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豔/福南天烈當然不會放過,用過她狠狠的堵上了她的脣,肆意掠奪品味她的甜美。
一番激吻過後兩人才戀戀不捨氣喘吁吁的分開。
明婉月面若桃花,帶嬌含俏的模樣,讓南天烈忍不住小腹一緊,深邃的眸攀上了幾分邪魅。
“夫人你真甜。”南天烈將她摟在懷中一點都捨不得放開,就只是一個簡單的吻,簡單的擁抱而已,卻每每都讓他激動不已。
明婉月也緊緊的摟着他,她感覺兩人似乎早就容爲了一體,自從她來到了這個時代,她和南天烈唯一分開的一次也就是被逼退位的那一次。
其餘的時間就再也沒分開過了,兩個人已經熟悉到密不可分了,就像親人一般。
中間他們也有過爭執,也有過觀念上的區別。
就是在對待趙晨的這個問題上。
好在最後這個男人放下了所有的一切跟着她走,跟隨了她的理念,想法,甚至在做法上也依照了她的意思。
到最後他竟然比她做的還好。
這一點是讓她最爲動容的,就是他愛你不光是嘴巴說,行動做,他甚至用思想來愛你。
明婉月依偎在南天烈的懷中乖順的像只可愛的小貓咪,讓南天烈忍不住捧起她的臉親了又親,簡直愛到不行。
明婉月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忍不住說道,“行了,你快點說,到底是什麼主意?”
“嗯。”南天烈點了點頭收起了嬉鬧,轉而面色嚴肅但卻略帶了一份狡黠的道,“爲夫是這樣替你打算的,首先,你登基的前一天以你登基爲由大赦天下,把二皇室的人一併放了,而後你在親自送皇甫珍回到二皇府。
最好在這個時候能達到一個目的,就是讓她丈夫說出治好你母皇的辦法。當然如果她丈夫不說,也沒關係,這點達成最好,達不成也不着急。但在這之前我們有件事要做,就是要在皇甫憐心的府邸上放點東西。”
“什麼東西?”明婉月忍不住問道。
“皇袍。”南天烈勾起了脣瓣笑笑,“皇袍我已經跟你母皇說了,想必就在近日就能趕出來。”
“栽贓嫁禍?”明婉月眼眸一亮。
“是。”南天烈點了點頭,“不管她有沒有謀反之心,只要你想除去他們,那給安一個謀反之勿又如何?到時候他們回府必定元氣大傷,在你登基的當天定出不了什麼幺蛾子。而舉報他們的人就在你登基的當天,儀式完成之後就可以舉報他們了。
到時候人贓並獲,即使他們大呼冤枉,即使他們知道是我們所爲哪又如何?”
“嗯。”明婉月一臉的興奮,“這個主意好,這個主意好。”
在登基前一天大赦了二皇室一家可謂大仁,而後是他們‘意圖謀反’那她也只有將他們一網打盡了。
謀反大罪肯定是要誅連整個二皇室的,那麼長期以來的心頭大患也就解除了。
二皇室不仁,他們大皇室也肯定不義,一山容不得二虎,皇位只有一個,優勝劣汰乃是自然的法則,誰也怪得不得誰心狠手辣。
再說就憑三公主這件事,若是嚴厲懲治起來二皇室自然也是惹了一身騷。
本來南天烈的意思是直接栽贓嫁禍二皇室藏有皇袍又謀反之心,可是沒想到還沒等他們佈局,三公主倒是辦起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如此一來他們倒是更加的順理成章多了。
所以說,不怕有神一樣的對手,就怕有豬一樣的隊友,這句話當真還是有真理性的。
而皇甫珍的丈夫,雖說把控着皇甫鳳的身體,但並無大礙。
這段時間看來,皇甫珍的這個丈夫也是個貪生怕死之輩,不足爲懼。
再說,就算他不貪生怕死,那他們也有辦法。
定二皇室一個謀反之罪倒不一定把他們全部殺光,也可以囚禁他們一輩子,讓皇甫珍的丈夫不得不繼續給皇甫鳳看病。
總之到時候他們可以用這個來作爲交換條件,饒他們一死,找到能真正治好皇甫鳳的方法。
明婉月對南天烈的辦法一點意見都沒有,甚至贊同極了。
等她登基,撥去了這顆毒瘤,想必到時候南天澈也應該趕過來了。
那麼他們便是真正的大團圓了,到時候再謀後計,也不遲。
兩人在院子裡說了一會兒話,賞了一會兒花,明婉月有些想念小御風了,兩人便去了莊儀那邊看看小御風。
小御風長得白白胖胖十足的小帥哥一枚,水晶包子一樣的臉,大大的兩個眼睛跟紫葡萄似得,十分的機靈可愛。
最關鍵是這小傢伙沉穩的就不像是八九個月大的嬰兒,隨時都是一個表情,特別的淡定的。
兩人去的時候莊儀太后正在喂小御風吃飯,小傢伙已經開始吃一些輔食了。
他吃東西特別好玩,就坐在小竹簍裡,也不鬧,也不笑,就盯着他的食物,然後等人一勺一勺的送進他嘴裡。
他就只重複幾個動作,張嘴,磨牙,吞嚥,然後繼續盯着他自己的食物。
沉穩的比皇帝還沉穩幾分,他這模樣每次都看得明婉月想笑,到底是隨了他爹啊,瞧那模樣,胖乎乎的往那裡一坐就是面如泰山的,配上他這個年齡簡直是莫名的搞笑。
說來也奇怪,小御風最喜歡的居然是皇甫霓裳和皇甫尋,只要這兩人一逗他,他表情就豐富了起來,並且一如既往的要吃皇甫尋的豆腐。
搞得皇甫霓裳也是嫉妒極了,還曾不滿的抱怨小御風爲什麼只吃皇甫尋的豆腐不吃她的豆腐,搞得明婉月無言以對。
見到了自己的爹孃了,小御風眼睛都眨一下,驕傲的連個表情都沒施捨給自己的爹孃,就是盯着他的食物繼續的一動不動的,這真是個奇怪的吃貨。
明婉月和南天烈也沒打攪他用餐,就站在他跟前看,明婉月越看越奇怪,忍不住來了句,“這孩子怎麼這德性的?”
南天烈淡定的看了小御風半天,慎重的點了點頭,感嘆道,“不愧是我的兒子,果然有乃父之風。”
明婉月則覺得一點都不好,太淡定了,他才九個月啊,用得着這樣淡定嗎?有時候淡定的她都快覺得小御風智力是不是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