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看了眼柳春芽,發現後者也看着自己,姐妹倆相視一笑。雖然一句話都沒說,但兩人都瞭解了彼此心意。
歐陽迎風重新抱着嶽朦朧起身離開,其他人也紛紛起身,相互告辭而去。
送走所有人,岳飛揚這才笑着轉身,回到樓上臥室,推開窗戶,遙望着夜空的繁星,喃喃低語:“我的另一半,應該會出現了吧,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呢?真的很期待那種心心相印的感覺啊。”
岳飛揚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從這次從家族秘境出來之後,冥冥中總有一種感覺,彷彿,自己的情即將到來般。
這種感覺,讓他自己都找不到原因,卻偏偏,又不知道應該去哪裡見到那個感覺中的女孩。
隨即,他自嘲一笑,知道是自己過於執著了,隨即關了窗簾,轉身回去,坐在前的沙發上,重新打開被他封存了兩年之久的聯絡視頻,不一會兒,視頻裡出現一張欣喜的陽光笑臉:“頭兒,您回來了?都想死我們了。”
岳飛揚看着視頻上的年輕人,微微點頭,愉快的叫道:“阿薩法,好久不見。你們現在怎樣?這兩年戰隊裡沒有出什麼狀況吧?大家都好嗎?”
“都好,就是特別想念頭兒。”阿薩法愉快的笑道,“這兩年,我們也出過兩次任務,都圓滿完成。”
說到這裡,他的語氣又低沉下來:“就是,在這兩次任務中,犧牲了十來位戰隊兄弟,是我無能,請頭兒責罰。”
岳飛揚看着視頻裡的年輕人,沉默了幾秒之後,這纔開口:“即便是我親自帶隊出任務,也不可能沒有犧牲,只要任務完成了,就算是我們全部都犧牲了,也是值得的,不要自責了。對了,記得好好照看犧牲隊友的家人。”
“頭兒放心,這件事,我親自監督着辦的,沒有讓他們的家人吃虧。”阿薩法聽到岳飛揚的安慰,心裡涌出一陣暖流,隨即向岳飛揚彙報了下戰隊情況,這才問:“頭兒,您什麼時候能夠重回戰隊啊?大家都想死你了。”
岳飛揚笑道:“我這邊還有些事,等這邊忙完了,我和玉蕭會第一時間趕回來的。就這樣吧。”
說完,視頻被他切斷,然後又拔出一個號碼去,很快,視頻上出現了一張新聞上經常出現的親切的臉。
岳飛揚在視頻接通之前,就已經筆直的站在了視頻面前,看到此人出現,他立即敬了個軍禮:“首長好!”
“揚?!”首長看到視頻對面的年輕人,那張溫和的臉上,綻放出璀璨的笑顏,“你回來了?歡迎歡迎!”
岳飛揚放下手,筆直的站在那裡,沉聲回答:“多謝首長給我如此長的假期!”
首長擺擺手:“不要客氣,你也不要這麼嚴肅,放鬆些,你先把自己的私事處理好,有什麼回來再好好聊。”
“是。”得到首長的同意,岳飛揚這才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對首長說:“首長,家裡還有些事,還需要一些時間,等這些事忙完,揚立即迴歸組織懷抱,完成首長交待的一切任務。”
“你先忙着,不要着急。”首長似是知道岳飛揚的性格,如果不是確實走不開的事,他絕對不會向首長告假的。“對了,能告訴我,你現在是什麼樣的戰力嗎?我有個特別重要的向秘密任務,需要你回來之後替我去辦。”
岳飛揚自信的笑道:“首長放心,我相信,現在的世俗界,已經沒有我的對手了。”
“好,有你這信息,我就可以放心安排了。”聽到他的話,首長愉快的笑道,“你好好休息吧,辦完事,先來見我。”
“是。”岳飛揚立即起身,又向視頻裡的首長敬了個標準的軍禮。隨即,視頻一閃,已經斷開。
岳飛揚收起這件高科技聯絡器,這才起身,脫掉外套,往浴室走去。
貴賓區另一幢別墅,柳春芽穿着柔軟半透的睡衣,一個人孤零零靠在上,拿着手機,翻出趙捷的名字,猶豫着,幾次按下撥號鍵,都被她快速結束,此時的她,十分矛盾。
即盼望能夠立即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男人,又擔心此時的他,正在別的女人面前,恩愛**,萬一電話接通,聽到對面出現**的聲響,自己,應該怎樣去面對?又怎麼能夠接受?
只要想着這種可能,她就感覺內心一陣陣抽搐般的痛,眼角閃爍着晶瑩光芒,轉頭,看向窗外沒有月光的夜空,那繁星點點的天空中,不停閃爍的繁星,就像她此時的心情一般凌亂不堪。
心中呢喃:“趙捷,我兩年多沒有再去煩你了,你是不是早已把我這個麻煩的女人給忘記了?是不是覺得這樣的你,過得最輕鬆?是不是以爲,沒有我在你眼前晃來晃去,你清靜愜意了?”
“阿嚏——”新陽某小區,趙捷的複式公寓裡,正在書房認真看手中資料的男人,突然打了個噴嚏。
他忙隨手抽出紙巾,擦拭着剛剛從口鼻間不小心噴出的污穢之物,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手邊的手機。
扔掉手中紙巾,又抽了一張乾淨的,擦拭乾淨雙手,這纔拿起手機,點開,翻出一個撥打了無數次都沒有通過的號碼,眼神期待的看着電話的反應,心中默默祈禱着:“希望,這次能夠打通。”
兩年多來,曾經,他以爲自己對那個整天圍繞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沒有在自己心中留下任何印象,可當她那天突然打電話說,要去一個特別的地方,可能需要很長時間纔會回來。
當時的他一心想獨自安靜,沒有在意對方的話,只是隨口回了兩句,就匆匆掛斷電話。
可隨着時間流失,他以爲那個原本被他忽略的女人會重新出現在面前時,卻再也沒有她的消息,當他第一次想要主動她時,那個號碼已經無法接通。隨後又是幾次,依然無法接通。
到此時,他才終於明白,原來,那個令自己避之不及的女人,已經不知不覺間在他心中佔據了不輕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