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言澈少了這些碼頭地盤,他還以家族企業,但是他呢!他金時宇呢!
手下只有泰國的軍事基地,現如今法國的軍事被楚家壟斷,其餘地方他不熟悉,黑市的價格低廉的根本不夠這些成品的零件出售,他也是走投無路。
現在歷言澈不管他的死活,他如果不爭取一個屬於自己的地盤,早晚都要被楚臨風玩死,所以他才兵走險招,把注意打到沐念身上。
他原本想着沐念都在他的身邊了,只要他對沐念好,沐念自然就會喜歡上自己,就像她跟楚臨風一樣,不都是後天培養的感情嗎?沒想到沐唸對他始終不冷不熱,這種態度真的很傷人,所以這一次他只能讓自己狠下心來,用沐念換他們以後的生存。
拳頭握緊在膝蓋,表面在光滑,也掩飾不了背後的殘缺。
“楚少這是什麼意思?”金時宇再次變成金色的瞳孔,看向楚臨風。
楚臨風一笑,從沙發裡坐直身體,“金先生不過想的是你的東西能夠進入法國,但是金先生有沒有想過,歷言澈之所以能爬上今天的位子,背後是金先生的勢力還苗家的關係,現在恩將仇報的一腳踢掉金先生,金先生還不是變成了一個喪家犬,更重要的是金先生現在很怕歷言澈,如果我是金先生的話,我會選擇找一個更強大的人作爲合作……”
楚臨風的話故意拉長,再明白不過的話,金時宇一笑,“楚少說的這個更強大的人,難道是在說楚少自己嗎?”
“難道金先生不這樣想?”
“楚少我不喜歡轉彎抹角,如果楚少是想要我和你合作的話,我想楚少還是放棄吧!我可沒忘記我們之間的血海深仇。”金時宇咬着牙齒,眼底的恨說的是楚臨風在法國燒了他藤蔓的事情,但楚臨風卻不覺得他是爲了這件事情。
站起身,楚臨風親自爲金時宇倒上一杯紅酒,嘴角的笑,懶懶說道,“金先生不和我合作,不就是因爲沐念夾在中間,但是金先生不覺得這樣的話,你就已經敗了了嗎?公私你都分不明白,這樣的你又怎麼能成功。”
“如果金先生是在怪我燒了你的那些植物的話,我道歉,但根據我的調查,歷言澈可是別我早一步毀了你的心血,金先生能夠不計前嫌的和歷言澈合作,爲什麼就不能與我合作,更何況法國現在在我手裡,比起歷言澈那個需要靠裙帶關係上位的人,我想更加靠譜。”
‘碰’
酒杯碰撞的清脆聲音,楚臨風先乾爲敬。
金時宇沒有喝下的酒,而是滿腹好奇,“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楚少你自己也有自己的工廠,歷言澈需要我,是因爲他找不到貨源,至於楚少,我更好奇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楚臨風的話,金時宇的確有用心考慮過,就像楚臨風說的,跟他合作自然比跟歷言澈合作安全,雖然他也想獨當一面,但按照他現在手裡的勢力根本對抗不了他們兩人,所以合作是必要的,只是他很好奇,爲什麼歷言澈和楚臨風都想要與他合作,還是說他手裡有什麼東西是他都不知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