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阿牧,你問這個做什麼?”
“呃……是這麼一回事,我無意中得到了一個武技,”楚牧本就沒想過隱瞞太叔辰兩人,只是把銀狼方面給隱瞞了下來,然後,楚牧就把這武技給講解了一遍。
太叔辰兩人乍一聽這武技,登時眼睛瞪得溜圓,面部表情保持着這個狀態僵住了。
楚牧嘆了口氣,忙在太叔辰兩人的面前揮了兩下,“哎,醒醒了,不要老這樣好嗎?”
“這,實在是太了不起,太震撼了!”
“這武技確實霸道,不過,也有一個缺點,就是需要的知識太駁雜了,你要想借助地勢、天勢,就必須要把這方天地都瞭解清楚了,才能行!”
楚牧想着三個人能都修煉這個武技,畢竟它很適合現在的自己三個人,低調,但是殺傷力巨大!
太叔澤一聽,搖了搖頭,“我還是算了,這玩意不適合我。”
太叔辰也搖了搖頭,“天師,很不好找,也只有在一些大勢力,或者大家族中,才能夠養的起。就是養着,他們一般也不會外視於人。畢竟,天師本身的實力並不高。”
從太叔辰話語中,楚牧聽出了,他雖然對這個武技感興趣,但是本身還是很理智的,知道能不能修煉,完全是要看運氣的。
楚牧並沒有因爲天師難找就放棄此部武技,他本來就打算出山去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不放棄,也只是多了一個尋找天師的任務而已。
楚牧看了看太叔辰手中的長刀,“你滴血認主了沒?”
“呃,”太叔辰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咬破手指頭,塗抹在了長刀之上。
鮮血一沾到長刀上,立馬就被長刀給吸收了,隨即從刀體上發出了璀璨的白光,直逼蒼穹。
楚牧三人沒有發現,不管是澤地還是山丘之上的魔獸都被驚醒了過來,沐浴在這白光之中,渾身瑟瑟發抖。
“我擦!很牛叉嘛!”楚牧很滿意自己的鍛造之法。
太叔澤一邊撕食着烤龍肉,一邊點頭贊同,“嗯,是挺不錯的。不過,好像比我的火精長槍差點。”
“呃,”楚牧與太叔辰直接無視了他。
楚牧便把自己剛纔在尋找“乾坤大挪移”時找到的槍法和刀法,分別傳授給了太叔澤和太叔辰。
能入得了楚牧法眼的,自然不會是什麼等閒的。
太叔辰是一臉的驚奇之色,“阿牧,我們才分開沒多長時間,你從哪兒得到了這麼多的武技?並且,還不是簡單的武技。”太叔辰自然是識貨的,單單聽楚牧說了一下,就感覺出來,這武技絕對不是低品級的。
楚牧打了個哈哈,還是沒有把銀狼說出來。銀狼,也不是這個世界的,楚牧下意識的就想着隱藏,想着保護。楚牧倒沒有抱着能夠回到自己原先那個世界的想法,關鍵是有這麼一個知根知底的說話人,不至於太憋。
太叔辰兩人雖然是自己的兄弟,楚牧還是不敢告訴他們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告訴他們,他們也一定不會相信。說不準,還會說自己有病。得不償失。
反正銀狼是在楚牧自己身體裡面的,隱瞞太叔辰他們一下,對他們也沒什麼太大的損失。
太叔澤對楚牧所教的槍法,沒記清楚,“阿牧啊,這套槍法,好像沒有你之前教我的那套厲害。”
楚牧很疑惑,“我之前教過你槍法?”
“對啊,你忘了?記性真差!在炎漿湖泊那兒的時候,你不是教給了我一套叫什麼‘楊家槍’的嘛!”太叔澤難得鄙視了楚牧一下。
“呃,”楚牧想起來了,自己當時是跟太叔澤大體說了一下“楊家槍”的精要,也僅僅是精要而已。對於“楊家槍”中的招式什麼的,楚牧都不知道,更不要提交給太叔澤了。但,現在的這個槍法不一樣,這個是不光有精要的,就連招式都有。
楚牧之所以把這個槍法挑出來,就是因爲它招數少,並且,施展起來的時候,有一往直前、萬夫莫當的氣勢。非常的適合太叔澤這種直腸子,不會耍花招的人使用。
楚牧沒有理他的問題,反問道,“我告訴你的,你都記住了麼?”
太叔澤撓了撓後腦勺,“那什麼,今晚的月亮挺不錯的哈!”
今晚上,漆黑一片,連半顆星星都沒有,哪來的月亮。
“我再跟你說一遍,記不記得住,是你自己的事啊,”楚牧鄭重的說道。
太叔澤一聽,慌忙拉了一把沉浸在刀法中的太叔辰,“阿辰,你先待會兒,跟我一塊記一下。”
“自己記,”太叔辰一把推開太叔澤,“乖啊,自己玩去。”
“我記不住啊。”
“管我什麼事?”
……
……
楚牧給太叔澤講了一遍,沒記住。然後,太叔澤就是一番死纏爛打,楚牧煩不過,就再講了一遍。整整一晚上,楚牧給太叔澤連續把那個槍法講了七八遍,太叔澤這才勉強記住了。當然,也僅僅是記住罷了。
相比於太叔澤,太叔辰就強太多了。
太叔辰一直沉浸在楚牧所教的刀法之中,經過一晚上的時間的領悟,已經領悟了個七七八八。就是刀法招式,也都耍的有模有樣了。
一抹火紅之色,從地平線那邊掙跳出來。天空便不復昏暗,明亮了許多。
“咱們,接下來怎麼辦?”太叔澤一邊碎碎的念着,生怕忘記了,一邊問道。
“我覺得,咱們不急着出發,我們可以先行在這裡休整一天,好好地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這樣,再遇到什麼厲害的魔獸,咱們也能夠有能力應付,你們說呢?”
“怎麼着都行,”太叔辰醒過來,說道。看了太叔澤一眼,“阿澤,肚子餓了,烤點吃的吧。”
“忙着呢,要吃自己烤去!”太叔澤還在計較,昨天晚上他要太叔辰幫忙記,太叔辰不理的事情。
當然,太叔辰是早就忘記了,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記着過。訕笑着湊上去,給太叔澤揉着肩膀,“阿澤啊,我知道你這個人呢,就是勤勞,講義氣,是不會讓我們餓着的。”
楚牧也是有些餓了,不過沒有跟太叔辰一起湊上去哀求,而是站在一遍饒有興趣的看着。
“咕嚕嚕,”太叔澤的肚子叫了起來。
“你看,你也餓了不是,趕緊去做點吃的,我們再好好的修煉一番。”
太叔澤沒有搭理他,轉過頭來看着楚牧,“阿牧,你餓不餓?你要是餓了,我去給你烤兩塊肉吃。對了,昨晚上你不是不讓我們吃龍鞭的嘛?我給你留着呢,要不要給你烤上?”
“這個嘛,就不用了,隨便烤兩塊肉吃,就行了,”楚牧讓太叔澤把龍鞭留起來,是因爲那龍鞭是一味珍貴的藥材。留着,萬一用到的時候就方便多了。
“好的,稍等哈,”太叔澤爬起身來,就跑到那血肉堆裡,挑起中意的肉來。
太叔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走到了楚牧的身邊,疑惑的問道,“阿牧,阿澤這是又怎麼了?”
“你不知道?”
“我去哪兒知道去?”
“唉!昨晚上,阿澤要你幫忙記一下槍法的精要招式什麼的,你自己沉浸在刀法之中,沒有理他,然後,他就這樣了。”
“我擦!不是吧?”太叔辰一臉的鬱悶,“哎,那他又爲什麼對你這麼好呢?”
“想知道嗎?”
“當然想啊,不想我幹嘛問啊?”
“因爲,我昨天晚上,被折磨慘了。”楚牧想起來,昨晚上一遍遍的講述槍法,講的口乾舌燥,現在嗓子都還在冒煙。真是夢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