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慈?小慈?你發什麼呆啊?”王文君叫了幾聲。
“嗯?怎麼了?”
“我說讓你跟他一起過去,給我看着他,免得那邊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女孩子打他的主意。兒子,我跟你說,現在很多女孩子都很亂來的。新聞上經常說那些什麼十**歲的年輕小姑娘當小三啦,被老男人**,靠睡上去什麼的。哎喲,烏煙瘴氣的,我可受不了。”王文君直搖頭,“你得離那些女孩子遠點,知道嗎?”
“哦。”陸禹森蹲下身,捧着小雪的臉,隨口應了句。
“現在像我們小慈這麼善良乖巧的女孩兒已經很少了,你得好好珍惜她。我認定了這個兒媳,你要是敢辜負她,我就跟你斷絕關係,我說到做到。”
王文君的語氣頗爲嚴肅,陸禹森不知如何迴應。
和葉慈離婚,最大的難關就是他媽了。
“我先回公司,今天會晚點回家。”
……
陸禹森去了自己在英國創辦的上市公司,他回陸氏後,高薪聘請了一位ceo,平時日常事務由他管理,但重要決策還是自己背後安排。
公司上下,所有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着,不需要他親自來視察,他只是想找藉口逃離那個家。
以前他是被迫回國接管陸氏,英國這個纔是真正的家,他溫暖的港灣,他一個月至少回來一次,一待就是七天。然而現在他只想逃避。
葉慈的愛太濃烈,給了他很大壓力。
一整天什麼都沒做,給某女人發了一條問候短信,叮囑她天氣冷,記得多穿衣服,沒有回覆。
真是傲嬌!回去他一定打得她屁股開花。
他擔心唐澤找她麻煩,暗中派人留意。
“總裁。”
“說。”陸禹森深深抽了口煙,再緩緩吐出。
“程小姐這幾天都在找工作。”
“找工作?”
“嗯,她想跳槽。”
陸禹森嘴角一揚,小女人總算開竅了?就像握着一杯燙手的茶,再想喝,握久了,燙得受不了,自然會放手。
是唐澤自己把她推開,將來他一定會後悔。
“沒成功?”
“嗯,唐澤下令,任何公司不能聘用她。”
“他就會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陸禹森哼笑一聲,給鄭舒南去了一通電話。
……
晚上十點纔回到家,陸禹森被王文君逼着吃了葉慈煮的糖水。
洗完澡,葉慈已經躺在**上等他。紫色大**上,她穿着一條淡粉色的絲綢睡裙,烏黑柔順的長髮披散在胸前,肌膚白皙如雪。睡裙下什麼都沒有穿,兩點若隱若現,短裙下兩條長腿交疊在一起,小腿細長,她有一雙完美的腿。
燈光的襯托下,她清純中又透出些許**的風情。純潔與妖豔的結合,足夠讓男人瘋狂。
陸禹森也覺得她很性感,但是,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應。
“阿森……要休息了嗎?”
“公司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先睡。”陸禹森說完,披着浴袍就要離開,葉慈忙坐了起來。
“你……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處理?”
“很急。”
“可是……可是我們已經兩個月沒見面了。”葉慈還是忍不住說,她不是在抱怨,她只是希望他能夠多花一點時間陪她。
“早點休息。”
“我做錯什麼了嗎?是不是,是不是你不喜歡我這樣?”她忙罩上睡衣,“對不起,我……”
陸禹森閉了閉眼,“你沒有錯,錯的是我。”
葉慈是全世界最好的妻子,任何男人娶到她都是福氣。是他沒有盡到一個好丈夫的責任,從來都沒有好好珍惜她。
他以前認爲感激可以維繫一段婚姻,即便他不愛她,也能和她相敬如賓地過一生。到了將來的某個時候,會有他們的孩子。
然而程安妮的出現改變了他的想法,嘗過愛的感覺方纔明白,婚姻不是單有感激就夠的。現在他想攜手一生的,是他真正的愛人。
“阿森……”葉慈很傷心,她已經這樣**他了,他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他很討厭她?
“阿森……”
男人最後還是離開了房間。
這**,陸禹森在書房過夜。葉慈等了他一整晚,徹夜未眠。
……
a市。
唐澤給程安妮安排了一大堆工作,她忙得像陀螺,團團轉。
樑爽看不過眼,主動幫她,兩個人在酒店上下東奔西跑。
“真是混蛋,打雜的活全都叫你幹,他把你當什麼了?”樑爽抱怨道。
程安妮倒是想得開。“不混蛋就不是他唐澤了。”被他折磨了幾天,她真的是被磨得沒一點脾氣了。
“哎……我手都快斷了。”
“晚上請你吃飯。”
“我要吃貴的。”
“沒問題。”
手機震動了一下,程安妮看了一眼。
“誰的短信,看這麼久?”樑爽探頭過來,“天氣轉冷,記得添衣。喲,誰啊,這麼貼心。”
程安妮收起手機,紅了紅臉。“10086。”
“10086?你用的不是聯通嗎?嘖嘖,說謊都不會。陸總吧?聽說他出國了,難怪你這幾天魂不守舍。”
“我哪有。”
“還說沒有,昨天聊着聊着你就走神了,還一個人偷笑,在想陸總?”
“哎,你真討厭。”程安妮推了她一把。
“是我討厭還是你的陸總討厭啊?”
“我不理你了。”
兩人鬧做一團,唐澤一下來監工就看到兩人嬉笑打鬧,立刻上前責難道:“活幹完了嗎?”
樑爽翻了個白眼。“總監您交代了那麼多工作,就算是三頭六臂都幹不完啊。”
“幹不完?呵,幹不完還在這偷懶?公司付你們薪水難道是讓你們來這打鬧?還有,我是把工作交給她,誰說過你可以幫忙?”
“我這是義務幫忙。”
“這麼仗義?看來你也很閒,得給你加點工作了。”
程安妮冷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不滿是嗎?不滿那跳槽啊!”唐澤的語氣十分囂張,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你跳啊!”
程安妮懶得理他,挽着樑爽的手臂就離開了。
唐澤還在後面叫囂,“敢給我擺臉色?你算什麼東西?信不信我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