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的巴黎十分的美妙,在月光傾灑的房間裡,脫掉的西裝與豔色的紅裙糾纏在一起,如同牀上纏綿悱惻的人。
一直做到了後半夜,祁賢君才結束掉一切,用柔軟的絲被蓋好已經睡下的安潔朱麗,祁賢君輕輕起牀。
走到門外,祁賢君給自己的手下打電話。
“喂。”
“君主,您還好嗎?”
“嗯,我很好,沒有什麼問題,你把我們手上的軍火統計下吧。”
“有了新買家嗎君主?”
祁賢君淡淡的挑眉道:“差不多,總之快點統計吧,明後天我就要全部的數據,小到一顆子彈也給我算進去。”
“好的,君主。”手下毫不知情,掛斷了電話還以爲有大生意去忙了。
祁賢君在門外又呆了一會兒,去了下書房整理了一些資料,纔在天邊泛白的時候回到房間。
房間里美麗的安潔朱麗就躺在那裡。
祁賢君站在窗前看着她,金色的頭髮,白皙的皮膚,絕世美麗的面容上,那雙眼睛若是要睜開,就會散發出萬丈光芒。
他站在那裡,回想着這幾年,問自己:祁賢君,你真的要爲了她,放棄你槍林彈雨打拼下來的一切嗎?
他是很容易愛上一個人的性子,可能有人對他笑笑,他就會愛上對方了,比如當時的蘇晚晚。他從未想過,可能會和一個拒絕自己的女人糾纏四年,一直欲罷不能。
他還以爲自己這樣的人根本就可能談一場好好的戀愛。
結果,他愛上了她,再也不用擔心自己會被哪個女人迷惑,再也不用自己是不是在未來會對婚姻不忠。
這世界上不會有再比她更好的女人,那麼自己又怎麼會被別人迷惑。
她是否值得自己這樣做,她連一句我愛你也沒有說過呢。
然而答案是肯定的,他在心裡對自己說:是的。我願意爲了她甘願平凡,我願意爲她去接觸從未接觸過的礦石生意,我願意等,十年二十年,未來有一天,她會說出我愛你三個字。
現在還沒有那麼愛我也沒關係,現在心裡依然有着你牽掛的人也沒關係。
只要我在你身邊,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身心都只屬於我。
牀上的女人迷迷糊糊的似是醒了,祁賢君輕輕的俯身下去,在她臉頰親了一下,柔聲問:“再睡一會兒,早餐想吃什麼?我叫人去做。”
安潔朱麗翻了個身,慵懶的枕着自己的胳膊喃呢:“中式的。”
“好。”祁賢君寵溺的點頭,對於她這樣有些傲慢的態度,也喜歡的心都要融化了。
他一定病得不輕,病入膏肓了。
下樓,祁賢君叫人去做早餐,想了想又上了樓,安潔朱麗還沒重新入睡,還有些迷迷糊糊的,祁賢君俯身輕聲道:“我這裡沒有女裝,你的尺碼如何,我叫人去給你買。”
碧綠色的眸子輕輕的張開了,迷離的望着他,安潔朱麗意味深長的笑道:“尺碼的話,你自己量吧。”
安潔朱麗說着把被子向下扯了扯,祁賢君只覺得血液上竄,抹了一把臉。
關於她的大膽這一點——他最最最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