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謀的話,稍微文明一點。
但是,寒澈的計謀,往往有以一敵十的效果
雲成夏是個愛寶成癡的姑娘,幾乎兩耳不聞窗外事,所有精力就放在如何找到或者收藏寶物。季如東和雲成夏一樣,一心鑽研醫術,但到底比雲成夏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多點見識,多點閱歷,所以在六個分會會長之中,他算是雲成夏之後第二單純的會長。
他自然不明白
唐慕飛可能非但沒有死,相反可能只是他金蟬脫殼的一個計謀而已。
倒是,寒澈的手指輕輕地叩擊着面前的桐木棋盤,幽冷的眼眸多了幾分探尋的意味:“你是不是要確定什麼”
“嗯”蘇棠棠也不避諱,直接點頭承認。
“我明白了”寒澈按動電動輪椅的開關,輪椅轉動到了一隻櫃子前,打開抽屜,找出了一張照片,然後把這張照片揚到了棋盤上。
“就是這張”
蘇棠棠只是淡淡地一瞥,但整個人卻猛然之間徹底怔住了。
這個人分明就是朝着季如東槍擊的人
照片中的男人,有一頭很清爽乾淨的短髮,笑容很陽光,猶如一個陽光的大男孩,渾身散發出溫暖和健康的氣息。他笑得很爽朗,甚至笑出了潔白整齊的一口好牙。但這樣的他,就好像是大學中熱愛運動的大男生,熱血青春,還有點正義感十足的模樣。
仔細看,確實和唐半夏長得很像
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
是一個很帥氣sunny的男生
這張照片給她的是這樣的印象,但是她在機場門口,看到悍馬車上的那個男生,分明和眼前的這個男人完全不一樣。悍馬車上的男人,妖冶,甚至是妖孽,薰的眼妝,讓他整個人看上更加邪佞迷惑,和這個陽光男生一點兒搭不上邊。
相差得太遠。
即使長得一模一樣,感覺也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一個是乾淨的白色,一個是妖孽的火紅
這完全代表了渾然不同的兩種性格
“不可能”蘇棠棠喃喃地說道:“不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寒澈追問道:“你看到了什麼”
“我好像好像看到唐慕飛了”蘇棠棠稍稍理了理自己混亂不堪的思緒,儘量讓自己說得更加有邏輯:“我在機場外,在悍馬車裡,看到了他”
“不可能”季如東激動地打斷道:“棠棠,你一定是眼花了慕飛這孩子已經不在了,你怎麼可能會看到他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更何況,我和他之間那麼好的關係,他怎麼會要射擊我呢”季如東絕對不相信,唐慕飛會有想要傷害他的動機和行爲
“他”寒澈也跟着蹙眉起來:“他到底想做什麼”連寒澈都沒想透,唐慕飛這麼做究竟要做什麼。他和厲焰爵,厲焰宸兄弟情深,爲什麼現在要以假死爲計,只是爲了更加猛烈地傷害這兩人輕歌流觴大神推書”帥氣大叔別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