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彤聳肩,十分光棍地說道,“我就是一個取名廢,不會取名字,不過只是一個小名,我覺得不用氣的那麼複雜,要是女孩子就叫安安好了,男孩子嘛我覺得樂樂和鼕鼕都不錯啊。”
於曉萱呵呵笑,“方彤,我現在相信你是個取名廢了,安安還好說,樂樂和鼕鼕是什麼鬼?以後清瀾和傅爺的孩子那可是集美貌和智慧於一身的,卻有個這麼俗的小名,以後傅小少爺哭了你負責哄不?”
方彤和於曉萱一致看向沈清瀾,“還是回去問傅爺吧。”
沈清瀾嘴角輕抽,這似乎是最好的辦法了。
今天沈清瀾原本是不打算出來的,但是傅衡逸說她已經好久沒出門跟朋友一起聚聚了,所以就讓家裡的司機將她送了過來。
傅家,傅衡逸正在客廳裡看書,傅老爺子從沈家回來沒有看見沈清瀾,問了一句,“清瀾丫頭什麼時候回來?
傅衡逸搖頭,“沒問,就讓她在外面和朋友好好玩玩吧,這段時間她一直圍着我轉,整天待在家裡也不好。”就連畫筆,沈清瀾也好久沒拿過了,每天除了守着傅衡逸,就是在傅衡逸的身邊看書睡覺。
“不用催她,讓她在外面放鬆一下也好,你這次能平安回來,也多虧了清瀾丫頭。”當傅老爺子知道是沈清瀾將傅衡逸找到並且揹回來的時候,心中是又感動又後怕,這萬一要是出點什麼事情,就真的是要了他老爺子的命了。
“不過這次你受傷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傅老爺子說道,那日爲了傅衡逸的事情,他曾經親自給上級領導打過電話,領導的意思是還是希望傅衡逸可以留在尖刀部隊,即便不出去執行任務也可以繼續做教官,訓練新學員是,而且他知道很多人不知道的秘密,要是將他調離了,其實上級領導也不放心。
上級領導和傅老爺子談了很多,最後還是被老爺子說服,放了傅衡逸,。
傅衡逸受傷了上面都不願意放人,要是沒有受傷,傅衡逸想退出尖刀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傅衡逸溫和的說道。
“上面還在查叛徒?”傅老爺子問他。
傅衡逸點頭,“但是現在還沒找到。”
“心中有懷疑的人選嗎?”
傅衡逸笑,“爺爺,我要是有懷疑的人選,你認爲我還會安穩地待在這裡?”
傅老爺子一想也是,這次的任務中傅衡逸的手下犧牲了一名戰士,還是一名跟他出生入死很多年的戰士,重傷的那個現在也躺在醫院裡,這輩子大概就要成爲一個植物人了,若論着急程度,肯定是傅衡逸最想找出這個叛徒。
傅老爺子拍拍他的肩膀,“行了,這些事情也不用多想。”
“爺爺,我知道,現在清瀾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對我來說纔是最重要的。”
見傅衡逸是個明白人,傅老爺子也就不再說了。
祖孫倆正說着話呢,沈清瀾就回來了。
“爺爺,我回來了。”
傅老爺子笑呵呵的,“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跟朋友多玩一會兒?”
沈清瀾笑笑,“他們還有事情,我就先回來了。”其實是她放心不下傅衡逸。
“吃過了嗎?”傅老爺子問道,生怕沈清瀾在外面沒有吃好。
“已經吃了,就是跟朋友吃完飯纔回來的。”
聞言,傅老爺子就放心了。
因爲傅衡逸受傷,行動不便,所以沈沈清瀾和傅衡逸的臥室暫時搬到了一樓,時間不早了,沈清瀾洗完澡出來,就看見傅衡逸正拿着吹風機等着她,她搬了一張小凳子在傅衡逸的面前坐下,任由傅衡逸幫她吹着頭髮。
傅衡逸的指尖在她的頭髮間穿梭,帶來溫柔的觸感,沈清瀾有些昏昏欲睡。
等傅衡逸吹乾頭髮,看見她那睡眼迷濛的樣子,寵溺一笑,拍拍她的臉,“去牀上睡。”
沈清瀾爬到牀上,忽然看向傅衡逸問道,“傅衡逸,你說以後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小名好?”
聞言,傅衡逸認真想了想,開口,“女兒就叫糖糖。”
沈清瀾等了等,見他不繼續說了,“那兒子呢?”
傅衡逸隨意地說道,“兒子隨便叫什麼,不是說小孩賤名好養活嗎?”
沈清瀾:……兒子,不是媽媽不幫你,而是你爸爸重女輕男啊!
沈清瀾可以預見未來自己的兒子生活會有多“悲慘”,想了想,覺得傅爺這個重女輕男的思想有些嚴重,嚴肅了表情,“傅衡逸,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
傅衡逸看向她,“談什麼?”
“兒子女兒都是一樣的,是平等的,你不能因爲喜歡女兒就不理會兒子。”
傅衡逸有些莫名,“我沒有啊。”孩子都生出來呢,就算是想要疼愛女兒也要有對象不是。
沈清瀾強調,“那我剛剛問孩子的小名,你只說女兒的,兒子就隨便,還說什麼賤名好養活。”
傅衡逸摸摸鼻子,“男孩子不能養的那麼嬌氣,俗話說棍棒底下出孝子,男孩子還是要嚴厲一些。”
沈清瀾無力,擺擺手,不想說話了,下牀幫着傅衡逸到牀上,坐在牀上給他按摩着雙腿,伊登說了,經常按摩有助於傅衡逸的腿的恢復。
十五分鐘後,傅衡逸攔住了沈清瀾,“今天就到這裡吧。”
沈清瀾看了他一眼,“我不累。”
傅衡逸握着她的手,不讓她繼續,“我看的心疼。”他娶老婆是爲了疼的,不是爲了讓她伺候自己,而且還是在她懷孕的時候。
拍拍自己身邊的被窩,“進來。”
沈清瀾無奈,只好爬進被窩裡,靠在傅衡逸的懷裡,傅衡逸的手上拿着一本童話故事書,自從出院之後,傅衡逸特別熱衷睡前講童話故事,每天晚上都會給沈清瀾講一個,說是胎教,但是講的每一個童話故事都是小女孩喜歡聽的,這想要女兒的心思真是再明顯不過了。
傅衡逸的聲音低沉磁性,很有催眠的效果,沈清瀾很快就睡着了,傅衡逸的視線在她地臉上停留了一下,將手放在沈清瀾的肚子上摸了摸,這次躺下睡覺。
泄密的事情上面雖然還在查,但是至今沒有找到任何可以的地方,風聲也就漸漸淡了,伊登已經回到了京城,準備爲傅衡逸的腿進行第二次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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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梨市。
趙佳卿說好離開一段時間,但是這一走就是將近十天時間,除了最初的幾天給她打了幾個電話,後面就很少聯繫了,只說是有事,顏夕的心中隱隱有些擔心自己的母親。
“顏夕,小心。”有人大聲喊了一聲,顏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抱在了懷裡,然後跌在了地上,一輛車子從眼前開過,車主對着車窗外罵了一句,顏夕這才發現自己剛剛走神,竟然闖了紅燈。
“顏夕,你沒事吧?”蔣哲晗關心的問道,將顏夕扶起來。
顏夕的視線落在蔣哲晗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上,忽然臉色一邊,後退了好幾步,一臉防備的看着蔣哲晗,“你幹什麼?”
蔣哲晗一僵,愣愣的看着她,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她這話的意思。
顏夕也知道自己反應過度了,剛剛她也不知道怎麼了,看見蔣哲晗的手放在她的肩上,她就有些恐懼,看着蔣哲晗的表情,顏夕滿臉的尷尬。
“那個,對不起,我剛剛反應過度了。”顏夕尷尬地說道。
蔣哲晗回神,笑了笑,“沒關係,你剛纔沒事吧?”
知道他問的是走神差點被車撞的事情,顏夕搖頭,“我沒事,謝謝你。”
“你要是真想謝我,就請我吃飯吧。”蔣哲晗微笑開口。
顏夕想了想自己接下去確實也沒有什麼事情,點點頭,“好,地點你定。”
“那坐我的車吧。”蔣哲晗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輛車,顏夕才發現今天蔣哲晗是開車來的,顏夕上了車。
蔣哲晗帶她去的並不是什麼很貴族的餐廳,“這家餐廳我跟我朋友之前來過,味道很不錯,我想你應該會喜歡。”
顏夕笑眯眯,“只要是好吃的我都喜歡。”
看着她臉上的笑,蔣哲晗眼睛裡也有了笑意,“最近我也不常在學校,說起來我們也有時間不見了,這個週末我想請你看電影,你有時間嗎?”
顏夕正在給家裡的菲傭發短信,告訴她不用給自己準備飯了,聽到蔣哲晗的話,下意識地說道,“對不起,這個週末我沒有時間。”
蔣哲晗眼神微暗,他約十次顏夕也許只會答應一次,“顏夕,你是不是很討厭我?”摸不清楚女孩子的心思,蔣哲晗直接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