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絲血線掛在男人的脣角,週末而的眉頭扭了起來,她怎麼就咬了他呢?她明明是在吻他的啊,可沒有想要傷他的啊!
難道,真應了他以前說的她就是個‘牙尖嘴利’的主兒?
可這,也不能體現在這上面吧?嗚嗚,這要說出去,她還怎麼做人啊!?
深吸了一口氣,週末而滿是委屈的可憐兮兮的咬了一下嘴脣,清了清嗓子,她垂下了眼簾,“君烈,我只是想要親你一下,我不是想要咬你的!”
男人看着她,沒有反應。
一秒!
二秒!
……
都快十來秒過去了,男人依舊一聲不吭,只看着她。週末而的心揪了起來……丫的,這男人到底咋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咬你的!”
週末而急的,眼眶裡瞬間被霧氣瀰漫,眼看着就要凝聚成水汽,從眼角滑出。卻在模模糊糊之間,好像看到男人的眼睛裡好像清明瞭起來。
呼……
君烈長舒了一口滿是酒氣的氣,終於像是回過了神來。眼底劃過一絲狼狽,他擦了一下嘴角,俊臉上有些掛不住臉面。
可一瞥頭,瞧着週末而紅着小臉快急哭的小模樣兒,平添了一抹我見猶憐之色。男人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眯起了眼睛將涌動出來慟意掩了去。
只是,週末而到底是個感覺敏銳的主兒,即使君烈的慟意掩藏了去,但是她依舊感覺到了一絲驚心動魄的哀慟!
對,是哀慟!又哀又慟……
週末而眼底的霧氣散去,被滿滿的驚疑所覆蓋。她看着君烈,張了張口,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君烈心中一緊,幾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隨即斂去了所有的情緒,揚起了嘴角,輕笑出聲,“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咬我的,你是想要親我,對不對?”
說完,避開了週末而有些審視的目光,眯起了冷眸,放開了攬着她的手,往沙發上一靠,擡手扯開了作戰服的領口,將高大的身軀四平八穩的靠在沙發上,似嘆又似央求的週末而道:“妮兒,給爺弄點醒酒湯來成不?”
週末而收回了審視的目光,長吁了一口氣,這廝總算是正常了。
這樣的語調纔是她熟悉的,纔是使她可以安心的。
從沙發上起身,她看着君烈的臉上難掩着疲憊和憔悴的俊臉,柔了聲音,“就算是遇到了難事兒了,心裡不舒服,也不要喝那麼多的酒,喝多了不更難受了?”
君烈閉着眼睛,聲音微沉。
“下次不會了!”話落,頓了頓,男人又補充了一句,“這次是陪撒狇!”
撒狇?他的事情是有些棘手。
雖然是陪兄弟買醉,可週末而覺得,君烈也不應該喝這麼多。心中雖然不認同,但是她知道男人有男人的方式,也就沒有多言。因爲男人天生和女人的思維不同,他不能設身處地的站在的女人的角度理解問題,女人同樣也是如此。
所以,思維不同,理解的高度不同,若是強行的去辯論,得出的結果要不就是男人不耐煩了,你心底不好受,要不就是男人惱了,你心底更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