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芽溫婉的笑道:“嗯,這話是真的。自從飛揚哥給她打來電話之後,這傢伙就已經不正常了。你回來之前,她一直在這裡跟我賣萌撒嬌呢。”
成功把話題轉在乖乖身上,嶽朦朧的心情稍微放鬆了些。
她睨了乖乖一眼,這傢伙臉上一片舵紅,比自己剛纔還要不正常得多。看到這裡,嶽朦朧美眸瞪得老大:天啦,這傢伙不會是一個人在家裡yy中吧?這也太可怕了。
“發現她的不正常了吧?”柳春芽看到嶽朦朧瞪大的美眸,忍不住嗤笑出聲。
嶽朦朧點頭,然後用力把胳膊從乖乖懷裡抽出來,提醒道:“乖乖,你該去衝個涼水澡了。”
乖乖搖着小腦袋說:“不用,我已經衝了涼的。”
“嘎……”說到這裡,乖乖突然反應過來,瞪大一雙桃花眼非常不滿的看着嶽朦朧,“朦朧寶貝兒,你這是什麼意思?我……”
嶽朦朧也懶得跟她廢話,轉身大步進入客廳,把有些疲憊的身體跌進沙發裡,直接從便利包裡掏出小鏡子遞給她說:“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繼續這樣保持下去。”
“我……”乖乖挨着她坐下,一把抓過嶽朦朧手中的鏡子,對着自己一照。
“哎呀!媽呀!”乖乖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一聲驚呼,扔下手中的鏡子,風風火火的衝進自己的臥室。
嶽朦朧和柳春芽看到她反應這麼大,瞬間笑噴出來:“噗哈哈……”
柳春芽笑着說:“我沒有想到這傢伙因爲飛揚哥的一個電話,反應就這麼大。看來,她對飛揚哥用情已經很深了,朦朧寶貝兒,你不如幫幫她給飛揚哥說說唄。”
嶽朦朧十分無奈的說:“怎麼幫?我知道她從小就很喜歡我哥,可是我更知道,在我哥的心裡,她跟我一樣都是小妹妹。你說,讓一位兄長對妹妹下手,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
“呃,好吧。”柳春芽想了想,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嶽朦朧說:“算了,乖乖跟我哥的事情,只有當她遇到真正優秀的男人,用心把她從我哥身上拉出來了。”
“說得也是哈。”柳春芽回答着,想了想又說:“朦朧,我已經把伊賴那裡的東西全部搬出來扔了。我這邊他的東西,我也搬出去扔掉了。怎樣,夠果決的吧?”
“不錯,這是你的風格。”嶽朦朧鼓勵的一笑,伸手把她攬過來,擁着她的肩說,“從此以後,我們三個都是自由身,再選擇對象的時候,一定要擦亮眼睛,還要長多兩個心眼。”
柳春芽輕輕點頭,很享受的依偎在嶽朦朧肩上,收起心中那一抹失落,然後非常八卦的在嶽朦朧身上上下聞了聞。
看着她抽着鼻子在自己身上聞來聞去的這個動作,嶽朦朧被氣倒了,伸手推開她,笑罵道:“走開,你這是在幹嘛?好好的人不當,什麼時候改當小狗狗了。”
柳春芽毫不介意她的話,擡頭認真看着她。只見她辰瓣紅腫,分明是被人狠狠親過的。這讓她那顆八卦的心瞬間亮堂起來,那雙原本迷茫的月牙美眸猛然瞪大。
嶽朦朧被她看得全身發毛,忍不住起身,往遠處坐了些。
“朦朧,你被人吃了啊?”柳春芽終於從她身上發現了問題的關鍵,失聲驚呼道,“你看看你,你的脣……天啦,這得多麼投入啊!”
被柳春芽這麼一大呼小叫,嶽朦朧的俏臉瞬間紅起來。腦海裡不受控制的浮現出在長陽公園西門外,那輛豪車上的曖昧一幕,心兒噗通噗通亂跳。
她忙捂住自己的脣,美眸像可以殺人的刀,狠狠瞪着柳春芽,憤怒的低喝道:“春芽兒,你在胡說什麼。”
話是這麼說,可嶽朦朧心虛得厲害。柳春芽並沒有誇張,雙手捂住嘴,已經能夠碰觸到脣,那種有些麻木,還有些生疼的感覺告訴她,自己的脣真的已經變形了。
她心裡暗罵:“該死的,都是那個混蛋弄的,怎麼會這樣?這下可怎麼見人?”
過去跟高深之間的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投入過,因此,她的脣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變形過。否則,她就算是在門外呆一夜,也絕對不會這個樣子回來讓兩個死黨看自己的笑話。
柳春芽追過來,一臉你逃不過姑奶奶法眼的神情,得意的笑道:“剛纔我和乖乖一直在陽臺上等你回來,樓下的情況我們兩個都看到了,那個帥哥是誰啊?你這嘴脣,是不是他的傑作啊?”
“我……”嶽朦朧小臉通紅,眼眶溼潤,眼神裡全是無辜。她能夠說什麼?難道讓她違心的說,這不是被人咬的,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這麼蹩腳的理由,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還不從實招來,怎麼?要本小姐上家法嗎?”柳春芽看着嶽朦朧此時的模樣,差點沒笑噴出來。
想不到,她們家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漢紙,也有這麼小女兒姿態的一面啊。看她這小臉紅得喲,跟熟透的水蜜桃一般,都快溢出血來了。
嶽朦朧苦笑一聲,弱弱的說:“我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跑出來的?就是最近幾天突然出現的一個自以爲是的傢伙。”
說這話的時候,內心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再次涌上心頭。跟歐陽迎風在一起的畫面浮現在腦海,充斥着她的整顆腦袋。臉頰紅得不正常起來,呼吸也有些急促。
柳春芽一看她這狀態,忍不住微微蹙眉,一副恨鐵不成鋼秀,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個糊塗的小蠢豬,你怎麼能夠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就把自己奉獻給人家了呢?嗯?”
“誰說我把自己奉獻給他了?”嶽朦朧不滿的反駁道。
她跟他根本什麼也沒有,就是一不小心親了一下而已,這算是把自己奉獻出去了嗎?
柳春芽被她的話給狠狠的氣到了,伸出一根手指,戳到嶽朦朧的腦門上,怒其不爭的罵道:“怎麼?你這小嘴兒都讓人家咬成這樣了,還不是把自己奉獻給人家了是什麼?難道你還想再多給他些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