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這邊看。”店小二帶着她過去了,“這京城就屬我們藏珍閣的款式最齊全最獨特,公子若要送心上人這邊有很多款式,鴛鴦交頸,連理纏枝,還有並蹄蓮,百花子……喏,這邊還有。”
明婉月大概看了一番,這裡的飾品均以花,和一些吉祥有寓意的爲主,古香古色充滿了濃郁的古風氣息。
看了一番之後她更加的胸有成竹了,若是把現代的一些俏皮的卡通形象,比如麋鹿,KITTY貓,藍胖子等做成飾品不知道會不會給她帶來一筆意外的財富?
看着明婉月笑的甜美,卻不見她買下任何東西,楊若之忍不住開口道,“喜歡嗎?要是喜歡哪樣不妨就買下吧。”
說着楊若之就要招呼店小二給錢,明婉月眨了眨眼,買一個也可以,反正都來了,她剛纔看到那個鴛鴦交頸的吊墜還真是很精緻。
楊若之要掏錢,明婉月卻阻止了他,吩咐青蓮拿出了錢道,“這點小東西哪用得着楊…公子掏錢啊,我自己來。”
明婉月說着巧笑着將楊若之的手按了回去,卻不曾想,楊若之的手突然握了握,正好抓住了她一根手指頭。
明婉月真的是驚訝了,她猛地看向了楊若之,當看到他眼眸裡那一抹光時她整個人都被劈傻了。
她不是什麼處世未深,也算不上什麼老司機,但是最起碼的感情方面的有些東西她還是能懂的。
楊若之拉着她的手指末梢,眼眸裡那種感覺她形容不出來,反正不是正常的眼神就是了。
明婉月急忙抽回了手,有些尷尬,楊若之也猛然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還好的是青蓮正在給錢並沒有注意,而那兩小隻也被一羣女人圍着要買飾品,但是,這氣氛也十足是尷尬了。
“那個,我…”楊若之想要解釋什麼,但卻被明婉月給打斷了。
她臉色如常的開口道,“青蓮付好好了嗎?”一邊說着她一邊轉身走到了青蓮的身邊。
“付好了。”青蓮笑着點點頭,將項鍊給了她看,說道,“這材質雖然比不上家裡的好,但做工也還是蠻精緻的。”
“恩。”明婉月點了點頭仔細看了看,這做工確實還是挺不錯的,就是不知道她若把那些飾品的圖樣畫出來這家能不能做的了?
南天夜被一羣女人圍着買首飾好不熱鬧,明婉月本來不想加進去,可是又覺得和楊若之站在一邊更尷尬,於是便把臉兜進了包裡,擠了過去看熱鬧,順便逗逗這一羣女人。
明婉月對這羣女人還蠻佩服的,在這樣的古代她們也算是想的很開了,得不到男人的愛,得到男人的寵就好,男人都是嚐鮮東西,新鮮勁過了就什麼都過了。
可是每一個女人,或者男人都是值得被深情對待的,就看你生命中的這個人他到底時候時候會出現,也有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出現。
這邊南天烈和慧妃還在寺廟之中,因爲寺廟的人很多,慧妃說爲了誠心,所以不能告知寺廟他們的身份,得跟常人一眼慢慢等。
於是南天烈只得耐着性子在寺廟中陪着慧妃溜達,等着排隊的叫到他們。
“臣妾從不曾想皇上會肯陪臣妾走這一遭,還要經過如此漫長的等待,臣妾真是有愧。”慧妃站在寺外僻靜之處一尊小佛像面前柔聲開口說道。
“怎麼說這樣的話。”南天烈看向了慧妃,看着她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臉,最終還是微微嘆息了一聲,“朕這段時間確實是對你疏忽了,在這裡陪你說會兒話也是極好的。”
“皇上的心不在臣妾身上了,說會話又有什麼用呢。”慧妃答道,蒼白的小臉露出了一絲勉強的笑意,“皇上上次就跟臣妾說找到了那個人,就是惜妃妹妹嗎?”
“是。”南天烈點了點頭,臉上掛起了一抹溫潤的笑意,“朕很喜歡她。”
“看的出來她也很喜歡你。”慧妃笑了笑,“可是,您是大朝國的皇上,後宮裡面的妃子除了我一人你可以不用寵幸,無需過問,但別的女人呢?皇上考慮過嗎?皇后,賢妃,懷有身孕的雲妃,還有大大小小的貴人,才人,美人。
皇上登基兩年了,現在膝下還無所出,別的女人您不管,雲妃您總得管着吧。再說了,這後宮本身就不充盈,明年怕是又得選秀了。目前也只有四妃,婕妤,夫人這些位置都還空着在。
是等着新選,還是晉升都在等着皇上您的意思。你喜歡明婉月可以寵着她,但是如果獨寵的話恐怕會招人誹意,蕭丞相可不是省油的燈,若是做出了什麼極端的事情說不定明婉月會有殺身之禍。
再者,太后也要歸來了,您怎麼着也得顧忌顧忌她老人家,她可是盼望着抱孫子很久了。”
慧妃一席話說的大度,也是很爲南天烈着想,分析的也頭頭是道。
只是這些道理南天烈且會不懂?他那精明的腦袋不知道都想了多少次了。
所以面對慧妃這一連串話,南天烈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你考慮的倒也周到,不過後宮一向都是這樣,寵哪個女人,不寵哪個女人,獨寵哪個女人都有弊端,人多的地方就會髒,習慣就好。”
南天烈既沒正面回答,也沒去否認,而是避重就輕的說成了現狀,這點倒讓慧妃一時之間根本就沒話可接。
她蒼白的小臉似乎更加的白了,翦翹的睫毛微微輕顫着偷偷的看着南天烈。
南天烈真的很帥啊,側顏那是三百十五度全無死角,而且霸氣,相當的霸氣,到底還是她來遲了一步,被明婉月那個賤人捷足先登了。
不過也無妨,好戲終究在後頭。
“你這樣看着朕幹嘛?”接受到慧妃異樣的眼光,南天烈脫口而出道。
“沒什麼。”慧妃不但沒收回目光,反而更加的火辣又熾烈,甚至蒼白的臉上還浮出了一抹紅暈,她道,“臣妾覺得皇上和以前不一樣了。”
“是嗎?”南天烈挑起了俊朗的濃眉,頗有幾分興趣的問道,“哪裡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