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北堂也察覺到了穆靳宸接下里的話題可能會有些沉重,開口說句,“宸兒,我們都不是沒見過風雨的人,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話你直說吧,我們聽着呢。”
“是啊,宸兒,那日在匯景灣你本也想說了是嗎?都是一家人,無需顧慮太多。”
景宏遠也想起了那日在玻璃書房若不是進來,他大約已經告訴他了,還有後面穆之嵐的話,今天恰好該知道的都在場,倒是個合適的時機。
景宏遠也想起了那日在玻璃書房若不是無雙進來,他大約已經告訴他了,還有之後穆之嵐所說的話,也有知會他們一聲的意思,今天恰好該知道的都在場,倒是個合適的時機。
“我其實是穆家的私生子,我姐其實是我的親生母親。”
哐當……
無雙手裡的杯子落地,驚醒了一室錯愕的人,哪怕穆靳宸鋪墊了許久,他們也已經做好了聽秘辛的思想準備,可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有些適應不良。
穆靳宸連忙將無雙拉到一旁,抽過紙巾拭擦着她裙子的茶水,普洱的顏色太深,她素色的裙子瞬間就染得一塊一塊的。
霎時間,大家都沒有說話,只有穆靳宸默默地動作着。
無雙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其實第一次在咖啡廳見到他,知道他是穆宇浩舅舅的時候她是也能愕然的,兩人相差不過八九歲,卻差了一輩,卻不想他們真的是兄弟,而非甥舅。
“上去換身衣服吧。”
小女人都已經嚇得說出話來了,聽到穆靳宸的聲音纔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呆呆地看着他,“穆靳宸,你說姐姐其實是你的親生母親?這怎麼可能?”
景北堂沉默不語,景宏遠與夏慕雪對視一眼也沒有搭話。
“我知道你們都很震驚,但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穆府的人除了宇浩,其他人都知道,也許包括了吳媽。”
無雙雙手撐着額頭,智商回籠,如果是這樣的話很多事情倒也解釋得通了。
“程朗就是因爲知道了這個事情,藉此威脅,因此穆府一直受制於他,包括當年你父親……呃,宇浩的爺爺私自答應你與程藍訂婚,是嗎?”
穆靳宸點了點頭,“的確如此,但不全面,曝光這件事頂多就是穆府的一個陳年醜聞,重要的是他還知道了我親生父親的身份,他說我親生父親的權利大到足以毫不費力地把我從穆家奪走,穆家怕失去我,因此我父親……宇浩的爺爺才一直吞聲忍氣,當年如果我娶了程藍的話就可以息事寧人,將這件事永遠掩蓋在天日之下。”
“程朗就是旭日的董事長,之前被我逼得退出S市的市場,七年過去,隨着我的回國,他又回來了,這一年在S市崛起得很快,背後靠的全是穆家的財力物力,我父親可以說是養虎爲患。”
“我跟無雙的婚訊公佈了以後更是做出了一些列的小動作,近日這些流言蜚語,包括那個畫家開新聞發佈會都是他一手策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