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
而現在週末而的圈子裡多了一個沐輕波,怎麼着也得有一臺半的戲了。
擇日不如撞日,冷情剛說的改天請沐輕波吃飯,沐輕波的電話就打給了冷情,問週末而的身體是否好了,說想要聚聚,問有沒有時間。
當即,週末而、冷情和傾慕三個人悶頭一合計,索性一個不去報道了,一個不去訓練,一個直接從醫務室走人。
三個人不是你搭着我的肩膀,就是樓主她的小蠻腰,大搖大擺的上車離開了軍區。當然,她們三人能走的那麼順順利利,其中不乏有君烈的功勞。
早早的就打了招呼,大家索性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京都的市區,繁華的令人咂舌。週末而來京都,不是在沐家就是在歸園,或者就是在軍區。市區這算是第一次逛……
不過,也好在週末而根本不在乎這些,她對逛街啥的一點不敢興趣。與以前的她來講,有的吃,有的穿,有的住,生活不急不躁,安安逸逸的便好。
而與現在的她來說,有了理想,就去實現,有了目標就去達到。需要卻做的事情,就努力去做。哪怕一時間無法做到,那就一小步一小步的去做。
就如,沐清蘿和沐以誠的死來說,她想要查明真相,她想要知道他們爲什麼被殺。那一夜的屠殺和大火,她目睹了全部的過程。後來,她又被人劫持丟進了實驗室,失去了記憶。
車上,週末而揉了一下眉心。
她的這個這個動作,讓傾慕心底一驚,“二貨,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只是想到了一點棘手的事情!”
週末而知道自己之前的昏迷發燒,讓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都猶如驚弓之鳥一般。只要發現她一點的都不對,個個都着急擔心的不得了。
那感覺,就像是待她如一個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每每如此,她的心頭就像是被灌了蜜汁一般,甜甜的;又像是被注入了暖陽一般,暖暖的。
冷情在傾慕問話的那一瞬間,透過後視鏡略略擔憂的瞧了一眼。兩人聽週末而的話,心底俱是鬆了一口氣,但隨後傾慕道:“行了,出來玩,就別想那麼多了。棘手的事情都交給你男人好了,你就安安心心的完成你的理想就行了!別沒事找事的讓我們擔心,讓你男人擔憂!”
話落頓了頓,又道:“我們只做能力所及的事情,有些事情你做不了,就不要去想了。你要相信,你身邊的人一定幫你弄好。況且,君大首長那麼愛你,他是不會讓你失望的!”
傾慕太瞭解週末而了,能猜出她在想什麼擔心什麼。所以,這會兒纔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我知道,事情過去了那麼久,該有的線索早就沒有了。只是,我終是不甘心,想要知道真相!”
“君烈花了十八年的時間找到你,你覺得他會沒有調查嗎?”傾慕冷靜的分析,規勸着週末而,“可是,連他都沒有查出什麼來,你覺得你又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