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動員,甚至說根本算不上動員,一箱箱被擡出來還有打開着黃澄澄的子彈,無不是閃亮着所有人的眼睛。秦彪霸氣十足地將一箱槍支給倒出來,裡面的十支自動步槍散落到地上,在一腳踏到這個已經空了的箱子上之後,秦彪環視了一週,大聲地說道:“老闆說過,跟着老闆,自然是吃香的喝辣的,有糧拿,有槍使。”
秦彪的對面,密密麻麻望不到頭,全是神情激動的人。嶺南市裡,一支手槍的價格,換成糧食,足夠讓人舒服地過上三個月,一支自動步槍,更是能夠讓人不用擔心捱餓大半年。可是眼前如山的武器,像是沒有人要的白菜一樣,就這麼裸露在地面上,任誰看了,也不由呼吸急促,熱血沸騰,恨不能衝上去,將這一支嶄新的武器抓到手裡。
秦彪拿起一支,高舉起來,吼道:“老闆的武器,是給予忠心於老闆的人,拿了武器,就要聽從老闆的命令,指哪打哪。我知道你們很想要武器,可是你們能夠回答我,你們能夠辦到忠心於老闆嗎?”
下面的人,那還管其他?哪怕還有點壞心思的人,全都是收起那點心思,跟着狂熱起來。“忠心,忠心”的叫吼,在西郊裡響了起來,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跟着這麼一個有糧有槍的老闆,肯定是大有搞頭,至少從目前來看,橫掃嶺南市絕對不是問題。對於這種強勢地老闆,誰還會傻着不忠心於他?
秦彪冷笑起來,說道:“你們的忠心我知道,老闆同樣知道,可是有些人卻不這麼想,還有人企圖破壞這一切。他們想讓你們繼續回到以前地生活,過着飢餓寒冷交加的日子,他們想打破你們走向夢想的步伐。告訴我,面對這樣的人,你們應該怎麼樣去做?”
“殺了他,殺了他……”這種狂熱地吶喊一遍又遍響了起來,很多人絕對是出真心的叫吼。特別是很久沒有吃過一頓好飯的人,在吃到爲些米粥和白饅頭之後,早就對謝寒死心塌地。如今竟然有人想要破壞這一切,這不是和自己的飯碗過不去嗎?不管是誰,只要想要打翻自己地飯,自己就要和他們拼命。
“很好……”秦彪大吼着,指着嶺南市東面,“在哪兒,就有着人在密謀,密謀將我們一網打盡,將敬愛的老闆斬草除根。如果……如果還是爺們的話,如果想維護你們美好生活的話,就給老子排好隊,領到武器,聽從指揮,我們大家去揍他孃的。讓他們知道,我們並不好惹,一切想要破壞,違抗老闆的人,全都只有……死……死!!”
狂熱地人,很快就自動排起了十幾條長長的長龍,一邊等待着領取武器,一邊大聲吼道:“揍他孃的,揍他孃的……”每一個人都感覺恨不能現在就出現在這些混蛋的面前,突突將他們掃成馬蜂窩。
在能戰地男人們領取武器的時候,無數的老弱傷殘,全都是拎着白饅頭,向着嶺南市每個角落衝去。他們要證明給所有人看,自己這些人並不是百無一用處,也能夠給老闆排憂解難,一樣能夠給老闆出力,對得起手中地饅頭。
士爲知已死,冰冷的末世裡,只有老闆真心對待自己這些人,沒有看不起,沒有所謂高人一等地態度,就憑這點,就是讓自己去死,也沒有遺憾了。
動員起來地老弱。他們盡着自己最大地努力。不顧現在天色已近暗。深入到每一條街道。每一幢樓房裡。敲開每一間有人住着地房間。對裡面迷惑地人說道:“你知道嗎?我們嶺南市地大英雄說了。只要投效到他地麾下。立馬就能夠領到十斤白花花地大米。而且以後都天天有饅頭吃。有米粥喝。”
這一翻話。馬上就讓對方睜大眼睛。在露出不相信地眼神之後。又很快轉變到狠熱。說道:“你真地確定有十斤白花花地大米可以領?以後還能天天吃到饅頭?”
傳播消息地人。自然是指天劃地。了一翻毒誓。又是將手中地白饅頭在對方眼前一晃。不用說。饅頭地威力。直接就是將對方徹底征服。在見到對方相信之後。傳播消息地人又是換出一副沮喪地表情。說道:“我所說地都是真地。可是這總要明白才能夠領到吧?可是有人卻想讓老闆今天晚上死。不想我們獲得糧食。不想我們過上吃飽穿暖地日子。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誰敢。我就和誰拼命。”對方地眼睛頓時變得腥紅。沒有猶豫地就是操起自己地防身工具。說道:“是哪個混蛋敢這麼做?他們在哪兒?”在被指明他們在東郊之後。對方已經是衝出去了。向着東郊就奔去。
如果一二個人。效果肯定不是很大。可是整個投到謝寒手下地老弱。怎麼也有二三十萬。這些人一行動起來。效率可想而知。幾乎是他們走過地街道。每一個人都是憤怒地拿着各類鐵棍鋼管等等肉搏武器從家中走出來。容入到街道里地人流裡。向着同一個方向走去。
整個嶺南市。擁有超過一半地老弱傷殘。平時他們是被人欺負地弱勢羣體。那是因爲他們不夠團結。沒有向心力。沒有希望。也沒有足夠領導他們地人。隨着謝寒地出現。許諾地糧食這一招一出。立馬就將所有老弱傷殘動員起來。沒有猶豫地加入到謝寒地陣營裡。團結之下。所暴出來地力量。絕對是讓任何人都戰兢不已。
無數的人從樓房裡走出來,一條條原本空蕩蕩的街道,迅速被人流佔滿。黑壓壓的一片,如同當時喪屍還在城裡地時候一樣,讓人驚恐。僅僅是因爲謝寒的一個決定,整個嶺南市註定今晚將會是一個不能眠地夜晚。
在東郊裡,超過二十位嶺南市大佬參加的聯合會議,瞬間就讓一盤散沙的嶺南市擰成一股繩,近百萬壯年男人的恐
,絕對在整個嶺南市來說,是足夠橫掃一切地了。是,三大勢力每一方所運送過來的武器,足夠聯軍裝備超過四萬名擁有槍支的人員。
對於武器地重要性,每一位大佬比誰都要清楚,所以在達成聯合結盟之後,卻因爲武器的分配而產生了較大的分支。三大勢力不可能將四萬多支武器全部交出來,尾大不掉的事情,他們是非常忌諱的。可是大部分武器掌握在三大勢力的代言幫會裡,其他地大佬也不是傻子,當然不可能同意,於是場面一時爭持不下,吵得熱鬧非凡。
直到得到謝寒這一方最新消息的小弟回來報告,所有人在吃驚之餘,都是憤怒起來,罵咧咧起來,說道:“這個狗屎傢伙難道不知道,我們手中有着四萬多支槍嗎?就算再無敵,就不相信用人海戰術,淹也能淹死他。”
可是小弟的回答,頓時讓他們愣住,出聲不得。“老大,眼線傳回消息,對方好像也是裝備了幾萬的人馬,他們個個手裡有槍。而且聽說,他們還有着十幾萬的手槍,正在裝備更多地人。每一批人,他們已經快要到達東郊了。而且……而且……還有消息說,對方動了整個嶺南市的人,不分老年病殘。”
所有都是面面相覷,聽到小弟的話,卻沒有一個人相信。嶺南市是什麼地方?這裡怎麼會有幾萬條槍,十幾萬支手槍?就算對方是從外面運過來地,可是這段時間裡,有着三大勢力的封鎖,不要說運東西過來,就是蒼蠅也飛不進一隻,他地武器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而且動整個嶺南市地人,這更是不可能,嶺南市的人是什麼德性,在場的人有誰不知道,他們會聽從這狗屎傢伙的命令?
一個大佬跳起來大罵道:“該死的,難道連眼線也因爲一頓米粥就被人收買了嗎?竟然還將如此不切實際的消息傳回來。
媽的,要是讓我見到,非要讓他知道,死字到底是怎麼寫的,真是氣死老子了!”
不管這消息到底是真是假,警惕讓他們還是快速確定了武器的分配。三大勢力的幫會各一萬,剩下的一萬,由十幾個幫會分配。獲得武器的人,全都集中起來,形成一個臨時的四萬戰鬥單位。各大佬都是帶了手下過來的,一萬的份量,也不過是每人不足五百條槍,連親衛也非必裝備得齊。可以說,不過是一會的時間,四萬武裝完成的人,就分散在東郊上。
很快,秦彪所帶領着的五萬武裝完成的準新兵,就浩浩蕩蕩殺到了東郊。對於狂熱的秦彪來說,沒有什麼好說的,一揮手就是搶佔着各個火力點。對於其他的人,秦彪抱着懷的態度,畢竟他們當中打過槍的人佔了絕大部分,依然他們的槍法,簡直就是自殺。真正的主力,就是經過秦彪訓練過兩週的六千新兵們,以他們的能力,十槍打中三四槍,總是沒有問題,也足夠對付對方一樣是菜鳥一樣的人了。
直到形成對壘,秦彪揮了一下手,一名新兵跑到街道中,藉着夜幕降臨前最後的一絲光線,大聲地說道:“我們老闆說了,讓你們所有人放下武器,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如果交上火,生死就由天了。而且等待你們的結果,只有戰敗,只有死路一條。老闆說了,只給你們三分鐘考慮的時間,時間一到,馬上動攻擊。”
如果是肉搏衝鋒,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狠角色,誰也不會害怕誰。可現在不是肉搏,是槍,一顆子彈就可以讓你永遠躺在地上起不來。每一個人不是因爲害怕,又伴隨着緊張興奮而顫抖着,揣着槍的手,根本無法透過準星瞄準前方。
按着謝寒要求喊了一遍話的秦彪,興奮地叫道:“不要答應,最好對面的混蛋不要答應。”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秦彪一揮手,說道:“分出十人,充當狙擊手,只要對方一不投降,馬上將他們地頭給先轟掉。”從新城跟來的特種士兵當中,就有十人站了出來,分別登上了幾處高樓,將自動步槍裝上瞄準器,開始在黑夜裡尋找着各自地目標。
可能是驚愕於消息的準確,所有聯合起來的大佬又是一陣面面相覷,震驚不已。原本巨大的優勢,如今一下子蕩然無存,而且從數量上,竟然還處於下風。更令他們震驚地是,又有消息說,成千上萬,幾乎是滿城盡出,全都是向着東郊涌來。每一個人高叫的口號,就是殺掉自己這些大佬。
像這種決定,怎麼可能是三分鐘就能夠拿出一個主意來的,加上距離的問題,在他們沒有考慮清楚地時候,秦彪已經是喝了興奮劑一樣,揣起自己那一挺重機槍,噢噢大叫起來,吼道:“時間到,兄弟們,都跟老子衝啊,殺光他們,讓他們的鮮血成就你們的功勳。”說着,就是哈哈狂笑着,對着街道前方排滿人的地方一陣掃射。
“砰”的響聲,一顆子彈殼彈射到空中,翻滾着落到了天頂的地面上,彈跳了幾下之後,最終是不再動彈。而在下面街道里,一名頭目地眼睛裡還有着狂熱,可是這一顆子彈頭,成功命中他的眉心。巨大的穿透力,直接是讓他仰天倒下,甚至是整個被微微拋離地面。那飛濺的鮮血,在夜色下有着一種妖豔的美。
這名頭目不過是十名狙擊手中地一個目標而已,跟着他倒黴的,還有九人。對於新城特種士兵來說,像這種狙擊,沒有一點技術難度,這些頭目就像是伸長着脖子,等着你打一樣。這種情況下,還不命中目標,他們也沒有臉面再回到新城,也沒有臉面稱自己是特種士兵中的精銳士兵了。
受到狙擊地對方,絲毫沒有意識到狙擊手的存在,所有人都是當成被流彈擊中而已。正是這樣,惡夢突然到來,一個個大小頭目,被人一一點名,全都是被打爆腦子,莫名其妙就倒了
這種打擊,讓原本就不穩定地人心,變得更加散去頭目的情況下,很多人竟然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有了秦彪地帶頭,還有狙擊手們精彩的表演,跟着秦彪到來的準新兵們,像吃了興奮劑,也不管打還是打不中敵人,扣着板機,就是對着前方開起槍來。一時間,幾條街道全都是密集的槍聲在響。這種亂槍之下,根本談不上什麼準頭。
可是不要忘記了,這可是數萬人在同時開槍,密集的程度超出想象,瞎貓總會碰上死老鼠,瞬間雙方都是倒下了一批人。
這時候,經過兩週嚴酷訓練的六千新兵們,他們的能力,很快就在這裡體現出來。他們一個個按着秦彪所傳授的方法,找到掩護,沒有緊張地,將對面暴露出來的目標,給予致命的打擊。六千人的作用,所揮的效果之大,很快就顯露出來。對方敢於開槍的,都是有勇氣的人,可是隻要對方的一開槍,在暴露之下,立馬就被打成馬蜂窩。
漸漸地,對方的人頂不住了,上面有神鬼莫測的狙擊手在盯着,下面又有數千精明而且槍法不錯的人盯着,根本一開槍,就是死路一條。在現這個情況之下,還會有誰敢開槍,全都是顫抖着縮到一個個角落裡,任由一些殘剩來的頭目叫喊,也沒有人動彈一下。可以說,短暫的交火,就被人打掉了一半的人馬,頭目更是差不多被對方屠殺一空。
整個局勢,可以說被控制在了謝寒的手上。儘管說,剛剛的交火,自己這一方也有數千人的傷亡,可是相比起對方的兩萬多來,並不算什麼。關鍵是,現在對方已經沒有膽子再冒出頭來了。只要打怕了他們,產生了恐懼的心理,他們就不可能再有勇氣站出來反抗自己。
單純打怕他們,是不夠的,所以謝寒不顧秦彪的阻止,毅然從後方走了出來,緩步向着對方東郊的聯合會議地走去。在交戰的間隙距離上,儘管是夜晚,可是有着無數雙眼睛盯着這裡,謝寒的出現,是如此的刺眼。
謝寒就是對方的老闆,這一點,沒有人不知道的,現在見到謝寒竟然是單槍匹馬走出來。所有人都認爲謝寒瘋了。但是秦彪他們卻不這麼認爲,能夠戰勝R4殺伐的強,他的任何舉動會是瘋了嗎?謝寒的能力,秦彪可是親眼見識到過的,不要說能夠經受子彈的能力,就是他如風的速度,就沒有人能夠攻擊得到他。
也許是謝寒這一樣瘋狂的行動,深深地刺激了對方。一名頭目咬着牙,突然站起來,吼道:“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儘管他才叫喊出幾句,就被狙擊手打爆了腦袋。可是隨着他的命令,一些早就驚恐萬狀的人,還是隨着命令下意識地將槍口對準謝寒,“砰砰砰……”一連串的槍聲響了起來。
瞬間的射擊,像是彈雨陡然而至,做爲子彈中心的謝寒,更是受到狂風暴雨一般的子彈打擊,無數的子彈打到他的身上,瞬間將謝寒的衣服撕碎。很多目睹的人,都是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不敢看謝寒的慘狀。就算知道謝寒能力的人,也在這瞬間忘記了謝寒的能力,心差點提到嗓門上。
這一陣彈雨來得快,去得也快,開槍的人在泄完心中的恐懼之後,卻再一次陷入到無限的恐懼,因爲他們認爲必死的謝寒,依然是用他堅定的步伐,緩慢地走了過來。儘管他身上的衣服被撕碎,形成乞丐。可是這一刻的謝寒,卻將他無敵的身影,深深地印入到在場每一個的腦海裡。
謝寒可不管所有人張大的嘴巴能夠吞下一枚雞蛋的神態,而是如同信步閒亭一般,走過這些目瞪口呆,卻不敢再開槍的人身邊,連斜眼也沒有看他們一眼,就越過他們,走到聯合會議舉辦地前,望着一層層阻攔自己的人,露出一個冷笑,低聲吼叫道:“全給我滾開!”
這些人身後,就是嶺南市各方的大佬,而且阻攔在前面的人,全都是大佬們的親信,誰都看出謝寒來意不善,誰還會傻得放謝寒進去?所以謝寒的吼叫並沒有人理會於他,而是一個個將槍和刀棍拿了出來,一副誓死保衛的樣子。
“很好!”謝寒笑了起來,露出一個微笑,手裡沒有徵兆出現了虎牙,下一刻已經是風一樣撲上去,快的讓人心碎,快的讓人反應也沒有,脖子處已經是一涼,整個腦袋飛起來,隨後眼睛一黑,徹底地沉睡下去。
這裡阻攔的人,少說也有幾百人,可是除了慘叫,還是慘叫,沒有人能夠捕捉得到謝寒的身影,所看到的只是一個個倒下的同夥,隨後就在驚恐中,輪到自己。幾百人,在謝寒風一樣的速度之下,不過是十餘分鐘,就再也沒有一個活人。整個場面如同阿羅地獄,絕大部分的人都是一刀砍掉了腦袋。
謝寒也沒有留戀,而是帶着滴血的刀,緩步走進裡面。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了不甘的怒吼,還有一聲聲投降求饒聲。可是這些聲音,很快就被慘叫所替代,伴隨着一陣短暫的槍聲。裡面的聲音消失得很快,不過是幾分鐘,已經是了無聲息,死一般地寧靜。
所有人都將眼光集中到門口中來,他們知道,決定着嶺南市命運的一刻就要到來。
在所有人的期待中,謝寒緩慢地走了出來,一身的血跡,加上如同戰旗一樣的破爛衣服,如同戰神降臨。謝寒的手上,被他殘忍的利用鋼條,將二十隻大佬的腦袋串成兩串,提了出來,當着無數人的面,高舉起來,吼叫着:“不降…………死!!!!”
(破作專區,傳了十幾次全是錯誤,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更新晚了,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