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倪存在接了個電話,立即向歐陽迎風彙報:“老闆,小舞已經把人抓住了,帶回琴海區那邊的倉庫了。他問你們需要去看看不?”
歐陽迎風沉着臉說:“查出是誰家的人了嗎?”
“是新陽市有名的古董玩家任家的。”倪存在立即回答,“那人叫任紫憶,來自任家嫡系,熟悉她的人都叫她任二小姐。”
歐陽迎風劍眉微蹙,顯然他對這個任紫憶沒有什麼印象。但爲了讓心愛女人安心,他還是讓倪存在把車開了過去。他也想看看,曾經自己到底招惹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竟然給朦朧惹來這麼大的麻煩。
半小時後,銀魅停在一間大型倉庫的停車場內。
舞飛揚帶着身邊幾個人迎了出來,恭敬的向剛剛下車的歐陽迎風夫妻招呼着:“老闆,太太,你們過來了。”
“嗯,人在哪?”歐陽迎風攬着嶽朦朧一邊往倉庫走去,一邊隨意的問着。
舞飛揚立即回答:“在地下室裡。”
“嗯。”歐陽迎風簡單的迴應了一聲,不再說話,帶着嶽朦朧直接往裡面走去。
嶽朦朧看了看這裡的環境,倉庫很大,裡面整齊的擺放着許多箱子,箱子上印着兩個國家的文字。即龍華天國的華文還有出口國家的文字。
裡面裝的東西是什麼,嶽朦朧沒有仔細去看。不知道他們是怎樣設計的,這倉庫的通風挺好,即便是這裡堆放了這麼多物品,也感覺不到空氣的沉悶。
她跟着衆人的腳步,來到一間調度室,裡面正好有監控視頻,此時顯示器上正好出現任紫憶及那幾位衣衫不整的青年男女。
看到這副畫面,嶽朦朧忍不住蹙了下眉,有些不舒服的看向歐陽迎風。後者臉上帶着陰沉得幾乎擰出水的可怕表情,冷冷的盯着屏幕上被戴了眼罩,嘴裡塞着東西的五六人。
“你們問過了嗎?”倪存在看了看老闆和太太的臉色,立即開口打破沉寂問。
舞飛揚立即說:“因爲你說老闆和太太要過來,所以,我們想等你們過來了再當面審問。”
“歐陽迎風,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有什麼事,把證據交給警察,讓他們去調查就是了。”嶽朦朧知道這也許是他們這些大家族裡的行事風格,但她還是忍不住說出自己的意見。
嶽朦朧的話一出,倪存在和舞飛揚都忍不住往歐陽迎風看去。
歐陽迎風收回目光看向懷裡的女人,柔聲說:“親愛的,放心吧,我們把真相調查清楚之後,會立即放他們離開。一旦把他們送進警局,對他們將來的前程會有很大影響。要知道,你老公也是很仁慈的哦。
嶽朦朧怔了一下,美麗的眼睛眨巴了幾下,看着歐陽迎風那張笑得人畜無害的臉,內心總是有種怪怪的感覺。他很仁慈?嗎?
歐陽迎風不等嶽朦朧反應過來,不動聲色的向倪存在他們遞了個眼色。舞飛揚立即帶着身邊的人回到地下室開始審問起來。
嶽朦朧看到有人把對方戴着的眼罩取了下來,順帶把他們嘴裡的東西也拿了出來。
一恢復自由,那被叫做任紫憶的紅衣女孩立即驚叫出聲:“這裡是哪裡?你們是什麼人?你們不要動我,我是任家的二小姐,只要你們放了我,我叫我爸爸送錢給你們。”
舞飛揚優雅的坐在手下搬來的椅子上,淡然的開口:“這裡是哪裡,我們是什麼人,你都不用知道。你只要老實的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保證讓你平安回家。”
說着,他那白皙健美的大手往旁邊一伸,一隻劣質攝像機立即落在他手裡。
他一邊悠閒的把玩着手中的攝像機,一邊繼續說:“記住,我要的是真相。否則,我們會把這些東西送到警察局,到時你們是什麼罪名,不需要我提醒你們吧?任小姐。”
嶽朦朧看着舞飛揚手中的攝像機,再看看另外幾個衣衫不整的青年男女,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立即反胃起來。一個沒忍住,就吐了出來。
“朦朧!”歐陽迎風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大。只是看到這麼簡單的畫面就這麼難受。他緊張的抱緊她,擔憂的叫,“朦朧,你怎樣?沒事的,人家做這事的人都沒覺得反胃,你反什麼胃呀?”
“老闆,太太這是怎麼啦?不如我親自去審問,讓小舞出來替太太查看下身體好了。”倪存在擔憂的提議。
嶽朦朧擺了擺手,十分辛苦的說:“不要了,迎風,我不想看到這些東西,也不想聽到他們的對話了。你叫人把這些人送走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朦朧!”歐陽迎風直接把她抱起來往外走去,邊走邊對倪存在說:“按照太太的意思做。”
“是。”倪存在看了眼已經消失在門口的老闆夫妻,忙給舞飛揚傳達了個訊息,立即跟上歐陽迎風他們。
嶽朦朧無力的趴在歐陽迎風懷裡,安靜的坐在銀魅上,等待着倪存在出來開車。
歐陽迎風輕輕拍着她的背,俯首在她耳畔低聲安慰道:“老婆,沒事了。我們以後都不會再看到那種東西了。相信迎風哈。”
她擡起有些蒼白的小臉,一邊拍着難受的胸脯,一邊眼淚汪汪的說:“歐陽迎風,以後這種噁心的事不要帶我參加了,姐沒有這種嗜好。”
“好,迎風記住了。”歐陽迎風萬分後悔剛纔的決定,早知道她反應這麼大,就算是要自己花時間跟他解釋,也不應該帶她來看到那些噁心的人啊。該死的!
“我們回去吧,我想幾個孩子了。”嶽朦朧嘔吐了一陣,慢慢恢復了些,爲了緩解內心那種不適,她的注意力轉移到孩子們身上。
也許,只有看到孩子們那純真的容顏,她才能把那些邪惡的東西從腦海中清除乾淨。
“老婆,你不想去景園山莊看看你的私人別墅了嗎?至少我要確定你是不是喜歡那裡啊。”歐陽迎風緊緊抱住她,溫柔的拂開她臉頰上的秀髮,柔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