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做都是爲了你好”厲千尋隨手把木雕放到桌子上的原位,嘟囔道:“你不要因爲我這樣,你就不捨得他他這樣對你,你可不要心疼他”
“不是的”蘇棠棠一邊艱辛地半抱住厲焰爵,一邊焦急地解釋道:“千尋,你誤會了厲焰爵沒有辜負我,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真的”千尋還有點不敢置信。
“真的沒騙你”蘇棠棠用力地點了點頭。
“完了”厲千尋這才意識到自己做得有點過了:“那怎麼辦我把二哥打暈了”
“快讓言磑進來幫忙”
“好,好”厲千尋連連點頭,慌忙地跑到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外,把言磑叫了進來。
言磑看到暈過去的厲焰爵,濃眉微微一攏:“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對總裁做了什麼”
“就是把他打暈了而已”厲千尋越說越輕,明顯就是在心虛。
“言秘書,快把厲焰爵送到季醫生那裡”
“好”言磑到底擔心厲焰爵,便起身抱起厲焰爵往八零二醫院趕。
見言磑和蘇棠棠一臉凝重,千尋變得更加做賊心虛,她縮了縮頸項,懊惱地說道:“我,我來開車好了”
三人帶着厲焰爵一路向下,到了地下車庫。
言磑和厲焰爵坐在後排車廂的位置,蘇棠棠坐在副駕駛位置,千尋坐在駕駛位置上,看所有人坐穩了,便踩下油門,就直接往醫院走。
“小嫂子”厲千尋咬了咬脣,不安地說道:“二哥應該沒事的,我真的沒用很大的力道打他”
蘇棠棠沒說話,只是不時地回頭看昏迷中的厲焰爵。
她的心緒繁複,心思也很亂,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直覺厲焰爵忘記她,是和唐半夏注射的針劑有關係,但是這也只是她的猜測,需要季醫生的確認。
厲千尋見蘇棠棠臉色發白,也不敢再說什麼,踩足油門,疾馳而去。
到了醫院。
季思翰不在,接待的是一名中年儒雅的醫生。
他一邊讓護士去聯繫季思翰,一邊給厲焰爵做一個全面的身體檢查。
在等待檢查結果的事後,季思翰也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又有問題了”季思翰快速地給自己穿上白大褂,眉毛微微蹙起,聲音冷靜地問道:“告訴我”
厲千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咬了咬牙,開口道:“是我是我拿木雕砸我二哥腦袋的,後來他就暈過去了。”
季思翰果然是專業的,並沒說千尋的事情,反倒說了一句我進去看看之後,就走到檢查室,和另一名醫生匯同檢查。
“小嫂子,我二哥剛剛和你偷偷說什麼”千尋用胳膊肘抵了抵蘇棠棠,小聲問道:“他說,他記起你了”
“沒有。”
“那是什麼”
蘇棠棠一想到厲焰爵在她耳邊的低喃,磁性又帶着男性獨有的荷爾蒙氣息,拂得癢癢的,熱熱的,她沒什麼血色的小臉上飛快地閃過兩抹可疑的緋紅。
“沒什麼”
蘇棠棠支支吾吾地說。
她總不見得說,厲焰爵說,想和她輕歌流觴作者強推帥氣大叔別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