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今天在家裡大放闕詞,讓我媳婦不高興了,她們讓我媳婦不爽,我就要她們的老公不爽。”納蘭澈臉色更沉了。
“我還以爲什麼,原來是有人惹得侄媳婦不高興了,不過,有必要這樣做嗎?爲了跟我們合作,他們公司投下不少人力物力,如果我們甩了他們,他們恐怕會虧得很厲害,怎麼說都是一場親戚,做的太絕了。”納蘭息說。
“如果不做絕一點,怎麼能讓他們長記性?小叔,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了,別給我手軟。”納蘭澈冷睨着他說。
“你好奸詐,這種事情讓我做,要是四姨媽鬧上門來,你讓我怎麼收拾?”納蘭息有點怕怕地說,他最怕就是應付老人家了,家裡有個老人家已經很惡搞了,再來一個四姨媽,他得作死的節奏。
“小叔,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以前你欠下的人情,現在該還了。”納蘭澈望着他,脣邊掛着詭異的冷笑。
“說來說去,你就是吃定我了。”納蘭息用力灌了一口酒,臉上一片悽然。
“當初你找我辦事的時候,我有說半個不字?”如果不是因爲,他現在忙着婚事,沒空對付他們,他也不會想找他。
“ok,你別向我拋文字了,這事,我接了還不行嗎?”果然人情債是不能隨便亂欠的,這不,要還的,而且代價還得很大,那個四姨媽出名的難纏,他可以預見自己的前途有多黑暗。
納蘭澈的臉上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有沒有人說你公私不分?”納蘭息很抑鬱地瞪着他。
“當時,你讓我弄走陸翁的時候,怎麼沒聽你這樣說?”納蘭澈挑眉,舉起酒杯剛想喝,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只是嗅了一下,便又把酒杯放下,童小蠻的嗅覺很靈,他並不想被她嗅到酒味,那會讓她不舒服。
納蘭息瞬間沒了聲氣了,當時他氣瘋了,誰叫陸翁的兒子,居然敢傷害宛若,沒讓他們身敗名裂,只是滾出公司,已經很給他們面子了,他冷眼看着他的舉動,嘲弄地說:“你還真老婆奴,戒菸戒酒,你還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抽菸喝酒值得驕傲?”納蘭澈立即反駁了一句。
“那是爺們的表現,來,陪我喝一杯吧。”納蘭息惡質地舉起酒杯,向着他誘惑。
“我媳婦現在討厭嗅到酒味,等她生了再跟你喝吧。”納蘭澈立即把酒杯往他的面前推說,“這酒很名貴的,別浪費了,喝了它。”
“切,妻奴。”納蘭息鄙視地看了他一眼,舉起酒杯,灑脫地把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納蘭澈並不反駁,他並不認爲寵妻有什麼可恥的,而且,在宛若的面前,他也沒感覺到小叔還有多少爺們的氣概。
“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你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納蘭息把酒喝光,站起來說。
納蘭澈輕輕嗯了一聲。
納蘭息站起來,走到外面,被夜風吹了一下,煙癮上頭了,他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私藏的香菸,摸出打火機。