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是說”沐念聲音顫抖,心裡的一根弦勾着,不知道她的猜測是不是心裡猜測。
宋文看出她的緊張,拉開她的手,說道,“事情是什麼樣的我們也不清楚,如果你想知道等下不要說話。”
“好。”
心裡的後怕,沐念點頭閉上嘴巴,她害怕聽到不好的消息,害怕沐飛的死
地牢裡一如既往的黴氣撲鼻,地上溼滑好在有宋文走在一旁,齊棋到是挺適合這裡環境,踩着恨天高還能行走如飛,三人下了地牢底層,正在盤問的肖恩在看到沐念後,站了起來,“少奶奶。”
“恩。”沐念點頭,打量地牢,皺眉。
地牢裡關着的正是那天送沐飛來的一對軍人,每個人都用軍用手銬烤着,雖然是地牢,到有點像是監獄,每個人一間,肖恩站的地方是一間獨立房間,兩張椅子一張桌子,和當時帶頭的軍人面對面的坐在一起,如果不是那人帶着手銬,兩人看起來倒像是在喝茶聊天。
“少奶奶這裡髒,你不該來這裡。”
“沒事,我想知道沐飛是怎麼死的。”
沐念坐在肖恩起身的椅子上,盯着對面一臉悠閒的軍長,顫抖的脣微微張開問道,“沐飛的屍體是你送回來的”
沐念顫抖的聲音,對方顯得不太在意,玩笑在臉上,舒服的向後一靠,“怎麼見到姘頭的屍體難受了,你不是還是一樣結婚了嗎都說戲子薄情裱紙無義,我看你就是個戲子加裱紙。”
啪沐念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是什麼不用你費心,我只是問你,沐飛是不是你送回來的”
軍長顯得無所謂,吊兒郎當的表情沒有那天的威嚴,“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樣”
他的表情,沐念心裡咬牙,她現在只想知道沐飛到底是怎麼死的,而不是和他打着哈哈。
抽出肖恩手臂上的匕首,沐念一刀抵上軍長脖子,“你最好給我好好回答,要不然我殺了你。”咬着的牙齒,沐念一刀見紅,紅色的血液順着軍長脖子留了下來,紅色的血液紅了幾人眼睛。
軍長的表情收起,原本以爲沐念只是玩鬧,沒想到她來真的,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收起的表情下一刻再次放鬆,“少奶奶這是打算對我用強嗎但是我怕少奶奶拿不穩刀子。”
這話
沐念咬緊牙關,一刀下去毫不留情的刺進軍長肩膀,匕首深入骨頭,軍長殺豬的叫聲在地牢嘶吼。
“啊你這個瘋子”
“我就是瘋子,告訴我,是不是你送沐飛回來的,他爲什麼會死你又是什麼人如果你不說我不會殺你,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沐念說的是真的,一但人到了極點,都會做出別人想象不到的事情,現在的沐念就是邊緣的困獸,如果他敢玩弄腦筋,她不敢保證下一刀,她放放在哪裡。
肩膀上的疼,軍長皺起眉頭,咬緊的牙關,掙扎不脫,扭頭看着沐念,眼底是一股深恨。
死亡邊緣徘徊的人,什麼時候在乎過生死,但沐唸的折磨,卻不是一般人說能承受的了得。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