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而瞠目結舌看着躺在地上的君烈因爲說話導致肩胛骨上傷口汩汩的流出鮮紅的血液,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快的她剛聽見槍響便看見子彈飛來的黑點緊接着就是一陣的碰撞。
然後她安然無恙在地,裕青木想來亦是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此刻正躲在車子底下。
可是本不應該最不應該受傷的君烈,卻躺在了地上。那大片大片的鮮紅的血液從他的身上不停的流下,週末而張口想要發出聲,眼角的淚卻先一步一顆顆的留下。
她的腦子一片的空白,眼眶被淚水模糊了視線,只瞧見了一片的紅色。她踉蹌的跪了起身,在君烈想要發聲阻止之前,一步一步的爬向他。
終於,她找回了聲音,伸出想要碰觸他,又縮回手放在地上,心緊緊的提起,“你……你怎麼樣?”一出聲的聲音連自己都驚到了,沙啞的好似隨時都能失了聲音。
此時此刻,她語氣裡的擔憂十足十的真誠,眼底是顯而易見,心裡更是特別特別的難過。
她終於反應過來,剛纔的那一刻,她清楚知道是這個男人距離她多遠,他又是用什麼樣子的速度在子彈來臨之前將他們撞開!
在這一刻,她先前所有的鬱結所有的顧忌所有的害怕全部都不值得一提了,她只要這個男人好好的。
他的可惡,他的強硬,他的霸道,還有那些羞人的糙話,比起這一刻他用生命來保護她,又算得了什麼呢?
半晌,才聽到他低沉的聲音,但是不是回答她,而是擔憂的吼着她……
“傻|逼娘們,你不要命……了。亂動什麼……”剛纔見她起身,君烈的心都快跳了出來。槍聲沒有停歇,還在狙殺之中,此刻他們有車遮擋,不再狙擊槍瞄準的範圍內,但是她那一動難保不會將自己暴露出去。
週末而聽着,他話說的斷斷續續,甚至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再一聲,接着就一直咳個不停。而那肩胛骨被槍擊到的地方隨着那出聲血液不停的流下……
好看的秀眉緊緊的皺起,週末而的手杵在地上全身發起抖來,心像是被刀刮似的狠狠疼着,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又幹又沙啞無比,“我……想來看看你。我……我怕你有事,君烈,告訴我該怎麼做?你流了很多的血……”
“沒事!”又咳嗽了一陣,君烈的聲音聽着還是一如既往的強硬:“等獵豹他們解決完……將老子送醫院就好!”大喘氣一聲,“他孃的,老子從軍以來還是第一次這麼窩囊的中槍。不過老子很高興,因爲你沒事就好!”
說話聲兒,牽動着傷口,血汩汩不停的像個噴泉一般一直往外冒!
週末而湊近他,想碰又不敢碰觸,纖瘦的身體渾身顫抖個不停。眼淚是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吸着鼻子,看着那傷口汩汩的往外冒血。同時,她聽着他的話,心尖尖都顫抖了起來。他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候,還這般的念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