的土地相對來說比較肥沃,土地上的植被生長得非常茂盛。這從一定的程度上來說茂盛的植被也抑制了泥石流的發生”。
“剛纔我下水認認真真的看了一下,我發現水下的河道兩岸也多是沙石結構”。
聽到我的這句話,勞斯似乎明白一些東西。他盯着我看了片刻,才慢慢的問道:“秦先生,你的意思是......”?
“我大膽的猜測一下,我們這些人都被騙了,維京古墓的入口根本就不在這一段泰晤士河中,又或者不在泰晤士河邊。有關維京古墓的流傳,興許本身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局”。
“秦央,你才下了一趟水,你就敢說維京古墓是騙局,你思考問題的方式會不會太武斷了”!羽公子望着我笑了笑接着說道:“又或者這根本就是你的推脫之詞,你因爲找不到維京古墓的頭緒,所以纔想借題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秦先生,對於你所講的話,我也感到非常的好奇。所以現在我也想聽聽你的解釋!”。
“泰晤士河的河底兩岸土質結構爲沙土結構,這種結構的土質非常的稀鬆,很容易受到流水的侵蝕。加上這一帶的河道彎道較多,夏季汛期的時候河水又非常湍急,輕輕鬆鬆就能從河底兩岸帶走大量的泥沙。所以河底的兩岸如果有維京古墓的入口。那麼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古墓的入口恐怕早就被河水沖刷了出來”。
聽到我的話,勞斯沉默了片刻才說道:“秦先生,你確定這一段河道的兩岸你已經全部勘查清楚了。這其中會不會有遺漏的地方?”。
“秦央,我敢肯定,你沒有和我們說真話。退一步講,就算你所講的是真的。安葬維京的那些人,難道他們不會想辦法,比如在維京古墓的入口多堆上一些大石頭。這要這些石頭夠大,這些石頭聯繫得夠緊密,水流想要把它們侵蝕掉,簡直就是難如上青天”。
“不管怎麼說,維京多多少少也算是一代梟雄,他的手下就算再笨,肯定也比羽公子你要高一個檔次。如果維京的手下真的像羽公子所講這樣去做,最後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維京的古墓恐怕在N年以前就被洗劫一空了”。
“秦先生,你先回去休息休息,今晚我會找人覈實你口中所講的情況。希望你今天晚上沒有騙我!”。
“請便吧!”。我微微一笑,就帶着老虎朝着約客小鎮所在的方向走去。當然,在我們的身後還跟着五個持槍的外國人。
我和老虎剛剛回到房間中,袁衛國等人就連忙聚攏了過來。其中葉四海最爲性急,還不等我坐下來,他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對着我問道:“秦央,今天晚上效果如何,你有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
“線索算是發現了一些吧”。
“什麼線索?年輕人,不要說話吞吞吐吐,快點告訴我們!”。
“我發現,維京古墓的入口可能不在泰晤士河中!”。
“你別和我們開玩笑,這時候你的玩笑就算再好笑,我們有心事,也不會笑”。
“付長老,我沒有和你們開玩笑,我所講的都是認真的,維京古墓的入口可能真的不在泰晤士河中!”。
“不在泰晤士河中,那會在什麼地方,難不成維京古墓的入口在黃河長江中?”。我的話音落下,葉四海就眉頭跟着一挑,頗有些不以爲然的說道。
“固定思維害人,爲什麼維京古墓的入口一定要在泰晤士河中。我們現在所知道的線索,是怎麼得來的?是從傳言和野史當中分析得來的,不是親眼所見的。當初維京死亡以後,還有不少忠誠的手下存在於世,他們想要製造一些流言蜚語,那還不簡單”?
“秦先生,你說維京古墓的入口不在泰晤士河中,那會在其他什麼地方”。
看了說話的袁衛國一眼,我揉了揉額頭跟着說道:“有關這一個問題,我也不清楚。只有等勞斯來找我,我向他再問問題,得到答案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