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紀承看了一眼柏少仲,“不過我也勸你別自作多情了,蘇向暖明明白白和我說了,她對你沒有感覺,她也以爲你和外套妹是一對兒的。”
柏少仲聽了,深蹙眉頭。
她對他沒有感覺?
還以爲他和白知善是一對兒的?
“你爲什麼要管白知善叫外套妹?”柏少仲沉聲問道。
“哦,我第一次見她,是你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我又不知道怎麼稱呼,就叫她外套妹了。”景紀承看着柏少仲,深深地說道,“少仲,我不知道這是你的性子使然,還是怎麼了,但是你隨便地伸手給一個女孩子溫暖,就是不負責任的行爲,你這是在害人害己,你知道嗎?”
“我勸你,如果和白知善沒什麼感情,就早些斷了吧,別耽擱了別人的青春和前途。”景紀承語重心長地說道。
趙蘇杭也說了一句,“柏少,要是如此,你還是聽紀承的話,女人確實是一件麻煩的事情,你要是處理得不好,最後你想撇開都沒有辦法!還有一點就是,男人的溫柔,是女人的最大的殺手!”
“不瞞你們說,任何一個女人,不會敗在愛情上,只會敗在男人的溫柔之中。”趙蘇杭目光清淡,語氣輕淡,“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正確地面對自己的感情觀,你對一個小女孩如此之好,她要是又沒什麼好回報的話,說句難聽的,她能想到的,只有以身相許的份兒了。”
柏少仲聞言,臉色一沉。
趙蘇杭的話,確實是直擊他今天的遭遇。
白知善似乎真的是曲解了他的好意。
他幫她,並非是要她以身相許。
而她居然敢大着膽子對他說要和他上丨牀。
白知善又不是那種放丨蕩的女孩子,會說出這種話,確實是當他的好,當做是愛情了。
“柏少,蘇杭該不會是說中了吧?外套妹真的對你說要以身相許了?”景紀承看着柏少仲的臉色,臉色一怔,低聲問道。
“我純粹是出於好心……”柏少仲解釋着。
“好了,你別解釋了,你的好,她已經誤解了,你還是早點斷了她這種念想吧,再怎麼說,她還是未成年,只要你不給她機會不給她念想,待時間過去了,她自然會想開的,會放下的,畢竟年輕人的愛情,來得快,去得也快,像是一陣風,來無影去無蹤。”
景紀承對着柏少仲說道,“不管是在年齡上,還是在身份背景之上,你們都是不相配的,你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趙蘇杭覺得景紀承前面說的話挺有道理的,但是聽到他最後的話,便不高興了,“紀承,你這是在拐着彎兒說我們兩個人也是兩個世界的人嗎?”
“蘇杭,你誤會了,我和你年紀不差多少,更何況,我真心喜歡你,和他的情況不同。”景紀承摟着趙蘇杭腰身的大手,輕輕地一緊,傾身,在她的額際上親了一口。
聽了他的解釋,趙蘇杭纔沒有追究。
而是看着柏少仲,“柏少,我倒是覺得向暖是個好女孩子,我和她雖然不是很多的接觸,但是我能夠感受得到她和菲菲是一類型的女孩子,都是值得男人去疼愛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