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婚蜜愛 老婆大人你在上/004 他的目的,是吞下整個溫陽集團
唐笑笑把垃圾桶裡的碎紙片都取出來,一看那透着冷漠的眼睛啊性感的嘴脣啊被撕得粉碎,她的內心也是跟着崩潰的。
還沒來得及哭,經理辦公室的門又打開了,溫暖站在門口說:“拼好,給我送過來。”
“砰”的一聲,又關上。
周圍的幾人圍了過來,悄聲地說:“可你們聽見了沒有,剛纔暖姐說了什麼。身材特別好,活兒特別棒?這意味着什麼?難道只有我想得比較污?”
“不會吧?”只顧着傷心的唐笑笑也是才反應過來,“暖姐和我帝君大人?”
“暖姐可漂亮了……”
“身材也好。”有人補了一句。
“年紀雖小,可一點也不幼稚,處事手段風辣老練。這不正是這篇訪談裡帝君大人對未來老婆的要求?”
“能幼稚嗎?”有人吐槽一句,“19歲就從劍橋畢業,23歲就當上部門經理的女強人,能是那種在男朋友懷裡小鳥依人的幼稚鬼?開玩笑!暖姐是我女神!”
唐笑笑看一眼四分五裂的“顧以宸”,吸吸鼻子,大哭:“我可憐的帝君大人啊……”
……
“叩叩叩。”
“進來。”
唐笑笑暗搓搓地進去,雙手奉上“顧以宸”:“暖姐,你要的帝君大人……”
溫暖擡頭瞧了一眼,笑:“喲,拼得還不錯,鼻子還是鼻子眼睛還是眼睛啊。”
“……”唐笑笑嘴一癟,好生心疼自己的男神。
“行了,把你的帝君大人給我貼那兒吧。”
唐笑笑回頭看了看,不確定:“哪兒呢暖姐?”
溫暖打開抽屜,取出一支飛鏢,精準地射中紅心:“那兒。”
“!”唐笑笑低頭一看自己的男神,震驚了,“那兒??”
“有意見?”
“暖姐,我男神……”唐笑笑快哭了。
“想想吧,是把你的帝君大人貼在那,還是把你自己貼在那。”溫暖帶着笑意低頭,翻看文件。
唐笑笑橫橫心走到飛鏢盤前站好,大有寧願自己死也不想讓男神受委屈的大義凜然,溫暖一瞧,又取出一支飛鏢,做好了要飛過去的準備動作。
在唐笑笑一瞬間側開身子將“顧以宸”拍在了飛鏢盤上的時候,溫暖也出手了,飛鏢準確無誤地落在他的眉心。
“Perfect!”溫暖打了個響指,笑道,“這纔好看。”
她坐下來,也沒看唐笑笑說:“看來,你的帝君大人還是不足以讓你爲他奉獻出寶貴的生命啊。”
щщщ ¸ttκΛ n ¸¢O
唐笑笑既傷心又氣憤地跺了跺腳,跑出辦公室,欲哭無淚:“嗚嗚我的帝君大人啊……”
溫暖擡起頭,往軟軟的老闆椅上一靠,瞧着那處牆面,嘀咕聲起:“可惜了這張好看的臉啊。”
一低眉,旖旎激。情的畫面就從腦海裡如幻燈片一般閃過。
她倒是記得顧以宸也參加了溫宜和康文彥的婚禮。
這樣一想……
昨晚的一幕幕開始清晰了。
當時她端着紅酒杯站在人羣中,總感覺自己身上有一道灼熱的視線,四下搜尋,終於和顧以宸對上視線。
他們對視了大概有十秒鐘。
也不知道怎麼的,總覺得和熒屏上看到的他不一樣,眼裡沒有那麼多的戾氣,不似冷漠,反倒是……
有那麼一瞬間,覺得柔情似水。
嚯,她瘋了吧?
那個冷麪帝王顧以宸?
會柔情似水?
一定是她當時就醉得不清!
……
下午四點。
溫暖已經收拾東西準備下班。遲到早退是她的特例,她在提前完成自己的任務時便會提早下班,這是公司上下都知道的事,也都知道董事長從不會拿這些事來批她。
原因當然也是沒什麼好批的,工作都漂亮得完成了,比那些加班加點的還要完成得更好,做爲董事長,她不挑她出來表揚也就罷了,哪能批她。
沒人知道溫暖身上有溫陽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沒人知道她就是溫陽集團的大小姐,所有人都以爲原董事長只有溫宜那麼一個女兒,殊不知還有一個四歲就去了英國,一直跟母親長住在那裡的溫暖。
小綿羊突然匆匆忙忙地從外面跑進來,氣喘吁吁地喊道:“大消息……大消息!”
“什麼消息啊,你慢慢說。”
“我剛從人事部那邊回來,咱們公司改天換日啦!康文彥……康文彥據說已經到董事長辦公室了!”
溫暖擡眼,忽地站定。
“康文彥?昨天和溫小公主結婚的那個康文彥?康氏集團的少爺?”
“對!”小綿羊又喘了一口,“董事長退位了,康文彥以後就是我們溫陽集團的總裁了!”
“所以……這是傳說中的聯姻?溫陽和康氏合併了?”
“天啦……那這溫陽集團還是原來那個溫陽集團嗎?這總裁都姓康了……”
“可不是?——啊,暖姐!”
全體站起,“暖姐要下班啦?”
“小綿羊,你的消息可準確?康文彥真的要來溫陽集團?”溫暖問道。
“恩恩!絕對準確!最晚明天就會有就職發佈會了,暖姐要是不信的話,等明天就知道了。”
“知道了。”
原來如此……
康文彥想必早就知道了,這應該是他們一早就說好的條件,他的目的,是吞下整個溫陽集團嗎?
沒有溫陽集團的她,纔會那樣輕易地被他放手,棄之如履。
……
溫暖一路分心,等在電梯口也是心有所想的樣子。
不累麼?
累吧。
可她自小跟隨媽媽,很早就學會了獨立,和那些溫室裡的花朵不一樣。她力求靠自己,因此她努力工作,努力爬升,爲的是有朝一日將她失去的統統收回來。
她不想將溫陽集團交給害得她的家庭支離破碎的高淑媛母女,這就是她一直以來堅持下來的唯一動力。
父親出軌,母親心死,沒有任何餘地地離開了溫家。
母親當時問她要跟爸爸,還是跟媽媽,四歲的她做了和母親一樣的決定,離開,離開傷害了她和媽媽的爸爸。
爸爸曾說過悔恨,但溫暖想,懺悔這種東西,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
“叮——”電梯清脆的到達音,將失神的她喚回來。
電梯門打開,溫暖一擡頭,與站在橋廂裡的溫宜和康文彥撞上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