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待遇,如此之大,蘇向暖怎麼都無法將景紀承的話和柏少仲的行爲聯繫在一起。
柏少仲對她用心?
柏少仲在乎她?
不會吧?
她完全看不出來。
她只看到了柏少仲在看到白知善的時候,擔心白知善會誤會,所以連忙和她撇清了關係。
“撇開外套妹不說,那你覺得你對柏少是什麼樣子的感覺?”景紀承在紅綠燈區停下車,等待着那幾十秒的時間過去。
“真的沒什麼感覺。”蘇向暖想都沒想,便說道,“景少,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對柏少仲,真的不是那種感覺,更何況我現在才二十二歲,我不着急找男人來牽絆自己的一生。”
“再說了,我要找,也找一個感情清白的男人。”蘇向暖笑着看向景紀承,“真是勞煩景少費心了,你放心吧,我不會拆散你的發小和外套妹的,我也知道你在套我話。”
“向暖,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景紀承剛要解釋。
被蘇向暖打斷了,她提醒着景紀承,“還有五秒就到綠燈了。”
“向暖,柏少對那個外套妹只是存在幫助的份上,沒有涉及到男女之情,我是她母親的主治醫生。”景紀承解釋着說道。
如果不是柏少仲在乎的人,他怎麼可能會放下自己的事情不做而送她來醫院看病?
還千叮萬囑他要用最見效的針水和藥。
“你說,一個人再怎麼善良,怎麼可能會無端端地給一個無親無故的人交三十萬元的手術費呢?景少,你覺得,這是爲什麼呢?”蘇向暖反問着景紀承,“如若是換做是我,我不會直接給錢,也不會幫忙,畢竟和我毫無關係。”
她又不是慈善家,也不是救死扶傷的醫生,她根本不需要管別人的生與死。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安排,她這些年都是自己走過來的。
而蘇向暖的話,頓時讓景紀承無語了,沒有任何的言語回駁。
也深思了起來。
柏少仲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幫助一個而無親無故的陌生人?
還給予無微不至的關心。
這實在是有些讓人感到匪夷所思。
看景紀承已經無話可說了,蘇向暖便看着窗外,雪花飄落,她心底裡覺得有些淒涼。
景紀承將她送回了蘇家,蘇向暖下了車,道謝,“景少,謝謝你送回來,麻煩你了,改天我會抽空去看看蘇杭姐的。”
“不客氣。”景紀承搖下車窗,對着蘇向暖說道,“你身體體質挺差的,屬於那種一閒着要是冷着就容易感冒的人,你回去後,吃了飯記得吃藥,記得保暖。”
“謝謝景醫生!”蘇向暖道謝着。
她對着景紀承揮了揮手。
蘇母古思遠從屋內走出來,看到坐在座駕上的男人時,甚是驚訝,“景紀承?怎麼是他送你回來的?”
“我不是交代了柏少仲送你回來嗎?怎麼會是別人?你和景紀承什麼關係?”古思遠一臉的擔憂。
她和霍心辛在逛街的時候,就在籌劃着兩家能不能成爲親家,都連孩子出生後歸誰來帶都討論了。
現在看着女兒和一個有婦之夫的男人在一起,她一臉的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