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週末而應着沉,應着重。
隨即,努力的將心頭的陰鬱一掃而空,只留下了角落裡點點痕跡。她不想管沐輕波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但是她知道的是,沐輕波就是不想要她舒坦。那麼她若真的不舒坦了,就是着了沐輕波的道了。所以,爲了自己她也要開開心心的,用心去感受君烈給予她的愛便好了!
至於其他的,真到了那一步就再說吧。
不得不說,這一刻的週末而做出了對自己心的妥協。試着讓自己丟棄許多以前的給自己立下的原則,只因爲她愛着這個男人。她的心爲了他會柔軟,會溫暖,會感動,會跳動的飛速!
於是,兩個人之間暫時沒有了橫擔在其中的矛盾。一下子,在這小小的廚房裡便就變的滿滿的都是濃濃的溫情!
週末而繼續攪拌着雞蛋,君烈已經自覺的將浸泡在水裡的西紅柿拿出來切成了塊狀。
片刻之後,週末而瞧了一眼米飯差不多快熟了,就直接開火,準備先將西紅柿雞蛋給弄出來,然後再來一盤小青菜,之後的之後,就應該直接開飯。
可是,想象永遠是美好的,現實,總是很骨感的。
就在週末而準備將案板上的西紅柿下鍋翻炒的時候,她沒有注意到君烈放在旁邊的菜刀,就那麼稍稍的一蹭的碰觸之間,那菜刀從案板上掉下,直接落到了週末而的腳背之上。
“嘶……”
週末而腳上受疼,下意識的擡腳抖動。按說這菜刀落在腳背上,只要不是直直的刀尖往下,一般都不打緊,頂多是腳背受力疼那麼一下下。
可偏偏,週末而本能的擡腳抖了那麼一下,於是那鋒利的刀刃就直接在她白皙光潔的腳背上留下了一道細長的痕跡,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道殷紅的血液汩汩的往外冒了出來……
週末而又連續‘嘶’了兩聲,還沒來得及反應怎麼回事兒的時候。這邊,剛乾完事洗好手的君爺。手還沒有來得及擦乾,就驀地蹲下了身子,將那菜刀帶離的遠遠的。然後二話不說,一把將小女人打橫抱起,就出了廚房。
與此同時,君烈冷冷的揚聲,“臭小子,快拿醫藥箱!”
一路走還一邊擔憂的埋怨。
“你怎麼這麼笨?西紅柿都給你切好了,你竟然還能這麼能耐的將自己的腳背被弄傷!”
週末而‘嘶’着氣兒,委屈的扁嘴,“還不是你沒將菜刀放好,不然它也不會掉下來啊?”
君烈冷哼了一聲,將週末而放在了沙發上。
這邊,小當歸已經麻溜的捧着醫藥箱邁着笑短腿跑到週末而身邊。他睜着大大的黑溜溜的眼鏡,看着週末而受傷的腳背,撲了過去,一把抱住,鼓動着腮幫子,就對着傷口一邊吹一邊道:“周阿姨,你忍忍。當歸給你呼呼,過一會兒就不疼了哦……”
面露暖色,眸光柔和。週末而看着當歸,輕輕盈盈的一笑,“謝謝小當歸,阿姨一點都不疼了。”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