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唸的話,不管她是猜的還是真的,她都不想再說第二次,在別人傷口上撒鹽,自己還沒那麼無聊。
回去的時候趕上晚飯,宋女士小嘴嘟嘟的坐在餐桌前,一雙眼睛紅的如同兔子,一張圓潤的臉一直蹬着楚臨風,看樣子還在爲楚臨風打暈她計較,但是當時的情況,如果楚臨風不把她打暈,只能是水淹陳塘官了。
見到沐念她們回來,那怨恨的小眼神更加怨恨了,這一次是怨恨沐念沒有帶她一起出去。
“我算是知道網上傳言是在怎麼回事了”沐念一笑的坐在宋女士身邊,看着兔子一樣可愛的宋女士,開刷,“網上說,宋總裁愛妻如癡,一刻也不願分開,就這個模樣,別說宋總裁,就連我也不願和嬸嬸分開,太萌了。”
“那是你沒見過萌物背後的兇狠,等你見到了,你只會想逃。”
“是嗎不過上午那一幕我到真的覺得,你說的很對。”
沐念贊同宋文的話,上午那一幕,簡直不是正常人能接受的了得,一個被男人寵壞的女人,怎麼說怎麼的可怕。
幾人坐下,挑着桌上的飯菜,很明顯的快餐盒子,帶走梅雪,他們晚上就要吃快餐,雖然這個不是快餐,而是慕林酒店送來的大餐,但比起梅雪的料理,還是差了許多。
“爲了我們最後一晚在江城的時光,乾杯。”宋武舉起酒杯,五年了,現在他們終於要回去了,說真的還有點不太捨得,酒杯碰了一圈,在接觸到蘇馭的時候,宋武用力一撞,“我們在法國等着你,別讓我們等太久了。”
“不會。”
一桌子的嘻嘻哈哈,每個人都懷着一份複雜的心情,畢竟是呆了五年的城市,這裡已經被他們安置成了第二個家,突然的離開,終歸是有點不捨。
楚臨風坐在陽臺上,手指觸碰的玫瑰,玫瑰如同靈性的想他靠了過來,玫瑰的嬌豔,如同五年前離夢留下的血跡,如果血跡被五年的風雨沖洗趕緊,而這盆花還在妖豔開發。
“一直都想知道玫瑰花浴是什麼樣的,老公你的玫瑰花能不能借我用用。”沐念走到楚臨風身邊坐下,一手撐着下巴無比認真的問着楚臨風。
從她來到這裡這盆玫瑰就在這裡,如今她要離開了,是不是它還要留在這裡,一想到它還要繼續留在這裡,沐念心裡就不是滋味,所以她要在她最美麗的時候摧毀。
手指觸碰的花瓣,花兒像是感覺到危險似的想要逃走,只是沒長腿的死物,又怎麼可能逃過一個人的手掌,兩指一盒,花瓣被硬生生的拽了下來,放在一旁準備好的籃子裡面,沐唸的手又向着下一盆攻擊。
一直到最後一朵,楚臨風才忍不住開口,“老婆,你說吧你是不是早就想這麼做了”嘴角的苦笑,楚臨風能感覺到沐念心裡的不痛快。
“哼哼”
單調的兩字音,沐念扯着最後一朵,她的確早就想這麼做了,從她第一次見到這盆玫瑰的時候,就想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