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媛走過去,示意酒保過來,她直接衝包包裡拿出了一疊現金,放在酒桌上,遞給了酒保。
“幫我調一杯酒,然後給那個男人喝,這些錢,歸你。”安琪媛對着酒保說道。
酒保才上班沒多久,正好也是需要用錢的年紀,所以看到有人出手如此闊綽,便答應了。
“不過,得在酒裡放這個。”安琪媛另外將一個藥丸,放在了酒保的手心中。
酒保一看那東西,多少猜出了是什麼。
但是爲了桌子上的那一疊錢,酒保將手心上的藥丸收好。
然後將錢也收好。
去調酒,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藥丸放進了酒裡。
剛好景紀承叫了幾批酒,所以酒保將調好的酒,推到了景紀承的跟前。
“景少,你還的酒。”
景紀承聞言,端起那杯酒,一飲而下。
景紀承接二連三喝了不少酒。
安琪媛在不遠處一直看着,見差不多時間了,她便讓揚子雯走過去。
揚子雯聽從安琪媛的安排,向景紀承的身邊走去,裝着是偶遇。
“麻煩給我一杯酒。”揚子雯佯裝着剛來的模樣,點了一杯酒。
揚子雯看了看旁邊,聲音有些疑惑,“景少?”
“景少,真的是你?你怎麼會來這兒喝酒?你心情不好嗎?”揚子雯打開了話匣子,“你下班不回家嗎?”
景紀承斜睨一眼坐在身旁喋喋不休的女人,皺了皺眉頭,“給我滾!”
“景少,我是子雯啊!你忘了我嗎?你的事情我聽說了。”揚子雯看着景紀承那張憂鬱而帥氣的俊臉,對他的埋怨,也是減少了不少。
“景少,我會幫你度過這個難關的。”揚子雯伸手,握住了他的胳膊,“景少,景家出現這樣子的事情,現在只有我們揚家纔可以解決你這個眉燃之急。”
“沒聽懂人話嗎,給我滾!”景紀承打開了揚子雯的手,不耐煩地說道。
“景少,你就別死撐住了,我和你什麼關係,你沒有必要在我的跟前活得那麼辛苦的,只要我說一聲,我父親便會幫你的。”揚子雯不理會景紀承的警告,而是繼續說道:“再說了,景家出事兒,趙蘇杭根本幫不了你,甚至是還會成爲你的累贅。”
“景少,你說我說得對不對?”揚子雯再次握着景紀承的胳膊,“景少,我只想幫你。”
景紀承眉頭深蹙,用力地將揚子雯的手拿開。
頭痛欲裂的,這個時候回去,趙蘇杭一定擔心的。
所以,他乾脆往電梯方向走去。
凡是在柏少仲旗下管理的娛樂場所,都有他和慕少席少的休息之地。
從前,他們四個人經常聚在一起喝酒。
自從席少結婚之後,就經常三缺一。
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四個人,除卻柏少仲之外,他們三個都結婚了。
相聚的時間,更是愈來愈少了。
景紀承上了套房,把門關上。
直接將自己摔在了大牀上,連澡都沒有洗。
他覺得頭腦昏昏沉沉的,有一股欲要入睡的衝動。
揚子雯眼見景紀承起身離開,以爲他要回去了。
可是沒想到他往樓上走,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