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
小爐子上熬着一鍋肉湯,鑽在小毯子裡,她直勾勾盯着翻滾的濃湯,像饞貓似的舔舔嘴角。
他在一旁忙活,陽臺上空間足夠大,不知是不是他張羅的花兒,和她在林灣家園養的那幾盆品種相差無幾。
房子空空蕩蕩,她卻不覺得孤單。
有他,就有家的味道。
在天台上運動了一上午,肚子裡那碗湯圓早就消化了,天色越加陰暗,電視上放着娛樂節目。
他掀開陶罐蓋子,木勺舀了一點湯嘗味道。
暖黃燈光下,他身上鍍了一層餘光,映着花容,挺拔身軀像是經過精細勾勒的一般。
察覺到她的目光,他轉頭看她,黑眸一眯,“餓了?”
她點頭,繼而又搖頭,傻乎乎的看着他,心尖冒着甜蜜蜜的泡泡。
有一個男人肯爲她洗手做羹湯,她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總覺得這一刻太幸福了,幸福的像是夢幻中的場景,曾經夢寐以求的。
她溜下吊椅,習慣的赤腳,還沒到他身邊,被他單手撈起,他手臂擱在她胳肢窩,擰眉,“穿鞋!”
“唔,不想穿。”
她一把抱住他,跟個猴子似的爬上去,兩條腿夾住他的大腿,鼻尖湊近他的薄脣,“好香,靳哥,你熬湯的手藝是一流!”
“哦?”
穆靳堯瞥眼瞧她,隻眼尾輕佻,一本正經,“還有更一流的。”
愣了兩秒,她才反應過來,哼了聲,“臭流氓。”
小嘴巴癢的去舔了舔他脣角的湯漬,砸吧嘴。
“靳哥,我餓了。”
他摟着她,將鍋裡湯勺放置好,朝裡邊的吊椅走去,“我餵你。”
身體窩在他懷裡,她小身板兒連抗拒都不能,緊緊夾着他的腿,她要瘋了,“靳哥,我是肚子餓!”
認識他這麼久,完全不知道他就是禽獸啊!
“你說不餓。”
他也是委屈,一張峻顏滿是認真,黑眸如星辰般盯着她,粗糲手指勾着她的身板兒。
一鬆手——
她被丟在吊椅上,P股撞上枕頭,軟綿綿的,她麻利爬起來,懊悔去招惹他,舉手投降,“靳哥,我要吃肉!”
鍋裡肉香溢了出來,滿屋子都是,好香!
他抵着她,身體不知什麼時候又如烙鐵灼熱,眸子幽深,聲音啞了幾分,“我會餵飽你的。”
半球形的吊椅空間不大,她退無可退。
手被他拎起來舉高,見他如深林的大怪獸,她腿軟了,“靳哥,我沒力氣了,我身體受不了……”
“恩?”
他將信將疑,解開她真絲睡衣,“我試試。”
“……”
啊啊啊!
這個王八蛋!
她砸,她打,她踢,毫無用處。
他舔,他咬,他啃,半點不饒她。
她如玉的肌膚滿是淤青。
大大小小,眼瞧着就沒快好地兒,她淚眼朦朧,一腳踹上他,麻溜跑回了房間,鎖了門,“我不吃了!”
不吃哪兒行?
等穆靳堯破門而入時,牀上被子鼓成一個小帳/篷,跟蒙古包似的。
他一湊近,就聽她氣呼呼的,“我說不吃就不吃!穆靳堯你這個只會剝削人的壞蛋!我不想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