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周圍上學的人太多,白今承小朋友從小對‘上學’這件事充滿了好奇跟嚮往。
直到有一天,白今承小朋友趁劉嫂不注意,背了自己的小包包,捧着自己的儲蓄罐跑出去,最後被門衛抱回來。
雲曉接到劉嫂電話,匆匆從學校趕回來,看到白今承小朋友鼓着小臉坐在地毯上。
劉嫂驚魂未定地把事情描述了一遍。
白今承撅着小嘴,捏着姐姐送給他的彩筆,在紙上畫來畫去,對那個把他攔下來的哨兵,表示很生氣。
雲曉坐到他的旁邊,放柔聲問他:“承承也想上學了?”
“嗯!”小姑娘點頭,口齒還不是太清楚:“承承要跟姐姐一樣。”
……
當晚,跟白墨晟運動完,雲曉趴在他的胸口,尖尖手指畫着圈,把兒子要上學的事情跟他彙報。
“纔多大一點的人,坐在教室裡,連老師的話都聽不懂。”
白墨晟撫着她的長卷發,生過二胎的雲曉,身材比起以前更豐盈,水蛇細腰,豐月匈****,她扯着薄毯蓋在兩人身上,對於他不以爲然的話,撇了撇脣角:“那要是再離家出走怎麼辦?”
“你家的孩子是不是有這方面的遺傳?”過了會兒,她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怎麼都喜歡出走?”
白墨晟被她的手指撩得又來了興致,摟着她一個翻身,手已經不老實地探到毯子下,嘴裡隨便地應對着:“怎麼不是你家的問題,你要真好奇,明天幫你問問媽……”
“喂……你的手幹嘛。”雲曉怕癢,很快就氣息不穩:“我好睏,不要鬧了……別——”
十分鐘後,薄毯下傳來女人斷斷續續的聲音:“先等等……套呢?你先別進來。”
情到濃處最難捱,男人眉頭微鎖,壓抑着粗重的呼吸,低頭親了親她紅燙的耳根:“不戴了,我們再生一個。”
*****
關於白今承小朋友上學一事,白老太太跟張雅柔的建議是,還小,再在家裡養兩年。
雲曉表示沒有異議。
但白今承小朋友不幹了,得知結果後,拿着白墨晟的一根皮帶,踩在小板凳上,胖胖的小手臂一甩一甩,哭嚷着:“讓我去死,讓我去死。”
雲曉扭頭,跟白墨晟你看我我看你,這一招又是從哪兒學來的。
夫妻倆齊齊看向旁邊的小姑娘,小姑娘喊冤:“不管我的事,我沒教他,這麼娘們的招數我會用嗎?”
白老太太囧了,今天下午她抱着白今承看京劇,裡面貌似就有這麼一段尋死覓活的戲。
……
白今承鬧得太厲害,家裡沒辦法,只好答應給他送幼稚園最小班。
第一天上學,白今承戴着自己的小黃鴨帽子,打扮得粉雕玉琢,由爸爸媽媽一起送去幼稚園。
下午,雲曉接到幼稚園來的電話。
等她趕到幼稚園,白今承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抽泣,看到她,立刻撲過來,哀嚎着:“麻麻,救命呀!”
白今承小朋友一邊哭,一邊小腦袋往雲曉懷裡拱,哭得好傷心!
雲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