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擔心麗英沾染劇毒,某人肯定會讓她“安慰安慰”自己,身處絕境依然色心難改不正是男人的本性嗎?
芳心砰砰直跳的麗英漸漸平復下來繼續割繩,不是她不喜歡,而是這時候哪有空想這些,這也是男女的區別。
可還是會想起魄戒戴在那東東上的模樣,羞惱的麗英只好咬咬牙,破除這哭笑不得的幻想,同時也爲他的小聰明嗤嗤偷笑。
試想誰會想到這麼絕的點子?
可大可小的那東東和魄戒還真配呀!
“傻丫頭,你再笑,我會忍不住的。”某人一臉邪惡,嘿嘿笑道:“幸好靈機一動保住了寶鏡,還真要感謝小弟弟啊。可是…可是好難受。老婆,該怎麼辦啊?”
“咦!不會……那個了吧?”看着滿臉苦澀的某人,心疼的麗英指着那地方傳音道:“是魄戒太小了嗎?這可怎麼辦呀?”
一見麗英這麼好逗,某人卻又不忍心了,幽幽嘆了口氣道:“傻丫頭真聰明,不過不會斷掉的,放心吧。”
“那你忍着點啊,我加快速度。”麗英很認真的說道。
某人卻想多了,憋得直咬牙,“快別說話,你一說就更痛了。”
寶鏡裡小靜剛開始還一臉正經跟小琴轉述,後來見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便察覺這話題好像不大適合拿來說。
“這有什麼好笑的,不就跟頭上戴頂帽子差不多嗎?”小靜還真悄悄體驗了下,感覺再正常不過,而且一點沒覺羞赧。
“你是仙寶之靈,不一樣。”小琴知道小靜人模人樣,但跟充滿情慾的人完全不同,“對我們來說,那是比較害羞的話題呀。”
“就跟你也想他抱一樣?”小靜算是有點明白了。
“呀!你…胡說!”小琴杏目圓睜,紅暈盡染。一見她跺着腳,恨不得撕了他,頓時明白這話也不能說,連連告饒。
……
洛麗公主府邸,內院大殿。
剛剛被釋放的洛麗公主還在梳洗,青葫丞相來回踱步,一雙精光閃爍的小眼睛不時打量差不多匍匐在地的王劍,想了想還是忍了下來,而五百參與此事的護衛都齊齊跪在殿門外。
“丞相!這簡直太荒謬了。”丁洋統領也好不容易忍下來。
“是啊!敵人隱藏這麼深,竟然還插手城防大營,這太危險了。”青葫丞相一臉後怕,一旁兩個統領也相視點頭。
“可時間都過去一整天了,駙馬到底在哪,真不好拯救啊。”丁洋統領很想暴打王劍一頓,但洛麗公主說一切由她親自處理。
臉色焦急的洛麗公主很快進了殿,青葫丞相和丁洋統領幾個正要施禮,已被她制止,“說吧!你們到底何時開始接觸,又怎麼商議,要把夫君他關哪去?”
面如土色的王劍哪還不明白自己等人犯下了彌天大禍,羞愧加上自責,心想反正難逃一死,也做回男人吧。就把和溫統領的對話一一說了出來,連喜歡洛麗公主的細節也毫無隱瞞。
“這蠢貨沒有隱瞞。”負責搜查神識的丁洋統領點頭道。
“以下犯上,罪該萬死!對殿下竟存覬覦之心,毫無廉恥,你是身爲人臣的恥辱啊。”青葫丞相皺眉道。
“我只求速死,就成全我吧。”王劍泣不成聲。
洛麗公主心裡很急,城防大營的事已有人前去嚴查,可問題是誰這麼傻還呆在那等着被抓,找不到突破口就救不了朱曦,別說出城去,就是還被藏匿皇城裡,找個人無疑也是大海撈針。
“王劍身爲府中護衛統領卻輕信謠言,鑄成大錯。廢除魄核,終生監禁永不得釋放。”洛麗公主說道:“其餘護衛念在爲我多年效勞多有立功的表現,廢除魄核,各領一筆俸祿,準其回家贍養雙親。”
“殿下!這是不是有點……”青葫丞相微微皺眉,丁洋三位統領也覺得公主的處置太輕,按律例這些人全都得遭受酷刑而斃命,無論哪個帝國的皇族都至高無上,“以下犯上”甚至會株連族人。
洛麗公主擺擺手,微微嘆了口氣說道:“畢竟出發點卻是爲帝國安危着想,我們需要忠誠的勇士,只是他們腦子太笨了。”
被廢除魄核的王劍不久就在獄中自盡,這已是後話。
洛麗公主和青葫丞相一面把此事稟報玉衡的羅德大帝,一面傳令各行宮追捕叛逃的溫福山等人,同時明月樓展開了情報收集,皇城則全面戒嚴,而駙馬被擄生死不明的消息還是傳開了。
玉衡羅德大帝行營。
一接獲洛麗和青葫的呈報,羅德大帝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以他的眼光也猜不到誰這麼大膽做出這種事。
“傳令各國門傳送戰,嚴查往來人等!”羅德大帝第一個念頭是人在星宇就還有轉機,“讓丞相把重點放在城內,同時注意郊外那神秘山谷動靜,但暫時別打草驚蛇。”
“是!陛下!”
這份加急密報很快傳回了帝都。能出動的高手都上街了,皇城各區域幾乎都查遍,不宜拋頭露面的洛麗公主寢食難安,可等來的依然是沒任何價值的回報。
“只有兩個可能。”總理朝政的青葫丞相很忙,卻依然抽空到來,“如陛下猜測駙馬還在城裡的話,一是被藏匿隱蔽的修煉密室,二是可能被關在另個寶物空間。殿下莫急,他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可能遇害這話,不是沒想過,那也不能隨便說,青葫丞相當然知道朱曦有很多底牌,而且公主是真喜歡這少年的。
怎麼會再打擊這老友的掌上明珠呢?
放棄登臨權利巔峰的機會,換取愛情的少女,這時心裡有多急,又有多傷悲,青葫不會不明白。
“丞相您也要注意休息,這事交給我就行了。”不是身體累,而是心裡憋着無處傾訴,那一幕幕往事讓洛麗公主很想好好哭一場。
可你又在哪呢?
皇城後宮。
一位三十出頭,行止優雅卻又嫵媚萬千的女子剛出浴,一頭又濃又密如瀑秀髮,齊齊垂到藕白的後腳丫,風情款款站在梳妝檯前,兩位清秀的宮裝少女上前穿衣繫帶,隨即另一對則護理妝點。
“皇妃,您真要這麼做嗎?”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官進來,一看就知這是護衛統領,而且兩人關係很親近。
女子點點頭,淡淡笑道:“有什麼不妥嗎?落在我手心,還怕他飛了不成?放心吧。我也是魄師。你不也想看看嗎?”
“皇妃,風聲越來越緊,要不是他們不敢對您不敬,還真要小心呀。”女統領秀眉微皺,微微有些擔心。
一衆侍女都退下了,女子滿意的看看鏡子裡禍國殃民的臉蛋,又微微一扭不堪一握的細腰,方纔轉頭笑道:“放心吧。爲了幻星我不得不這麼做。這樣才萬無一失,你不懂嗎?”
女統領搖搖頭表示不懂,皇儲試煉幻星殿下必能勝出,而這少年雖然是駙馬,但只是一匹不馴服的野馬,根本沒什麼大威脅。
“你不明白就別多想。去把他帶來吧。”女子正是幻星的母后,深得羅德大帝寵愛的皇妃愛麗茲,也就是洛麗公主的六皇娘。
別說朱曦想不到自己被一個女人暗算,羅德大帝和洛麗公主也想不到會是她出手,可恰恰就是被她動手了。
女人很可怕,美麗的女人尤其恐怖。
被套在布袋裡的朱曦被人扛着,倒也規規矩矩,既沒哼哼也沒空遐想,最重要的是弄清到底在哪,不過女子淡淡的清香還是被他嗅到了,可只知道這點也沒用。
等小靜探查清楚,朱曦也已經明白。
“駙馬這模樣,難道中毒了嗎?”愛麗茲款款走到朱曦面前,輕輕蹲下身,狐媚的眼神滴溜溜打量着。
“叫你‘六皇妃’,是看在陛下和洛麗的情面。”朱曦當然知道這是後宮,精緻雅麗的閨房更是這女人寢宮,“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跟你們沒什麼深仇大恨吧。”
愛麗茲歪着小腦袋,微笑道:“深仇確實沒有,大恨忘記了嗎?我皇兒被折騰得寢食難安,那一腳就踩在我心頭呀。我這至今還隱隱作疼,我該不該這麼看重駙馬您呢?”
愛麗茲真去揉揉豐滿的胸,那嬌媚模樣一般男人必是擋不住,朱曦眉頭微微一皺,這女人想幹什麼?
只爲幫幻星泄憤?不可能吧。
哪個腦殘的女人會幹這種傻事?
慾求不滿?那與其費盡心機抓自己,找其他美男子更容易。
朱曦還真搞不懂這女人想幹什麼,“你脫光了我也硬不起來。說吧,我真要大聲叫喊,你也沒好果子吃!”
“來人!把他丟進池裡好好洗洗,這張嘴太臭了!”一向對自己的姿色很自信的愛麗茲俏臉煞白,狠狠踢了一腳。
女統領提着水淋淋的朱曦在寢宮外候着,愛麗茲在裡面來回踱步,氣嘟嘟的咕囔着什麼,直到差不多晾乾朱曦才又被狠狠丟進去。
“舒服嗎?別以爲你長得美就可以侮辱我,信不信我關你一輩子,讓你就這麼匍匐在我面前。”愛麗茲的臉色稍微好了點。
“這愛好真讓人不敢恭維!我想你是嫉妒洛麗的幸福,對我又有點意思吧?這純粹是老女人的心態,也算有點姿容的你又何必如此?做這種事,對幻星沒好處。”朱曦微微嘆了口氣。
“假如是你勾引我呢?”愛麗茲一拉腰帶,一襲衣裙滑落在地,美豔的嬌軀一覽無遺,“你還有臉呆在星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