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R4的缺乏瞭解,讓謝寒所選擇的,不是逃離,而是這種級別的喪屍,並非普通人力可以對付的,就算這一次自己逃了,下一次呢,難道還要再逃?這種逃避,只會讓自己變得懦弱,缺乏勇氣。自己最大的依仗,就是基因等級,而基因等級又只能通過屍來完成提升。像是一個環,一環接着一環。
基因等級的提升經驗,謝寒不知道需要多少,但是他知道會很多很多。從殺死了無數的喪屍,這其中包括R2、R3等級的,可是依然沒有對自己等級獲得提升。由此可見,基因等級的提升,並非想像當中的這麼容易。
現在纔是第五基因等級,就需要到獵殺R4種恐怖的喪屍纔可以晉升,謝寒不知道如果升到了第六基因等級,又需要殺死多少的R4纔可以升級?甚至謝寒猜測,到時候提升第七基因等級時,是不是要自己去面對R5種已經無法用變態來形容的喪屍?R5啊,一個無法逾越的存在,只要想想,就能夠讓人頭皮發麻。
在謝寒看來,R4級別的每一隻喪屍,它們的威脅程度絕對是恐怖性的。就拿現在謝寒所面對的這隻迅猛者來說,它的能力可以說刀槍不入,而且速度絕快,在面對軍隊的時候,絕對會形成單方面的屠殺。就算是擁有一二個師的力量,結果也只能是落荒而逃,潰不成軍。由此可見,如果自己志在東海省,像順化的這隻R4迅猛者,肯定是要在消滅之列。
無~何,謝寒此刻不僅不能逃,而且還這隻R4迅猛者狠狠地打一架,就算再大地風險,也得一試。
R4迅猛者的速度在快,對於它的攻擊力如何,就算是不用去猜,也知道只要碰上自己,肯定是皮開肉綻的下場。可是它的速度擺在面前,自己地速度和它相比,根本就沒有可比性。謝寒之所以會轉移到這狹小的樓頂來,就是想利用這裡地勢狹小來制約迅猛者的速度,可是在見到迅猛者的啓動速度之後,謝寒變得沒有了一絲信心。
幾乎在見到迅猛者消失瞬間,謝寒就是不顧一切地鬆開重機槍的手,人已經是一個翻滾,就是錯開剛剛所站立地位置。
謝寒鬆開的機槍,甚至還沒有落到地上,腥紅的迅猛者已經是出現在重機槍的面前,兇狠的一爪拍下,直接將重機槍拍成鐵餅狀。兇猛的下砸間,竟然是洞穿了比拳頭還厚的天頂,砸出一個龜裂的破洞來。迅猛者甚至在空中一個扭身,藉着拍擊重機槍的力道,就是向着旁邊的謝寒撲去。它地爪子,幾乎是緊隨着謝寒縱橫翻滾的身背抓過來。
“靠,這架沒法了。”感受到後腰上傳來的寒氣,謝寒在罵咧咧了一聲之後,沒有猶豫地啓動了時空傳送。迅猛者的強悍,實在是出乎謝寒的意料,這種速度和力量,遠遠超出了謝寒的意外。如果說打不過,至少讓自己能夠躲避,可是迅猛者根本就沒有給自己機會,這種貼身的打法,非常致命,任何一個小疏忽都有可能送掉性命。
此時傍晚,夕陽西下,照出萬道餘輝。此時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幸好謝寒上一次返回末世時所在的位置是公園的植物叢裡,也沒有人見到謝寒詭秘出現地一幕。不過從植物叢裡走出來,儘管是一個人,可是依然讓見到謝寒出來的人眼睛裡帶着異彩,似乎在冷笑着什麼。
謝有些尷尬。以他地聰明。又怎麼不知道這些人所想地到底是什麼心思?想到他們地眼神。謝寒都有懊悔爲什麼上次就是亂逛到這公園裡。並且還神差鬼使地在這公園地植物叢裡返回末世?在對方地眼裡。恐怕自己打野戰地罪名。是沒有辦法洗了。無奈地謝寒。只能是搖頭苦笑地離開。竟然還有幾個多事地傢伙跑到植物叢裡。似乎想要尋找什麼。
“靠。怎麼現代傢伙。越來越強悍了?”謝寒有些鬱悶。好事地傢伙處處在啊。這公園地處朝陽市中心。佔地面積並不算小。一般到了下班地時候。無數地上班族都會聚集在這一塊。聊天地聊天。談情說愛地。無處不在。特別是一些喜歡傍晚活動地人。更是約上幾個好友。在公園地體育場地上。打打羽毛球。籃球之類地。算是朝陽市比較人氣高地一處休閒之處了。
謝寒找了一處草坡坐下。剛剛面對迅猛者地壓力。現在面對無數開心大笑。充滿着活力地叫喊。朋友間歡快地笑聲。情人間地竊竊私語。兩種反差。讓他提不起多少精神來。像個孤獨沒有朋友地人。獨自趟在草坡上。枕着頭。望着下面球場上拼殺地人們。
自從自己幸運地被母體選中。已經是有兩年近三年沒有像他們一樣運作過了。並非沒有時間。而是所處地位置不同。當然不可能有太多地閒情出來。此時看着羣羣地人。他們呼朋喚友。聚集在一塊。這種樂趣。讓謝寒羨慕不已。
閉上眼睛。謝寒又是回想末世裡地迅猛者。苦苦地思索着對付這種速度型R4地辦法。可是任由謝寒想破了腦袋。也沒有理出一個辦法來。“無堅不破。唯快不破。這句話果真是有道理啊。”謝嘆了一口氣。想到以前所看地《功夫》。似乎裡面最後破掉對方速度地。是絕對強地力量。可是自己第五基因等級地力量看似很強大。可是和R4迅猛者比起來。不知道相差多少倍。顯然這個辦法是行不通地。
突破者還可以用爆彈這種大威力子彈。慢慢地磨死它。只是這個辦法用到迅猛者身上。謝寒苦笑地輕笑出聲來。不要說打。就是連碰上碰不到對方分毫。更可氣地是。迅猛者地防禦能力。在謝寒看來。應該不比R3毀滅者低上多少。已經不是爆破彈可以對付地了。
R3毀滅者的防
當初可是用炮彈都沒有辦法傷其分毫,最後只能夠手段,才最終是擊殺掉它。謝寒不是不想使用這個辦法殺掉R迅猛者,可是隻要想想迅猛者的速度,謝寒心裡就沒有底。就算是一開始就冰凍住它,可是以它的速度,還是可以在完全冰凍地時候,將自己輕鬆殺。這種一命換一命的辦法,謝寒可沒有興趣去嘗試。
“唉,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對付得了它?”謝寒睜開眼睛,望着漸漸暗淡下來的天空,似乎有些不服氣。“自然萬物,都有它的強弱,不可能XR病毒會製造出一些無懈可擊的物種來。一定會有辦法地,只是還沒有被自己發現而已。”
恰好此時,下面羽毛球場上,雙方間你來我往,羽毛球在空中不斷地被拍擊飛向對方,無論羽毛球飛到哪個角落,都被對方給救了起來。
靈光一閃間,謝寒突然是想明白了什麼一樣,拍腿而起,笑道:“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下面的羽毛球運作,讓謝寒有些惱悔自己腦袋的記性。記得從化市的時候,自己就是扛着一面大盾牌,用來對付出現的那隻R3獵殺者。效果不必多說,自然是收較非凡。爲什麼自己就不可以利用這個辦法,用來對付迅猛者的速度?
無論迅猛者的速度有多快,但是它最終的攻擊落點,絕對是會在自己的身上。只要防禦得當,不難將它的攻擊抵擋住。如今唯一要考慮地,就是迅猛者的力量。別到時候自己扛着大盾牌頂住,頂沒頂住,反倒是自己連人連盾給扇飛了。
有了一絲對付猛者辦法的謝寒,興奮起來,從草坡上爬起來,來回走着。思想的束縛一但放開,靈感就如泉一般涌出。按着這一個點,思維延伸,對付迅猛者的辦法,就變得多種多樣起來。而謝寒所要做的,就是將這些方法經過篩選,選出最合適自己,對自己最爲有利的方法來。
在苦思想中幾種方法後,謝寒就是興沖沖地出了公園,到處商店裡將自己需要到的各類東西買好,一股腦地扔進到空間庫裡。幸好空間庫現作用,一般是會攜帶着大量的重武器、彈藥,還有用於逃命地逃生汽車、工具等,像衣物食物也不少,可是這些東西所佔的空間有限。也正是這樣,有了空間庫的存在,謝寒纔有足夠的條件對付迅猛者。
等到將自己的東西買完,謝寒又是返回自己在朝陽市地出租房裡,將東西一一搗鼓,很多一列東西就組裝拼裝完成。
看了看時間,然到了晚上十點多。到樓下的粉攤匆匆吃了一碗粉,謝寒有些苦笑,世界上最富地人,竟然還和市井小民一樣,在這種小粉店吃粉,恐怕傳出去,打死一堆人,他們也不會相信吧?
拿出電話,給自己父母,有一堆哥們打了一通電話,最後纔是拔給周若夢。
兩的時間都不是很多,分多聚少,幸好周若夢有着大量地工作忙碌,加上爲事業打拼的心,公司正在高速地發展,生活倒也充實,否則謝寒還不知道怎麼面對一週才見一次地周若夢。更令謝寒欣慰的是,周若夢的善解人意,還有對自己衆多神秘的事情也沒有多問,這也是謝寒無比疼愛她的衆多原因當中最重要的一個原因了。
十點半,周若的作息時間,正好是洗浴之後,在牀上躺着看報表的時候。謝寒的話並不是很多,可是卻能夠讓周若夢有一種被重注的感覺,所以也沒有一個星期沒有打過電話的失望感。
聊了半個小時,謝寒在將電話掛了之後,躺在牀上。
可能是有了對付迅猛者的方法,放鬆的謝寒,在閤眼不久,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才剛朦朦,謝寒已經是洗刷完成,將自己的精神狀態調整到最佳之後,這纔是喚出虛擬周若夢,問道:“周若夢,有沒有辦法知道末世裡,我所傳送回來的位置,迅猛者還在不在守着?別到時候我一個傳送回去,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它一爪子給扇飛了。這樣地死法,可就冤枉了。”
周若夢似乎纔是睡醒,穿着睡衣,不斷地打着哈欠,不滿地說道:“才七點不到,你這不是擾人清夢嗎?”謝寒有一種吐血的感覺,睜大眼睛說道:“我說,擾人清夢?程序也要像我們人類一樣,需要睡眠?”
周若夢給了謝寒一個白眼,說道:“程序就怎麼了?誰規定程序就不能睡覺?不要忘記了,我的程序是完全根據人類的變化來設定的。有自己地情緒,餓了要吃東西,渴了要喝水,累了要休息,困了要睡覺。”謝寒不敢相信,順口問道:“尿急了要不要上廁所?”一說出來,才發現這問題的不雅。
誰知道周若夢不怒反而是笑了起來,盯着謝寒,慢悠悠地說道:“你想知道嗎?只要你願意,我不僅可以告訴你,甚至還可以給你看看。”
謝寒渾身一顫,像偷看美女上廁所絕對是一件刺激又香豔的事情,可是如果換了一個你摸不透,又是大膽的人,她邀請你去看她上廁所,是令人寒噤的事情。聽到周若夢的這種曖昧又充滿挑戰神經地話,謝寒只感覺自己脖子冒着寒氣,猛個擺手,搖頭臉紅着說道:“啊……這……這……還是不需要了。”
周若夢“咯咯”地笑了起來,扔給謝寒一個媚眼,罵道:“膽小鬼,我做的還不怕,你看的倒是怕了?”謝寒臉色尷尬,一個心裡對於虛擬周若夢突然的兇猛,心驚不已。周若夢也沒有繼續刷謝寒,說道:“你等會,我去洗漱。”
好不容易等到周若夢消失,謝寒吐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心裡除了苦笑還是苦笑。你說一段程序,怎麼事情比人類還多?這母體還真是吃飽撐着,沒事找事兒。
五六分鐘之後,
這纔是重新出現在謝寒的面前,場景已經是換成了慢條斯理地吃着早餐,說出一段令謝寒吐血的話來:“你剛問我的問題,現在我可以正式地答覆你,除非你身在末世,否則在這個世界裡,怎麼可能知道另外一個世界的信息?”
謝寒鬱悶地望着周若夢,幽怨地望了優雅吃着早餐的周若夢,一句話也不說,就是直接啓動了時空傳送。而在離開的那一瞬間,還能聽到周若夢得意地嬌笑聲,這直讓謝寒恨得猛咬牙。像這種虧,只能是打落了牙齒往肚裡吐,以周若夢只是一段智能程序的身份,謝寒根本就拿她沒有一丁點辦法。
傳送的時間並不長,謝寒早就熟悉傳送的每一個規律,所以在出到末世的一瞬間,人就是一個打滾,躲開自己出來的位置。
令寒失算的是,自己並沒有受到攻擊,四周也靜得可怕。“該不會迅猛者已經不在這裡了吧?”謝寒竊喜起來,可是還沒有等他完全站穩,所在的樓頂不遠的樓層上,迅猛者腥紅的身軀,還有空洞地眼睛,已經是鎖定了竊喜的謝寒,像是玩弄着心愛的獵物一樣,並沒有馬上就撲下來。
謝寒摸了摸鼻子,也沒有做出挑釁迅猛者的舉動來,而是源源不斷地從空間庫裡將辛苦一晚上東西拿了出來。很快地,就在自己的身邊形成了密密麻麻地鐵桶。最後是將一塊大跳網擺在鐵桶的中央,自己站了上去,再將空間庫裡數量衆多地各類手雷彈和航空彈之類的,全扔到鐵桶邊上。準備好這一切,纔是拿出一支重型狙擊槍來,連瞄準器也不用,就是對準了迅猛者。
“奶,這一次算不死,也讓你掉皮。”嘀咕了一聲的謝寒,對着迅猛者就是一槍。
“砰……”重型狙擊槍沉悶地槍,在高樓大廈的城市裡,傳得老遠。被謝寒擊中的迅猛者,像只是被蚊子盯了一下而已,只是晃動一下,連皮也沒有擦破。
謝寒的這一舉動,徹底地激怒了迅猛者,只見它兩隻強有力的後肢一蹭。因爲承受不住力量而龜裂的天頂,硬生生被蹭裂。化爲閃電一般的迅猛者,寒光閃閃的鋒利爪子,纔到半空,就揚了起來。而謝寒早在迅猛者一動間,也是猛地一跳升空,再用上似乎於千斤墜的方法之後,人猛地向着彈網砸下。在迅猛者快要碰上自己的時候,藉着彈網的力道,人已經是騰空而起。
像是慢動作一樣,謝寒騰空而起的當時,手中的重型狙擊槍消失,復而出現的是一隻搖控器,沒有猶豫地按下了啓動鍵。
“轟…………轟隆……”的巨響,震破着,因爲聲音到達極致而變得尖銳的爆炸聲響,震得四周的樓房獵獵作響,震下一層層的塵埃來。而因爲爆炸而產生的震動,更是恐怕。像是地震一樣,整幢樓房在劇烈的爆炸中龜裂,整個上層五六樓被徹底地削平,揚起了漫天的塵煙。
這僅是序幕而已,天頂上無數只鐵桶,在爆炸中,又被引爆。連環的劇烈爆炸,像是鞭炮一樣,轟隆隆地響成一片。
鐵桶裡所裝的,全都是謝寒所配出來的簡易燃燒彈,數量少說也有五六十桶。不僅僅是這樣,謝寒還在燃燒彈的桶內加裝了烈性炸藥,如此一來,在引爆之下,威力就可想而知。一千五六百度的高溫,又是如此的燃燒彈同時爆發,幾乎在瞬間就將四周的空間抽空,甚至是燃燒了空氣當中的氧氣。
謝寒的手變幻非常之快,在按下控制的瞬間,已經是鬆手,從空間庫裡就是將最佳逃跑工具滑翔機給提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是展開機翼,啓動發動機,向着遠處逃竄。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一絲停滯,前後不過是兩秒鐘而已。
正是藉着爆炸產生的風浪,滑翔機被猛地一推,快速地逃離了接下來滾滾火勢的燃燒彈火焰。五六十個簡易的燃燒彈,這種威力,絕對是驚天動地的,飛濺的凝固汽油合成物,將整個數千平方米內給籠罩,這些合成物所到之處,紛紛燃燒。以這種製造出來的溫度,飛快地將所依附的水泥給燒化,成爲一攤攤氣化的沙粒。
儘管謝寒已經是遠離爆炸的中心,可是這種高溫,還是波及過來,讓他有一種身處沙漠中的感覺。身上的衣服迅速被烤乾,好不容易纔長出來的頭髮,又一次被烤到焦捲回來。不,也知道這頭髮肯定又再一次不保了,落下個光頭,已經是不可避免。
“哈哈哈哈,媽的,這樣的威力,看你還不死?”謝寒望着下面燃燒的火勢,狂笑起來。只是很快傳來的帆布焦味,讓他似乎醒悟過來,在微微擡頭之,頓時破口大罵起來:“操,什麼叫百密有一疏,現在就是。”滑翔機所採用的帆布,在這種高溫下,緩慢地融化着,不過是十幾秒,已經融出好幾個拳頭大的破洞來。
謝寒所在的位置,少說也離地面五六十米高,如果滑翔機的帆布被融化掉,摔下去,絕對是死得不能再死。
燃燒彈的燃燒會持續十五分鐘左右,溫度不會降低多少,想讓燃燒火焰溫度降下來,似乎不可能。謝寒身上的衣服,被烤變了型,在掙扎風吹之下,竟然是化做了片片灰燼,讓謝寒變得身無寸縷。
這種代價下,如果迅猛者死掉還好說,可是隨着一道像是燃燒起來的火焰從燃燒火幕裡竄出來,在火焰熄滅間,露出迅猛者被烤得焦黑的面目來。它空洞的眼睛注視着在空中掙扎緩緩落下的謝寒,帶着一身焦黑,速度達到一個恐怕的程序,在一幢幢樓房間飛躍,死死地追着即將落下的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