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迎風眉眼含笑的攬着她的纖腰,伸手按向開關鍵,柔聲說:“寶貝兒,不要着急,今天你又不是來上班的,只是來公司轉轉而已,何況,我回來,也只是安排下公司的事情,然後就會離開。”
嶽朦朧擡頭看着他,腳步隨着他的走出電梯,她的心因爲眼前男人的笑容而沉醉着。她竟然這麼喜歡這樣看着他,即便什麼話都不說,即便只是這樣依偎在他懷裡,默默的行走,內心都是甜蜜幸福的。
感受着她癡迷的目光,歐陽迎風側過頭,溫柔的與她對視着,語氣略帶調侃的問:“親愛的,咱們是不是矜持點,等回到家裡,或者進入辦公室關上門,你再對我放電,否則,我怕我會把持不住。”
聽到他這話,嶽朦朧立即收回目光,羞紅着臉,看向旁邊。
在經過她曾經辦公的地方時,嶽朦朧什麼話也沒說,直接往那裡走去。辦公室外面掛着的那塊寫着“慈善部”的部門牌,早已不知去向,辦公室裡,也沒有人在。
嶽朦朧在這個空間裡轉了兩圈,從旁邊一個字紙簍裡,撿起一張紙,上面寫着需要救助的人員名字及目前面臨的困境,以及對方因爲什麼需要救助等等詳細資料。資料上有調查日期,算起來,離現在已經有三個多月了。
看到這份沒有被處理的資料,嶽朦朧內心一陣難過,雙脣緊閉,眼眶微微泛紅,心中想着,這三個多月,不知道這個叫圓圓的孩子,是怎麼過來的?
擡腕看了看時間,她轉頭對歐陽迎風說:“你先忙,我想親自去這裡看看。”
“老婆,稍微一下,我安排了公司的事,立即陪着你去。”歐陽迎風知道,自己老婆對這些孩子有多麼緊張,他不會反對她去,但卻不能讓她一個人去。
雖然他們已經在十萬大山跟敵人進行過下面衝突,但在水落石出之前,他們的危機就還沒有消除。
嶽朦朧抹了抹眼角即將流出的淚,堅決的搖搖頭說:“不需要,你先處理自己的事,我要第一時間過去。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我真的不知道這孩子和她的奶奶現在究竟怎樣了,萬一去得晚了,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她有些埋怨自己了,爲什麼這幾個月一直不回公司來看看,即便這個部門已經不存在了,即便自己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但那些早就蒐集到的需要救助的困難家庭和個人,她也應該儘自己最大努力去幫一把啊。
說着,她也不等歐陽迎風繼續說話,就從揹包裡掏出手機,給自己的弟子打電話:“嶽韻,你們現在在哪裡?”
“師傅,我現在在新陽市遠效,一位朋友家裡。”嶽韻聽到師傅的聲音,立即興奮的回答着,“三位師弟各自去了一個方向,我們這段時間,把之前已經蒐集到的需要幫助的朋友,進行了一次綜合拜訪,我此時正在圓圓家裡。”
聽到嶽韻的話,嶽朦朧內心才稍微舒服點,她忙說:“現在情況怎樣?你們有遇到什麼麻煩沒有?”
嶽韻想了想,還是如實相告:“師傅,我們現在缺的就是資金,爲了讓師傅的事業不受到公司取消慈善部門的影響,我們師姐弟四個商量了,就算再困難,我們也要繼續替師傅做下去。”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先把手中的錢轉到那個卡上,稍候我也會卻你那裡看看,具體情況,我們見面再談。”嶽朦朧聽着弟子的話,心裡即感動又惱火,感動的是自己沒有看錯那幾個孩子,惱火的是被取消的這個部門。
當然,她也清楚,自己沒有資格去跟歐陽家幾個老爺子生氣,畢竟,這件事,需要的資金,可不是一般的大,她沒有資格叫人家主動把錢送過來。
但,哪怕現在手中的錢,同樣是歐陽迎風給自己的,她依然要用在自己的事業上去,爲了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她不介意自己手中的錢從哪裡來的。
“迎風,我先出去了。”嶽朦朧看了眼一旁的丈夫,語氣堅決的說。
歐陽迎風拉住她說:“給我五分鐘,我把這裡的事交待給存在他們,就可以和你一起離開了。”
嶽朦朧看着他眼神裡的堅定,知道自己若是不答應,他肯定不會放手。好在,現在她已經知道,自己的弟子們沒有放棄她交待給他們的事,也不需要急在這幾分鐘上。
她安靜的點點頭,跟着他回了他的辦公室,看着他把手邊那些重要的事交待下去,然後他起身,去換了身休閒裝,這才陪着她,往弟子嶽韻所在的位置趕去。
這裡離新陽市區大約有三百公理,是一片比較偏僻的小村鎮,從這裡房屋建設上看,村鎮裡的貧富差距很大,有住着三層小洋房的,也有住着低矮破瓦房的。
他們的車剛剛開到村口,就看到嶽韻和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頭等在那裡,嶽朦朧打開車窗,探出頭,對嶽韻他們招了招手,兩個孩子立即迎上來。
嶽朦朧看着被自己的弟子拉着的小丫頭問:“嶽韻,這就是圓圓吧?”
“是的,師傅,她就是圓圓,今年十一歲了。”嶽韻立即回答着。
嶽朦朧點點頭說:“好,你們先上車,給我們指路,其他的,我們等會兒再說。”
嶽韻答應一聲,打開車門,把圓圓抱上車,然後自己再坐上去,對歐陽迎風說:“歐陽師傅,直接穿過這個村子,到村尾可以看到兩間瓦房,那裡就是圓圓和她奶奶住的地方。”
歐陽迎風沒有說話,只是重新啓動車子,緩緩從村道上小心翼翼駛過去。
看到一輛這麼漂亮的車出現,圓圓他們村裡的人都好奇的出來看。有見識的人驚歎道:“哇,我終於看到壕哥了,開這麼拉風的一輛車,太眼熱了。”
有人好奇的問:“耗子,剛剛過去那輛車,跟你家的新車相比,怎樣?相差多遠?”
耗子被那人問得老臉一紅,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鄰居的話,只得惡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