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是上古正神吧,怎麼與那妖魔來犯我”。賢者一聽戰戰兢兢的說道:“我也是被那妖魔哄了,只因我妻子留給我的一滴眼淚被一珠子吸了,那魔王說這裡面有個寶貝能幫我取出來所以我……。”那東西接道“:所以你就信了,你也是上古正神怎麼沒有知識啊?”那東西停了會又冷笑道:“難不成你是有癡情病啊?怪不得難怪……”。那東西說完往賢者身邊轉了兩圈說到“:走吧走吧回你那紅塵之中去吧”! 賢者再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山路上,於是趕緊爬起來想找口水喝正走着後面來了一人騎着一頭瘦馬只聽“籲”的一聲聽了下來,賢者正看處下來一人文人打扮二十來歲見到賢者忙作揖,賢者於是也還他一禮。那人說道:“想必你就是遊方的仙人吧,在下仰慕仙風道骨已久今不知有如此大緣得見仙人尊面不曾帶些供奉之物還請不要見怪。”賢者一聽不由的笑道“:你怎麼看的出我是仙人?你看我身上破爛不堪哪有仙人仙風道骨?你要想修什麼仙去找個道觀廟宇。” 說完就要走不料那秀才突然跪下道:“仙人我剛纔都看見了你從一道光裡走出來的,你就收下我吧!”賢者聽他一說心想:“難不成他真的看見什麼了。”於是說道:“我真不是什麼仙人我也在找啊,不如這樣我們各找各的如何?我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那秀才站起身來道:“仙人我也是有仙緣的,你聽我說我呀:“自小慕仙潛黃芽,默默於心自在家。母親疼愛不曾罵,生來嬌慣依賴她。只因二八少年發,出入世塵井底蛙。紅塵遊歷多少載,悟空一切浮雲華。也曾上過廟觀宇,也曾苦苦涉山溪。不知尋過多少路,就是無緣見仙師。此時黃芽數已滿,定要修行拜仙家。如若你要不收我,我定把你往家拉。如若你敢變化乘風去,我馬上在這裡跳懸崖。”那賢者一聽又想笑又驚心,心想“:這那是拜師傅啊簡直玩自殺。”想了想於是問道:“你父母尚在嗎?你娶妻生子了嗎?紅塵之緣不罷如何能無心出家?”那人道:“父母尚在只是還未娶妻,不知仙人問這何來”? 賢者道:“你既有父母尚在爲何不娶妻生子侍奉他們終老?”那人道:“我何嘗不想娶妻生子侍奉父母啊,只因家境貧寒父母也已到暮年幸好我上面還有一兄長我也放心得下。”賢者道:“我看你也是有學之士爲何不考取功名?”那人道:“我只上了幾年學堂後來都是自學四書五經詩詞歌賦,只是屢考不中賦閒在家父母又無餘財只得整天憂悶。我偶爾看到道德經典周易陰陽便覺仙人清幽脫俗甚爲自在所以就像脫離世俗羽化登仙遨遊四海豈不美哉妙哉”。 賢者一聽笑道:“我看你哪是仙風幽逸必是想遠離那繁華世塵躲清靜吧,你是想進廟宇在清燈孤佛仙聖處清修古德爲來世積善法財啊。”那人苦笑道:“果是仙人慧眼高明,我啊:“白了少年頭,流逝了青春秀,今仍是一場空。浮雲華沉影月,霎時觸成空。看來今生是成就不了什麼功德了還不如早早離世清淨的好。”賢者道:“聖人曰: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看來你是在齊家處犯了難處走不動了。但不知你修身修的如何”? 那人道:“說修身,道修身,又有幾人知修身。修的是那臭皮囊還是那本來先天竅。這聖人啊也是沒說清楚啊。致使世人妄解妄猜代代迷傳啊。猶如那無度不丈夫,倒傳成無毒不丈夫。那如來世尊說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後世之人不解其意以爲是我佛妄語,想那心中放下屠刀則始成羅漢,然後就是紅塵歷苦修十地菩薩,這大菩薩圓滿再下世經最後頓悟完劫超脫三界入大涅槃登無極大道成佛。” 賢者一聽也不知怎麼說突然這時有個和尚唱着而來但聽:“紅塵事,幾重憂,歲易逝,衆更重,慢慢路,何時休。爲子女,爲父母,十餘載,恩情就,憂生計,秏精神。家親理,說不清,對與錯,判不明,窮言語,唯暗愁。逑佳人,迷戀癡,愛也罷,恨也罷,難了解,無天涯。夫婦合,乃血肉,本不偷,性剛柔,歲易遷,阻本身。鄰與朋,潛規章,真與假,虛相讓,演行客,擬類商。功祿疲,名利欺,美色豔,亂心神,貪妄起,禍相吞。錯雜同,善惡分,唯自召,皆強名,終消亡,自律醒。” 只見那和尚越唱越近,賢者此時突然心生一計於是對那人說道:“你看那個僧人慧眼光明,又唱的這麼脫俗定是一位得道高僧,你不如去問問他收不收你可好?”那人道:“仙人我是想拜你爲師怎麼能轉投他門那”?賢者道“:你沒聽過佛道本同緣嗎?只要你真心修行釋老是一樣的”,那人真個去迎那和尚去了,賢者一看趕緊走了。 話說賢者心中還念着他妻子的那滴淚心想雖是被那珠子吸了好歹也在自己身上於是安慰了一會便想到自己還渴着那。於是就沿着山路到一瀑布泉下,看着飛流而下的泉水聽着流石的清脆不覺呆在那裡也不渴了。隨着暮色臨近那輪明月又出現了,突然此時心神恍惚隨着月光不知不覺便來到了月宮之上,他也不辨方向看着走着突然看見前面有一宮殿銀白清幽不覺就走了過去,他擡頭一看門上寫着:“幽情廣寒宮”兩邊各有一聯,右邊寫道“:癡情幾劫爲何寒宮空空如也?”左邊寫道:“流浪千載情絲可織幾許雲衣?”賢者看完深思良久也不解其意,只心想着要進去看有沒有嫦娥於是就整束了一下衣裳上階梯敲門誰知那門輕輕一碰自己便開了,他也不多想進得裡面突然陣陣寒意襲來,他不由的謹慎一看左右皆無物就中間有一精緻的閣樓不是很大。他心想這裡果然與那傳言不同。 他在空處到處看看雖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