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靳宸,我不是那個懦弱的程藍,我程藍不是非你不可的,但是我恨,我不甘心,你!你們!你們憑什麼這樣對她?她做錯了什麼?她做錯的地方不過就是愛錯了你,那也是你穆靳宸的不對!”
程藍又詭異地笑了笑,“誰讓你不愛她,愛這個小賤人呢?我自然是要爲她討回一個公道的。”
這樣的話,聽得無雙的小心肝又顛了顛,這程藍完全是瘋狂的節奏,今天可別都交待在這裡了。
無雙正這樣想着,倏然一道特殊的聲響從屋頂想起,緊接着,幾個特種兵模樣的人直接破壞了屋頂跳了下來。
就在此時,穆靳宸伸手趁着程藍注意力分散,迅速搶走的手槍,順便一腳把人踹飛到一邊去。
完成這一系列連貫的動作,穆靳宸連程藍的頭髮都沒有碰到一星半點,再快步跑到無雙與穆之嵐身邊,緊緊地把兩人護在懷裡。
情況發生得實在是太突然了,幾名怔在原地的打手回過神來,條件反射朝着衆人開槍。
特種部隊趕緊拿出保護盾擋住子彈亂飛。
一直在外面等待指示的其他打手聽到槍聲響起也快速跑了進來,看到一堆拿着黑色盾牌的黑衣人,當下都傻了眼。
其中有兩個想也不想掉頭跑了回去。
實力實在是太過懸殊,不過短短几分鐘的時間,那羣打手已經毫無招架之力。
被穆靳宸一腳踹飛到門口的程藍穿過紛飛的戰火,妒忌忿恨的眸子一錯不錯地看着那個男人,小心翼翼地護着懷裡的女人,偶爾有子彈飛過去,他便用身子作盾,保護她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她的背部不知道撞到了什麼東西,火辣辣地痛,那緊貼着肌肉的溼糯在提醒着她流了不少血。
然而,所有的痛加起來都沒有從心臟深處傳出的劇痛厲害。
來自主人格那積蓄了七年的委屈、隱忍、羞辱……一下子爆發了出來,程藍覺得自己的心臟已經痛得不像是長在自己的身上。
她恨,非常恨!
她匍匐到不遠處,拿過一名倒下的打手邊上的短槍,瞄準特種兵盾牌中間的縫隙朝着那三個刺激的人身上打去。
穆靳宸聽見有子彈飛過來的時候爲時已晚,只得馬上將無雙的頭顱按在自己的懷內,側過身子用手臂去擋飛向穆之嵐的子彈。
旋即,他強忍着手臂上的劇痛,聽聲辨位,反手原路回了程藍一槍。
尚未看清楚子彈是否打中程藍,倏然又出現了另外的陌生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程藍拖了出去。
當倉庫裡的槍聲全部安靜了下來,程藍已經不知所蹤。
“殿下,請指示!”特種部隊的首領向着穆靳宸行了個禮,中氣十足地問道。
穆靳宸冷眼掃了掃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人,還有幾個投降抱着自己的腦袋蹲在地上,沉着地下達指令,“兵分三路,一隊留下來清理現場,一隊追查程藍的去向,另外一對護送我們回去。”
“是!”首領聽着穆靳宸的吩咐,不疑有他,馬上執行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