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口的是君翔的保鏢,程美儀那邊的人已經全部換過,他是當年處理那件事唯一還留在他身邊的人。
君翔朝着他點了點頭,“把門打開吧。”
“是,君少!”
“嘎吱……”一聲,倉庫的大門一聲打開,三個千秋各異的男人站定在門前,盛夏的旭日快速升起,三人的身影像一座大山似的壓在了五個被捆在一起的男子身上。
五個人的手分別被繩索綁了起來,嘴巴封上了黑膠布,眼睛也用黑布條蒙着,再圍着柱子一圈捆在了一起,聽到大門打開的聲音都“嗚嗚嗚……”地發出各種聲音。
盛夏的溫度極高,此時還不到中午,工廠的倉庫裡已經熱得像個蒸爐一樣,空氣也不見得流通,而這五個人已經被捆在這裡一天一天,不用他們的人動手,已是遭了不少在罪。
“領頭的是誰?”唐暮白毫無溫度的聲音問剛剛守門的保鏢。
若說他們三人當中誰跟他們積怨最深,那一定是非唐暮白莫屬,當年若不是他們,夏子薇不會遭那樣的大難,他跟夏子薇之間不會鬧出這麼多的事情。
也許他跟無雙之間就會是兩條平衡的軌跡,他沒有後悔愛過無雙,只是那樣一個他得不到的女子,他是寧願他們沒有相遇過的,至少她不會傷心,他個夏子薇之間也許就不是今天這個局面……
夏子薇亦不會恨無雙至此。
至於君翔,則是當年處理得不夠徹底,放虎歸山留後患,害了另外的姑娘遭難,同時也跟穆靳宸一樣,對這種調戲過自己女人的人自然是厭惡的。
穆靳宸還有一點,那就是無雙的愧疚。
種種原因,這五個人是不能放過的,事隔多年,若想從正常的法律途徑懲治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事情總不能這樣算的,尤其是,他們至今仍死性不改。
“這個就是。”那守門的保鏢指了指其中一個看起來較爲高大的男人。
唐暮白走近他,冷冷地看了他幾眼,是那日跟夏子薇在x大門口遇見的男人,不用說,此人就是當年對夏子薇作惡的人了,他的眸光冷了冷,二話不說,對着他的肩膀用力踹了一腳。
那人吃痛,也只能“嗚嗚嗚……”地叫,也發不出什麼聲音來。
唐暮白再上前一點,毫不留情地大力一撕,他嘴巴上的黑膠布就這樣被撕了下來。
那人又痛得鬼叫了起來。
“閉嘴!還記得三年前對x大門口的一個女生做過什麼嗎?”
悶熱的倉庫,唐暮白的聲音卻冷若冰霜。
那人被蒙着眼睛,耳朵朝着聲音的來源豎了豎,倒也沒什麼慌亂,“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年中上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不知閣下說的是哪一個。”
“算了,跟這種人廢話那麼多做什麼,廢了他,然後直接送到中東去做苦力吧。”
君翔真覺得跟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這幫流氓年中還不知道糟蹋了多少無辜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