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港市天氣很不好,白天見不到太陽,夜裡同樣感受不到月輝。大片大片的烏雲籠罩在天空上方,像是一個合上蓋子的箱子,悶得人透不過氣。
但是,即便是這樣黑暗、壓抑的夜晚,也依舊不能阻止酒吧的紅火。
豔遇酒吧是最近新崛起的店面,雖然不能和厲風爵的魅惑相提並論,但是其以詭異多變的風格,以及性感妖嬈的樂隊還是很快成爲夜場的新星。
自從發生三亞那件事兒之後,秦芷文已經是這裡的常客,反正她現在已經聲名狼藉,也不怕再多一點被別人茶餘飯後閒談的笑料。
“一杯血紅瑪麗。”
秦芷文上身穿着一個露臍、低胸小吊帶,下身僅僅是一條水洗牛仔熱褲,堪堪包住臀部。
而那雙修長的白腿隨意的交疊在一起,引人遐思。
“你恨秦落衣麼?”
剛剛叫了酒,秦芷文託着腮望着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滿腦子都是那日的淫靡,以及秦落衣轉身離開的身影。
正在出神的回憶,她卻忽然聽見這樣的一句話。微微一愣,秦芷文警惕的轉眸望着那個身穿制服的女人。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你恨秦落衣,我也恨。這就夠了。”
那個一身服務員裝扮的女人笑容得體,可是眼底的恨意和瘋狂還是讓她原本長相不錯的臉蛋扭曲了起來。
“其實咱們兩個可以合作。”
那個女人像是誘導一個渴望糖果的孩童一般,脣邊堆滿了無害的笑容:“我有辦法讓秦落衣失去現在的一切。”
秦芷文握着那杯剛剛端上來的酒液,手指因爲恨意都有些微微顫抖,就是因爲秦落衣,她纔會嫁給顧冠成,也是因爲秦落衣,她一從三亞回來,就接到了顧冠成的離婚協議書。
如今她成爲全港市的笑談,也讓秦家蒙受巨大的恥辱。
都是因爲秦落衣這個女人!
一旁的人兒看見秦芷文的反應,面上泛起勝利的笑容。
秦落衣,我失去的一切,都要你加倍償還!
藉着酒吧裡燈光閃爍,秋寒煙的表情更加猙獰。
秦落衣回來後的第三天,就回到了花店上班,她不能曠工太多。
不過,最近她還是有一些煩惱,從三亞已經回來半個多月了,可是厲風爵卻從來都沒有碰過她。
其實每天晚上,他們兩個都親暱的相擁而眠,她也能發現抱着自己的男人腿間的炙熱。
可是讓秦落衣費解的是,每天晚上厲風爵寧可去浴室沖涼水澡,甚至依靠五指姑娘解決,他都不肯再碰自己。
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戳着嬌嫩的花瓣,秦落衣有些失神,他們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根本沒必要刻意迴避。
“落衣,在想什麼?花都要被你戳死了。”
周曼文最近幾天就發現了好友的反常,此刻看見她的樣子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了出來,她可不是八卦,不過是關心好友而已。
“沒想什麼。”
秦落衣好像做壞事被抓住了一般一下子紅了臉頰,不經大腦思考就張口回答,可是說完了,她又有些遲疑。或許,她應該聽聽好友的意見。
“那個……有點事兒。”
“說吧,什麼事兒,和我有什麼不能說的。”
周曼文豪爽的拍了拍秦落衣的後背。猝不及防,秦落衣險些被直接拍到地上。
“那個……”
秦落衣撓撓腦袋,把周曼文拉到一個小角落裡悄悄的咬耳朵。
“你說,我就是問問啊,你別放在心上。假如有一個男的,他每天抱着他妻子睡覺,也有生理反應,但是卻始終不碰他妻子,是怎麼回事兒啊?”
周曼文一臉瞭然的望着滿臉通紅的秦落衣,小聲調笑道。
“原來你是yu求不滿啊,這有什麼,他不主動,你可以主動啊,se誘嘛,瞧瞧你這臉蛋兒,這身材……好吧,我們還是看臉吧,怎麼可能不成功。”
周曼文好像打保票似的一把摟住了秦落衣,篤定的開口。
“你買一套qing趣nei衣,他肯定受不了。”
秦落衣聽的臉紅心跳的,也不吭聲,半響,將信將疑的問着周曼文:“真的?”
好歹他們也是合法的夫妻關係,se誘自己老公而已,不算
什麼吧……應該?
幾天之後,秦落衣在周曼文的幫助下終於收到了那套qing趣內-衣,但是當她真的拎着這套勉強稱爲衣服的布料後,還是有些猶豫。
抓着內-衣,秦落衣盤腿坐在牀上發呆,如果她真的穿上了……好像很難爲情。
厲風爵一進屋沒看見自家女人在廚房忙碌的身影,他還有些奇怪,每天這時候,她都應該在做飯啊。
生病了?
厲風爵皺着眉推開虛掩着的臥室門,呼吸一窒。
自家小女人正逆着光線盤腿坐在牀上,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棉質睡裙,露出一雙奶白的大腿,因爲坐姿的關係,他甚至能看見內褲的一角。
但是這不是最讓他震驚的事情,最刺激他神經的是,他家這個隨意一件小事都能羞紅臉的小女人,手裡竟然抓着一套絳紅色的qing趣nei衣。
“怎麼沒換上?”
厲風爵沙啞着聲音緩步上前,隨手解開領帶扔在地上,眼中的yu望彷彿隨時能將面前的小女人拆骨入腹。
“啊!”
秦落衣因爲發呆沒有注意到厲風爵已經回來,此時自己拿着內-衣的樣子正好讓他逮了個現行。
小臉瞬間充血,她惶急的將手中的東西扔在了牀上,妄圖彌補尷尬。
“今天我等不及了,明兒你再穿。”
厲風爵忽然一把將秦落衣壓在身下,粗重的呼吸噴在女人的面頰上,他手指靈活的沿着身下人玲瓏的曲線遊移,最後在其大腿內側流連。
“嗯……”
秦落衣原本還有些尷尬,可是當厲風爵的手指不輕不重的在自己身上游動時,她還是不由自主的吟-哦出聲。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孩子,她也有需要,不過當她轉頭看見牀上絳紅色的一角時,秦落衣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你,你起來,嗯~我去給你……做,做飯。”
“我不是已經在吃了麼。”
厲風爵當然知道自家女人不過是面子薄而已,不給其喘息機會,他幾乎是將那件棉質睡裙直接撕了下來。
“落衣,我受不了了,給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