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腳步邁的每一步都非常的穩,但卻非常的疾。看似纔再剛剛邁步,眨眼之間便就到了眼前。
“唔……君烈!”
週末而驚呼了一聲兒——
男人高大強壯的身軀便就壓了過來,壓的她脊背僵硬,渾身的血液更是迅速的涌到了腦門上。這臭男人到底怎麼了?抽的是哪門子瘋啊?
腦袋轉動到此,週末而想要掙扎開來,卻發現她剛纔是坐在沙發上的,這會兒卻是被迫躺在了沙發上,被男人的兩隻猶如鋼鐵一般手臂禁錮着!她,哪兒會有掙脫開的餘地?
週末而的臉上神色有些莫名,她清澈的眸子裡寫滿了疑惑看着君烈。他的冷眸裡像是蟄伏了兩隻兇狠的野獸,正綠光閃閃的對待着他口下的獵物。同時,他的手臂貼合着沙發的面兒橫陳在週末而的身下,強有力的大腿翻了上來,死死的將她壓在了身下!
“週末而……沐爾……”
鼻尖微微的聳動,週末而的眼底的疑惑和詫異加深了起來。她竟然聞到了酒精味?他喝酒了?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竟然讓他還穿着作戰服的時候喝酒?
週末而皺了皺眉頭,強壓住心底的疑惑,小嘴兒裡‘唔唔唔’了兩三聲兒,只覺全身上下的汗毛倒豎,呼吸開始有些不暢起來。
臉上出現了惱意,週末而好不容易得出自由的手狠狠的推了君烈兩下。
“你這又是抽了哪門子瘋?幹什麼呀?”
君烈不理週末而的掙扎,手腳並用的徹底的將她禁錮在身下一動也不能動才停下了動作。同時,一隻粗礪的大掌來回的在她的滑膩的臉上來回的撫着,卻又重重的摩挲着。
那來回的摩挲當中,好似帶着極度壓抑的心疼、絕望等等不一而足的情緒。仰或是恨不得將她揉碎了,捏化了,在融入到他的身體裡!
“君烈!”週末而惱了。她討厭這種感覺,有些慌慌的不知所措,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的感覺?
“週末而,老子想死你了!”君烈終於從口中蹦出了幾個字,同時動作更像是一頭躁動的蠻牛。
哈!想死她了?真是好霸道的想念——不由分說的想念!
但是,週末而縱然心中有些不喜,但是聽着他鼻音有些濃重的聲音,又聞着他身上的酒味兒,和他的俊臉上那兩道鋒眉緊緊的皺着的樣子,她的心又柔了下去!
她輕聲的哄着,像是哄着一個正在鬧脾氣的孩子。
“君烈,放開我好嗎?你弄疼我了……”
君烈皺了皺眉頭,像是在酒精作用下一直都不清醒,這會兒才稍稍的清醒了一點。大掌捏着她的下巴,他看着被他摩挲的紅一塊白一塊的臉蛋,好像終於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也知道自己所表現出的異樣的不妥。
男人趕緊的鬆開了扼住她的手,身體也稍稍的離開了週末而一點,卻沒有立即坐起來,而是順便將她扶了起來坐好,才鬆開了緊貼着她坐了下來。
“週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